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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之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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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连澈睁开眼睛,冰冷的眼睛终于闪过一丝波动,双手一用力,将白冰这个的圈在了怀中,张嘴就咬了上去。

    修长的双臂将那力道像要将白冰和他融为一体一般,嘴唇被狠狠的咬上。

    白冰的痛呼都被身边邪肆的男人给全数吞没,唇齿洞开,他便长驱直入的进入她的领地,肆无忌惮的掠夺着她的甜美。

    带这无比的霸道,惩罚。

    吻?这简直就是一头野兽在狂热的对待自己的猎物,同时也带着绝对的警告性。

    赤连澈那惩罚性的狠狠撕咬,辗转吮吸。

    那些惊心的回忆不断的闪现,这个就是他当年的小王妃,这就是拼死闯进魔兽肚子内,和他生死不离的小王妃。

    他恨她不告而别,恨她不信任他的毅力,也同样深深的爱着她。

    六年,六年他相思成疾,嗜血残忍,仿佛那鲜血才能让他忘掉一丝痛楚。

    白冰没有反抗,她等待和他相见的那一刻,同时更享受此时的这一刻,逐渐淹没在他狂热的攻势里,这个吻从惩罚和警告也逐渐变了味道,随着深入的厮磨和缠绵。

    小金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着两人,嘴上流着可疑的银丝,好甜美的说。

    ‘碰,哎吆。’小金小尾巴翘了翘,转头看向肇事者小白口中的信子危险的吐着‘你要死啊。’

    ‘偷看主人,小心主人一会将不剥皮抽筋。’这小金死脑筋,就这么瞪着豆大的眼睛观看,小金一会被发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看好歹也要小心翼翼的,就跟他似的从爪子缝内看。

    ‘我就是乐意扒皮怎么样。’小金脑袋一转继续看多津津有味。

    ‘你……懒得管你。’小白翻白眼,她这种小兽就是一个字——贱!

    一直到无法呼吸,才慢慢的分开来,这是第一次,两个人这么缠绵的亲吻……

    两人久久相望,那眼中的浓浓深情,几乎再也无法挡住,再也无法控制,就如那激烈的火山,喷薄而出。

    风吹起,带着些**的感觉。

    曾然赤连澈的身体猛然的一抖,虽然没有太多的动静,赤连澈也没有反应,就这么看着白冰。

    但是白冰感觉到了,他在硬撑。

    伸手抓起他的大手,试探脉搏,乱很乱,就好似几道不该有的线条硬插进了他的身体,气息明显的不稳,真个脉象乱的一点章法都没有,几道气息在不停的窜动。

    ‘碰’一声,那一道彻天地的冰冷气息直直将白冰的手给弹开。

    卡擦卡擦,她的手就结上了一层冰,白冰瞪着大眼睛,怎么会,冰帝之莲!他体内隐藏着冰帝之莲。

    白冰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冰帝之莲是最至寒的东西,也是这个异世最稀少的东西,整个大陆冰帝之莲不超过三株。

    至寒的气息太强,没有使用过,传言就连神仙也不能抵制冰帝之莲的寒气。

    他到底有多大的毅力承受住冰帝之莲?而且如今变得如此强大?

    抬眼看着赤连澈那吸人魂魄的眼神,里面深得犹如一摊死水,这些年他是如何煎熬过来的,恐怕他受承受的比她眼残忍十倍。

    曾然白冰心中一凉,血咒,一定是因为血咒,血咒如火,发作之时疼的几乎能烧毁五脏六腑,中血咒着不能修了斗气,而且身体会渐渐的越来越弱。

    “你是不是用冰帝之莲压制血咒?”白冰盯着那双深沉的眸瞳,大声怒吼,同时内力将受伤结的冰冲破。

    冰帝之莲和血咒相碰撞,就犹如火星撞地球,虽然能短暂的压制住血咒,但是两者同时发作,会生不如死!

    一次比一次的厉害,直到忍受不住死亡。

    “我想你。”赤连澈没有理会白冰的怒吼,一双手抚摸着她的脸,嘴上扬起了笑容,六年了,他的脸上再一次有了笑容。

    声音清淡,那声音带着少许嘶哑和磁性,仅仅是声音都然人忍不住陷进去,被他勾去了心魂。

    我想你,我想你,那么轻,却直击她的心里。

    白冰的眼睛红了,她又何尝不想他,六年的思念如潮水,心中的怒气少了,留下的只是无比的疼痛。

    “你有没有想我……”那勾人心魂的神情,带着犹如隔世的迷离,抚摸白冰的手机会都有些颤抖。

    你有没有想我?白冰的鼻尖更加的酸涩了,她很想赌气的说没有,但是看到赤连澈的身体她又舍不得,舍不得让他的眉头皱起。

    身上血咒和之寒的气息,无论是那一种都不是能靠简单的药物压制的,他硬生生的挺了过来,此时白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的心,从来没有那么疼过。

    “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白冰大吼出声,他心疼她,但是他知不知道,他对她来说或许比自己的生命还要来的重要。

    赤连澈嘴角更加上扬了几分,将白冰圈在怀中,脸摩擦着她的秀发,“傻瓜,你的样子我什么会认不出来,你的气息我怎么会忘记。”

    他只是气她,恼她,是不够信任他,才不声不响的离开?

    从六年前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对于她的传言他从来不会听半句,因为他对白冰太了解了,就好似了解自己一样。

    可是六年,六年她都不曾出现,让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冰冷。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白冰的声音小了下去,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她在他的面前,她可以卸下铁打的,钢铸的躯壳,她可以依靠,同样她也想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