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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路遇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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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云宗新弟子的大比如火如荼的开始了,最终也是平淡的结束,新弟子的大比中,曾子贤在没有凝结虚衣的情况下,最终拿下了个人赛第六名,也算给飞羽堂一个交代。≥ ≦

    “曾子贤,这次新弟子大比之后,咱们飞羽堂也算是真正的获得暂时的认可了。内堂已经给我们飞羽堂布了任务,虽然不多,难度也不打,奖励更是了了,但这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华彩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曾子贤摆手打断了。

    “喂,美女师姐,咱有话就直接说好不好,你不就是想让我领个任务快点滚出你的视线么?用得着这么费劲么,你就好好的在这里教导那些小孩子吧,把任务列表都给我拿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全部都做了就是。”曾子贤百无聊赖的说道。

    虽然对曾子贤的语气非常不满意,但华彩衣还是强忍了下来,现在堂口的情况确实如此,只有曾子贤又能力独自完成任务,让其他人下山,她还真的不放心,既然他满头应承了下来,那是最好不过了。当即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张牛皮纸,上面一共列了十一条任务,几乎大部分是帮助内堂采集一些养虚用的药材。

    每项任务后面,还会清晰的写出药材的出处以及完成任务后的积分奖励。

    曾子贤一把抢过,正好这些天一直呆在山上,人也闷了,最主要的是这丹云山上,什么都提供,就是不提供酒水,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那个美女师姐,我就要下山了,可身上没什么盘缠,你看,是不是应该资助一二啊。”曾子贤舔着脸,丝毫不觉羞愧的张手要钱。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这钱袋里一共有二十枚天境币,省点用,足够一个月的用度,拿去吧。”毕竟跟曾子贤接触了这么长时间,华彩衣显然对此已经早有准备,扔给曾子贤一个钱袋之后,就将其撵下了山。

    这下终于清静了,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不用看到那讨厌的家伙了。

    曾子贤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捏着钱袋,脑海中不断想着那一壶壶的美酒,就美滋滋的下山了,却不知,就在他刚刚走下山门的时候,两名擦肩而过的弟子,回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互相点了点头后,就飞快的朝天织堂飞奔而去。

    “堂主,你一直让我们注意的那个曾子贤,好像下山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做内堂布的任务。”天织堂内,那两名弟子,对坐于上的赵之敬禀告道。

    “哦,嘿嘿,终于让我逮着你了。上次有华彩衣那贱人护着你,我倒想看看,这次你还怎么逃离我的五指山。把霍达、霍雷两兄弟给我叫来。”赵之敬阴鸷的笑道,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虽然过去了几个月,但对于曾子贤和华彩衣那对奸夫**的恨意,他又如何能够忘记,尤其是想道,或许某天晚上,华彩衣那个贱人就在曾子贤的身下婉言娇喘,就更是让他嫉恨交加,这次势必要让曾子贤这次有去无回。

    反正宗门几乎每个月都有弟子因为下山做任务,而遭受不幸,到时候,只要手脚麻利一些,别人也很难讲其推到自己的身上。

    而几乎同时,内堂的一处幽静的闭关山洞内,欧许全神贯注的盯视着面前硕大的鼎炉,不断将体内的虚力凝于手掌,化作一团团幽蓝的火焰,打入鼎炉中,放射出温晕的光华。

    “就还差最后一味药引,就能彻底的炼成传承丹了。直等弟子大比过后,那小子修为也应该能够突破进妄虚境。到时候,嘿嘿,那副绝世的躯体就将属于我的了。”欧许的脸色被鼎炉映照的忽红忽蓝,笑容极为诡异恐怖。

    一时间,处处尽显杀机。

    曾子贤下山后,很快就找到了一处小镇,二话不说,就直接窜进了一座酒馆中,两斤牛肉,一碟茴香,然后就是满满的三壶美酒。

    对于一个将近十个月都没有沾染了酒腥的酒鬼来说,什么酒到了嘴中,都变得美味无比。饭菜没有吃上几口,酒却已经消灭了整整一壶。

    “哇,爽。”曾子贤闭着眼睛,美美的回味着。

    这一下,没有了节制,三壶烈酒下肚,顿时已经有了醉意,眼睛半眯着,只是可惜这酒馆并不借宿,只能歪着身子朝外走去,竟然丝毫没有现紧跟在背后的两道身影。

    小镇说不上大,而且又因为比邻丹云宗,所以到此的外地人,大多都是宗门的弟子,也因为这个关系,寻遍小镇,都没有找到客栈。

    无所谓了,反正又不是没有野外宿营过,曾子贤带着嘴意,毅然上路。

    及至深夜时,一处密林中,曾子贤先在四周布下了一些小陷阱,以预防野兽的侵袭,这才安心的斜依在一刻大树下,可还没等他入眠,突然眼皮急跳,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动。

    “有人。”曾子贤心中暗惊,但身体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竟然无动于衷,仅仅是翻了个身,半眯的眼睛,已经瞧见两道黑影,直朝自己射来。

    原本预制的陷阱,对于一般的野兽也行,可对付人,尤其是修为不错的虚士,那就完全可以忽略了。

    在攻击临身的时候,曾子贤终于动了,在地上一个翻滚,堪堪躲过,下一刻,自己刚才所倚靠的大树已经齐腰截断。

    “哼,你倒是挺会装的么?”那两道黑影并没有再次攻来,傲然的站在三米开外。

    “过奖。不知两位跟我可有嫌隙?”曾子贤这才看清,这两人一身黑衣,就连脸上都蒙着黑巾,显然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又或者是不愿被人识破了身份。

    “没有。我们今天才只不过第一次相见。”其中一人回道。

    “不过,有人让你死,所以,你就绝不能活过今夜。”另外一人接口道。

    听到这话,曾子贤顿时脑子急转,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虚宇天境,按说并没有什么仇怨,是谁要自己的命呢。

    华彩衣,一向看自己不过,但那女人,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即使做,也会亲手将自己蹂躏。欧许么?更不会了,虽然觉得他对自己肯定不怀好意,但如果杀了自己,那他前期巨大的投入,不就全部打了水漂。那会是谁?

    一时间,曾子贤还真的想不起来。也没办法,赵之敬之流,早就遗忘到了不知哪个角落了。

    “你们不后悔?”曾子贤这话一出口,顿时惹的那两人大笑了起来。

    “哈哈,看来你这人不光讨人厌,脑子还不好使,我倒想看看你用什么让我们后悔。”

    “也是,我一个令虚惊高阶的新弟子,而你们俩却都已经达到了妄虚境的巅峰。”曾子贤好像也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傻话。

    可这话一出口,对面那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疑惑。

    这个家伙是怎么看出两人修为的?难道认识我们?

    “哥,别跟他废话了,以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宰了他。”其中一人突然说道,不知为什么他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

    “恩。”

    两人说着,全身顿时金光闪烁,硫金阶的虚衣加身,看其外形,竟然传承的是相同的虚种。

    这两人正是赵之敬派来的霍雷、霍达两兄弟,他们本为孪生兄弟,又因为机缘巧合,获得了一对孪生虚兽的虚种。

    这种种巧合让他们之间形成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默契,以往两人合击,甚至能够跃境挑战。所以在天织堂中颇受赵之敬的赏识,为了保险起见,才特意将两兄弟派了过来。

    “等等。”眼看,两兄弟就要动手,曾子贤突然大叫一声。

    就在两兄弟愣神之际,只见曾子贤指着两人的头顶,一脸惊骇道:“看,那是什么,竟然把月亮都给遮掩了。”

    或者是处于好奇,又或者是处于谨慎,两兄弟几乎条件反射的同时昂起了头,可天空中什么都没有,那轮圆月依然挂在当空。

    “混蛋,竟然敢骗我们。”那种上当的羞辱,顿时让两兄弟愤怒异常,可还没等他们朝曾子贤望去,四周的景象突然变得乌黑一片,眼睛就仿佛失明了一般,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黑水空间,动,曾子贤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先是用无耻的伎俩,骗的对面两人一个愣神,然后突然偷袭,等黑水空间将两人淹没后,身体当即黑烟涌动,黑水莲座虚衣加身,手中更是出现了一柄深紫色的巨剑,正是司徒惊海给他的紫霄阶虚衣副种。

    一剑劈落,那两兄弟看不到,不等于曾子贤看不到,作为黑水空间的动者,他的视线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

    剑风凛冽。

    “不好,这肯定是一个特殊的禁止,我们分头突围。”那两兄弟倒也不傻,立时间察觉到了其中的玄妙,不再多说,两人立即飞的向相反的方向窜去。

    只是可惜,其中一人还好,很快就脱离了黑水空间的范围,可另外一人,就比较倒霉了,由于视线受制,加上突招变故,心神也是一乱,竟然一头撞在了一颗大树之上,受此一阻,曾子贤的剑风已经当头罩来。

    成功突围的是哥哥霍雷,可是当他跨出黑水空间,回头望去,只见刚才自己所站之处已经笼罩上了一层浓的什么都看不清的黑雾,而弟弟却没有出来,反而从黑雾中不断传来打斗之声,这一下,让他犹豫了,即便跟弟弟再心灵相通,在那层诡异的黑雾下,也是丝毫察觉不到弟弟的位置,让他有些投鼠忌器,不敢对黑雾贸然动进攻,深怕伤了弟子。

    可自己刚脱离那片空间,自然更不能再冲进去,就这么纠结的时候,里面的响动终于停了下来,这时,霍雷心中的不安更甚。

    果然,当黑烟消散之后,原地出现了两道身影。

    曾子贤站在地上,手中巨剑,直指着已经陷入昏迷瘫倒在地的霍达。

    “快放了我弟弟。”见此光景,霍雷当即不淡定了。

    “凭什么,刚才我就有问,你们是否后悔,可你们说想看看如何让你们后悔的,现在我就做给你们看喽。”曾子贤安然以待道。

    “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不觉得脸红么?”霍雷望着曾子贤那无耻的表情,咬牙切齿道。

    “嘿嘿,谁都可以说我卑鄙,但除了你不行。两个妄虚境巅峰的笨蛋,合起伙来打我一个,要论卑鄙,我可是大大不如你们哦。哦,对了,你们还趁我酒醉的时候下手,更加卑鄙。”曾子贤说着,故意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霍雷听了,脸色不由的一红,好在被黑巾遮掩。

    “你想怎样?”

    “其实很简单,你我本来就无冤无仇的,我也不想妄动杀机。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指派你们来的,我立马放了他。不然,哎,你看到的这把巨剑实在太沉了,我要是万一一个没拿住,这剑虽然不锋利,但光凭重量,估计也能将这人砸的脑袋开花。”曾子贤威胁道,不,这不是威胁,这是**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