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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梦里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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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域一直挨到了下班,才急匆匆的开车回季家,其实他早就想打电话问一个家里的佣人陆夏语在家吗。可是却拉不下那个脸,回到季家。季域立即急匆匆的上了三楼,打开儿童房那一刻,他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來。

    陆夏语优美的轮廓现条,在半黑暗的房间里,显得美丽而神秘。紧紧阖着的眼睛还很红肿,浓密的的睫毛好像两把扇子,倒影出好看的阴晕,紧紧抿着的唇有些甘涩和苍白,不过却让陆夏语整个增添了几分柔软,让季域忍不住狠狠拥进怀里保护的柔弱。

    季域轻轻的伸出右掌,他的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指尖,轻轻的从她的眉心慢慢的向下划到她高挺的小巧的鼻梁,再到她紧抿的红唇……

    被触碰的陆夏语微微拧了一下眉头,倏然,她整个小脸都开始痛苦的扭曲起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痛苦的呓语声。

    “季域,你不要过來,不要过來,”

    “我恨你,你不要碰我”

    “季域,你就像个恶魔,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对,我不爱你,我对你只有恨”

    陆夏语不停的晃动着她的小脑袋,额头上已经出现的涔涔的冷汗,而季域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脸上的柔软已经消失殆尽,脸上换上了一片冷硬,他慢慢的收回右手,两只手不禁握紧了拳头,人都说,人在做梦的时候,往往说的话不会含有一丝的欺骗。

    原來,陆夏语你这么的讨厌他,而他为什么还会对她存在怜悯呢。季域勾起一抹嘲弄的嘴角,脸上聚满了浓浓的怒意,陆夏语从今天开始,我对你也不在存有一丝的爱,和一丁点的怜悯。

    季域霍然站起身來,快速的步出儿童房,并重重的把门给甩上,发出巨烈的响声。

    沉浸在恶梦在的陆夏语,被一声“嘭”的巨响声给惊醒,她恐惧的猛的从床上坐了起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美眸里的两个瞳仁在巨烈的收缩着,刚刚她又梦到季域像昨天晚上被她绑在床上,并肆意的索取。陆夏语惊恐的转动着头颅,四处打量着四周,还有身上的衣物。

    原來刚刚只是一个梦,陆夏语右手紧紧的攥着胸前的衣领,嘴里还发出着“嗬,嗬,嗬”的粗喘声,可是如果刚刚只是一场梦的话,那巨烈的响声,也是梦里发出來的吗。

    翌日,归寄蕊七点钟就醒來,她匆匆的整理好自己后就向B市的看守所出发。经过一系列的登记和程序后,归寄蕊才得以隔着玻璃看到自己的父亲。

    此时的父亲两鬓已经兀自的发白,精神也极为的萎靡不振,巨大而厚重的眼袋下垂着,两眼空洞无神。爸爸也不过60岁呀,而且虽然有一两年沒见,可是这变化也太过于巨大了。

    虽然说父亲在家里的时候也经常对她打骂,可是这必竟是她的父亲,见到如此的颓丧的父亲,归寄蕊不禁氤氲起來,她撰起听筒哽咽道,“爸”

    只是说了一个字,归寄蕊就说不下去了,喉咙好像哽住什么东西似的,异常的难受。而且鼻翼也酸涩得不行,泪水簌簌的泛滥起來。

    归父并沒有接话,眸子一沉,垂下了眼睑。

    归寄蕊吸了吸鼻子,微微调整了一个怀疑道,“爸,你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归父阖动了嘴角,却沒有发出任何的音节。

    “爸,你告诉我呀,你平时你不是很能说很能骂的吗。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归寄蕊有些情绪激动的大叫道,这样沉默的父亲根本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以前的父亲总是话很多,即使那只是在骂她的时候。

    归父蠕动着苍白的嘴角,幽幽的道,“寄蕊,你就别在为我的事情忙活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给你填了很多麻烦,这件事你还是别管了。”

    归寄蕊睁大含泪的眸子,她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她的父亲。以前父亲三句语里离不开一句粗话,总是骂她是赔钱货、死丫头、老子白养你之类尖酸刻薄的话,在她的印像当中他重來沒有像现在这样柔声细语的说过一句话。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不好的兆头在归寄蕊的心里盘旋着,她情绪更加的激动了,泪眸里面全是惶恐,“爸,你说话呀。你骂我呀,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又欠钱了,我去借给你,我这些年出去工作也赚了些钱,如果你要的话,你全部拿走。”

    为了逼父亲说话,归寄蕊还编出了自己身上有钱的谎言。倏的,归寄蕊才瞥见归父的身上,脸上还有颈上都是伤,虽然都在不显眼的颈处,还有手臂处,但是这些瘀青告诉她事情沒有那么简单,听刘阿姨说父亲已经被抓进來有半个月之久了,即使是半个月前的伤也应该好了,而且父亲身上的伤明显是新伤。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呀,”归寄蕊实在是难掩激动,急得都跺脚了。

    “寄蕊,你还是走吧,”归父沉声道立即狠狠的挂了电话,他俐落的起身后,身旁的随警压着他走出了会客室。

    看着背影萧索的父亲,归寄蕊的泪疯狂的往外涌着,并疯狂的大叫道,“爸……爸”

    “对不起小姐,犯人不愿意见你,请你改日再來吧,”身旁的警员用冷硬的口气对归寄蕊道。

    “警察同志,求求你把我父亲叫回來,我还有些重要的话还沒有对她说。”归寄蕊攥住那名女警员的手领急促的哀求道。

    “对不起,我们这里有规定,一天只能探视一次犯人。”说完后,那名女警员狠狠的把归寄蕊的手给拽开,并离开了探监室。

    怎么办。父亲根本不愿意跟她说话,甚至事情最真实的部分归寄蕊是无法得知了,擦了擦眼泪,她要快速的赶去求一下家主,看看能不能有挽回的余地。此时的归寄蕊的心里充满了忐忑,因为刘阿姨说家主是本市有名的恶霸,虽然说一向耿直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像这种能在B市开设赌场,颠倒事非的恶霸,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归寄蕊在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冲动,一定要忍气吞声,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加的复杂

    归寄蕊买了些礼品后,坐上了公交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奔波,终于來到位于B市的别墅区。按照刘阿姨给的打听來的地址,虽然别墅区很大,但是里面的住户倒是沒有多少家。

    终于,归寄蕊定在了一幢别墅前面,虽然说在度弘毅那里也看领略到了季家和葡萄庄园别墅的奢华,但是眼前的这一幢别墅也不见得比A市的别墅逊色几分,通过外面的围栏可以看到里面青草茵茵,虽然正值冬季,门外离别墅的距离至少还有1公里,而且别墅看是用金色的琉璃瓦相砌而成,在冬日的阳光下更显得耀眼,不过也为之别墅显得俗气很多。

    归寄蕊整理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胆怯的情绪,按了按门外的门铃。很快有个年近40岁的男人,走到门前,他并沒有开门,而是透过黑色的门栏,清冷的问道,“小姐请问你找谁。”

    “您好,我是來找黄志明先生的,请问他在家吗。麻烦帮我通传一下好吗。”归寄蕊勾起一抹得体的微笑,睨着这位中年男人礼貌性的说道,想必这个就是事主的管家吧。

    这个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归寄蕊,眼神微微透露出不屑。被打量的归寄蕊,感觉不舒服极了,她极力忍住了自己不爽的情绪,要知道知道是來求人的。

    半响后,中年男人才道,“对不起小姐,我从來沒有见过你,而且我们家老爷好像也沒有你这号的朋友,所以抱歉。”

    虽然中年男人好像字句很客气,实则说起來非常的生硬,让种狗眼看人低的感觉。说完后,那名管家,立即转身不在理会归寄蕊。

    归寄蕊看到人就要走,急了,在后面大叫道,“喂,先生我真的找黄先生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请你帮我通传一下好吗。”

    可是那名管家好像沒有听到归寄蕊的话语似的,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个非常冷漠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归寄蕊的视线当中。

    归寄蕊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其实心中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怒气,什么样的狗想必有什么样的主人,可是为了父亲的事,她千万不能动怒,也千万不能和这些一般见识。

    归寄蕊不死心的再一次按动了门玲,很快那位中年管家脸上有些不耐烦的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管家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怒意,让人看起來格外的瘆人,可是归寄蕊是谁,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

    “您好,管家麻烦你就为我通传一下好吗。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们先生。”归寄蕊露出委屈的哀求声,希望能用她这种低声下气的姿态,这个管家能好心的通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