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收编北哥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流星小说网 www.lxbbbb.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唐人街，耀华力路九巷的房屋围墙之间的小道，北哥正在和一个泰国男子交易，金刚、越南仔分别在两边望风。
早就收到风声的托尼靠在小道外的墙壁上，听着里边的动静，在心里算好时间，赶在双方交易时突然现身。
“不许动,?警察！你们涉嫌非法交易枪支，把手举起来！”
北哥三人心中震惊，不明白警察是怎么发现这里的，纷纷扭头目光怀疑地看向卖家。
“你他妈敢出卖我们！？”北哥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我没有出卖你们，我现在不也被抓了吗，我不可能自己害自己！”泰国男子解释道。
越南仔很认可道：“他说的有道理。”
金刚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警察手里有枪。”
“警察手里有,?难道我手里就没有吗，怕什么，大不了跟他拼了！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做大事？”
北哥教训完金刚，调转枪口对准了托尼：“看看是我们三个人一把枪厉害，还是你一个人一把枪厉害！”
“有本事你就开枪。”托尼面对枪口，毫不在意。
“以为我不敢是吧？”北哥面露狠厉之色，一咬牙便扣动了扳机。
咔嚓！
枪声没有响起，而是发出了一声空膛的声响。
“……”
北哥顿时就从狠人角色变成了懵逼萌新，震惊地看着手里的枪，退出弹夹后一看居然是空的，一扭头瞪着泰国男子质问道，“为什么没有子弹？！”
“子弹呢？问你话呢！”
越南仔和金刚也在旁边恶狠狠地盯着卖家。
泰国男子被他们逼到墙边退无可退：“你们说买枪，也没说要买子弹啊。”
“你还挺委屈？”北哥扬手作势欲打，恐吓道，“快把子弹交出来，不然在警察打死我们之前，我们一定先打死你！”
“子、子弹没带。”泰国男子缩了缩脑袋。
“我他妈……你他妈……草他妈！”北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给我打,?狠狠打，打到他妈都认不出他为止！”
金刚和越南仔刚要动手，只听身后传来托尼的大喝。
“住手！真当我不存在呢？你们手里的枪没子弹，我手里的可有子弹，不想中枪入院的话，都给我退开！”
泰国男子见状一把推开越南仔，趁着托尼视线受阻难以开枪的机会，一溜烟逃出了小道。
“卧槽！这家伙跑得还挺快！”北哥骂骂咧咧道。
“哥，他跑了，我们怎么办？”
“别问我，这你得问问那位警官。”
三人扭头朝托尼看去。
北哥将手中没有子弹的枪放下，嘴上道：“警官，不如这样好不好，我把枪给你，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世界那么大，咱们江湖再会！告辞！”
“告辞你妈呀告辞！都给我站住，我看谁敢走！”托尼上前两步，枪口直逼三人脑袋。
“警官，别欺人太甚了。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们兄弟三人……”
北哥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越南仔就自以为是的插话道：“我们兄弟三人我是横的，金刚是愣的，北哥是不要命的，全都齐了，你怕不怕！？”
北哥机械般扭头看向越南仔，眼神能杀人，谢谢你呀兄弟，谢谢你全家！
“你不要命？”托尼枪口指向北哥。
北哥头也不回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道：“要命。”
“哥，你……”越南仔震惊。
“你挺横的？”托尼调转枪口问道。
越南仔眼珠一转，干脆往地上一倒：“我躺下来的时候确实挺横的。”
托尼看向金刚：“那你呢，傻大个？”
金刚咧着嘴：“嘿嘿……哎……嘿嘿……”
北哥歪头，越南仔斜眼，偷偷看向金刚的表演，心中暗道一声好演技！
“果然是够愣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托尼有些嫌弃和鄙夷，心中暗道也不知道秦颂找你们能干什么，看着也不像是去做好事的样子，做坏事更不可能了，一点都不靠谱。
看着装傻充愣三人组，托尼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颂的电话：“喂，人我给你找到了，好，我知道了，这就带他们过去。”
北哥三人听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听这话，警察背后还另有其人？
“起来，都给我老实点，跟我去一个地方，乖乖的别耍花招，否则直接送你去警局！”托尼用枪口点了点三人。
十几分钟后，湄南河畔一间木材加工厂厂房里。
“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托尼一边说一边示意北哥三人上前站好。
秦颂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是高度警惕的阿猜。
北哥三人好奇地打量着秦颂，心中猜测对方的目的和来历。
“怎么找到的？”秦颂问道。
“非法购买枪支被我抓到。”托尼答道。
“这个罪行在泰国会被判多久？”秦颂又问。
“危害社会公共安全，至少十年以上，最高死刑。”托尼面无表情道。
北哥到底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一看这场面顿时就明白了，摆手插嘴道：“唬我呢？就跟谁没提前了解过法律似的，干我们这一行不懂法它能行吗！”
“哥，你还懂泰国法律？”越南仔惊讶道。
“你啥时候懂的泰文？”金刚憨厚一问。
“闭嘴，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北哥赶紧一人扇了一脑袋，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教训完同伴，他又继续对秦颂说，“你接下来是不是打算给我两条路，一条是进监狱，另一条是跟着你做事？少来这套，我现在就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我绝对会跟着你干！”
“对，没错！”
“怕了吧，哼哼！”
金刚和越南仔叫嚣之后，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呀，哥，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说反，就是要跟着人家干，不然你们想去蹲监狱？”北哥看着两人。
两人不约而同摇头：“啊，不不不不不！”
托尼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想你们是来搞笑的吧，就这也想买枪当匪徒？
北哥看向秦颂，露出一个略带谄媚却又很矜持的笑容：“老板想要我们做些什么？我们三人非常专业，再加上这位警官的配合，那绝对是无往不利！”
托尼也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秦颂让自己找三个偷渡者，难道要做什么大事情？
秦颂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三人的背景经历上。
“北哥，三十六岁，东北人，来东南亚七年，走遍越南、老挝、缅甸、柬埔寨，当过厨子、司机、保镖和线上赌博，因为利益纠纷跟赌场老板闹翻，被迫逃来泰国。”
“金刚，二十九岁，河南人，来东南亚三年，当过建筑工和搬运工，在给赌场当打手时认识了北哥，一起逃到泰国。”
“越南仔，三十二岁，河内人，当过出租车司机、售货员、仓管，因为赌博欠了高利贷，被追杀逃离家乡。”
这些消息都是在网上能搜查到的，可能不是他们所有的经历，但也足够让三人吃惊了！
他们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居然还劳烦老板调查得这么仔细，正常人能有这样的待遇吗。这背后如果有什么惊天大阴谋，他们都不会觉得惊讶。
而且自己的底细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查了个遍，任何人都会觉得背心发凉。
怕不是要出什么大事！
秦颂第一次看到KIKO发过来的调查资料时，也是有些意外，从三人的经历来看并没有什么犯罪前科，最多就是参与赌场，可最后却走上了抢劫金铺的道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不过好在托尼已经被自己拉拢，北哥三人也不会在重蹈覆辙。
“老板，你把我们调查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交给我们去办？”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番，最终还是北哥开口问道。
秦颂笑了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找你们不是想让你们去做违法的事情，而且从你们过去的经历来看，大概也不想走上违法犯罪这条道路吧。”
“当然不想！”三人齐齐摇头。
旁边还有一个警察呢，就算心里想也不能直说。
“既然不是犯罪，那你找他们做什么？”托尼好奇道，“我做事肯定比他们又快又好。”
北哥三人也很好奇，纷纷点头赞同。
秦颂摊了摊手：“你也知道吉运帮没有后，有多少社团在窥觊唐人街，虽然我对唐人街的地盘不感兴趣，但你也知道我的撒尿牛丸生意有多红火，我可不想到时候会被人经常找麻烦。警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我还是自己保护自己比较好。”
“你也要成立帮派社团？”
“不，准确来说我成立的是物流公司，专门负责我的撒尿牛丸运输过程中的安全问题。”
北哥抬手小心翼翼道：“老板，我说句话。”
“说。”
“我们三个都没有干过物流，而且开公司也没什么经验，恐难担大任。”
“我明白你们的担心，不过放心吧，我找你们是想让你们负责护送，而不是负责公司运营，看过港剧港片吗，如果看过你们就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定位了。”秦颂说道。
金刚和越南仔都是一脸茫然，只有北哥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一旁的托尼倒是听明白了，称赞道：“好主意呀，平时就是正常工作，遇到情况就能立刻集结一批人手力量。”
秦颂对北哥三人问道：“你们愿不愿意在我手底下做事，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帮你们搞定签证和身份问题。”
“可我们的身份证件都被扣押在柬埔寨的赌场里。”越南仔说道。
“这个简单，花点钱买回来就行了，赌场开门是为了赚钱，你们的身份证件对他们来说就是废纸。”托尼抢先说道，也算是替老板分忧了。
秦颂有些意外，问道：“托尼，这件事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当警察这么多年，我还是有一些人脉的。”托尼点点头。
“那就交给你去办了。”秦颂说道。
本来他打算去问问坤泰，或者让KIKO在暗网上找找这方面的中间人，不过既然托尼能搞定那当然是最好的。
接下来，秦颂和北哥三人谈妥了薪资待遇问题。
比起违法犯罪的收入自然是差远了，不能干一票就退休，但比起正经的工作收入却高了不少，毕竟还有可能要跟社团开战的风险。
毕竟不是真正的社团，不能光靠义气忽悠人。更何况现在的混混都很精明，谈义气没问题，钱先给到位在谈。
谈完正事后，秦颂便带着北哥等人在旅店开了房间安顿下来，又给了他们一笔生活费，让他们吃一顿好的，顺便把身上那套潮丐装换一换。
“如果你还认识什么偷渡过来的华人，这些天都可以先联系一下，到时候把他们拉来公司，也算是提前招募了。我先把公司建立起来，等你们的身份搞定了就可以签合同。”
“谢谢老板！”北哥等人点头哈腰，连连道谢，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如果不是没有别的选择，很少有人会愿意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干违法的事情。
北哥、金刚、越南仔之前都只是普通人，做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工作谋生，也是被现实所迫，一点点陷入了犯罪的泥潭。
如果有人能在他们掉进泥潭失足为深之时拉他们一把，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
搞定了北哥三人，秦颂就开始花时间和金钱去注册了一间物流公司，然后招牌经理、行政、财物等等人员，而仓库、运货车辆、办公地点则都交给经理去负责解决。
一个星期后，公司正式成立，取名为顺通物流公司。
目前公司的项目就是给撒尿牛丸进行统一的货物配送，等将来如果有需要，秦颂还会将公司往快递和送餐等行业发展进军。
虽然公司成立了，但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司机、货车都还没有到齐，至少还需要半个月的筹备，不过这也给了北哥招募人手的时间。
托尼帮忙搞定了北哥三人的身份后，北哥就以顺通物流公司的主管身份开始招人。
唐人街里的黑户华人不少，大陆、港澳台、新马印各个地方的都有，一听说北哥的公司能不仅待遇好还能帮忙解决身份问题，全都想要报名加入。
剔除了一些明显的恶徒和无法中文交流的人后，还留下了近百个报名者。
北哥将这些人的照片、姓名、籍贯等资料都交给了秦颂，秦颂便让KIKO帮忙搜查这些人的背景信息，以便确保没有隐藏什么重型犯杀人狂。
唐人街，耀华力路九巷的房屋围墙之间的小道，北哥正在和一个泰国男子交易，金刚、越南仔分别在两边望风。
早就收到风声的托尼靠在小道外的墙壁上，听着里边的动静，在心里算好时间，赶在双方交易时突然现身。
“不许动,?警察！你们涉嫌非法交易枪支，把手举起来！”
北哥三人心中震惊，不明白警察是怎么发现这里的，纷纷扭头目光怀疑地看向卖家。
“你他妈敢出卖我们！？”北哥一把夺过对方手里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了你！”
“我没有出卖你们，我现在不也被抓了吗，我不可能自己害自己！”泰国男子解释道。
越南仔很认可道：“他说的有道理。”
金刚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警察手里有枪。”
“警察手里有,?难道我手里就没有吗，怕什么，大不了跟他拼了！连这点勇气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做大事？”
北哥教训完金刚，调转枪口对准了托尼：“看看是我们三个人一把枪厉害，还是你一个人一把枪厉害！”
“有本事你就开枪。”托尼面对枪口，毫不在意。
“以为我不敢是吧？”北哥面露狠厉之色，一咬牙便扣动了扳机。
咔嚓！
枪声没有响起，而是发出了一声空膛的声响。
“……”
北哥顿时就从狠人角色变成了懵逼萌新，震惊地看着手里的枪，退出弹夹后一看居然是空的，一扭头瞪着泰国男子质问道，“为什么没有子弹？！”
“子弹呢？问你话呢！”
越南仔和金刚也在旁边恶狠狠地盯着卖家。
泰国男子被他们逼到墙边退无可退：“你们说买枪，也没说要买子弹啊。”
“你还挺委屈？”北哥扬手作势欲打，恐吓道，“快把子弹交出来，不然在警察打死我们之前，我们一定先打死你！”
“子、子弹没带。”泰国男子缩了缩脑袋。
“我他妈……你他妈……草他妈！”北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给我打,?狠狠打，打到他妈都认不出他为止！”
金刚和越南仔刚要动手，只听身后传来托尼的大喝。
“住手！真当我不存在呢？你们手里的枪没子弹，我手里的可有子弹，不想中枪入院的话，都给我退开！”
泰国男子见状一把推开越南仔，趁着托尼视线受阻难以开枪的机会，一溜烟逃出了小道。
“卧槽！这家伙跑得还挺快！”北哥骂骂咧咧道。
“哥，他跑了，我们怎么办？”
“别问我，这你得问问那位警官。”
三人扭头朝托尼看去。
北哥将手中没有子弹的枪放下，嘴上道：“警官，不如这样好不好，我把枪给你，你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世界那么大，咱们江湖再会！告辞！”
“告辞你妈呀告辞！都给我站住，我看谁敢走！”托尼上前两步，枪口直逼三人脑袋。
“警官，别欺人太甚了。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们兄弟三人……”
北哥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越南仔就自以为是的插话道：“我们兄弟三人我是横的，金刚是愣的，北哥是不要命的，全都齐了，你怕不怕！？”
北哥机械般扭头看向越南仔，眼神能杀人，谢谢你呀兄弟，谢谢你全家！
“你不要命？”托尼枪口指向北哥。
北哥头也不回往地上一蹲，双手抱头道：“要命。”
“哥，你……”越南仔震惊。
“你挺横的？”托尼调转枪口问道。
越南仔眼珠一转，干脆往地上一倒：“我躺下来的时候确实挺横的。”
托尼看向金刚：“那你呢，傻大个？”
金刚咧着嘴：“嘿嘿……哎……嘿嘿……”
北哥歪头，越南仔斜眼，偷偷看向金刚的表演，心中暗道一声好演技！
“果然是够愣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托尼有些嫌弃和鄙夷，心中暗道也不知道秦颂找你们能干什么，看着也不像是去做好事的样子，做坏事更不可能了，一点都不靠谱。
看着装傻充愣三人组，托尼拿出手机拨通了秦颂的电话：“喂，人我给你找到了，好，我知道了，这就带他们过去。”
北哥三人听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听这话，警察背后还另有其人？
“起来，都给我老实点，跟我去一个地方，乖乖的别耍花招，否则直接送你去警局！”托尼用枪口点了点三人。
十几分钟后，湄南河畔一间木材加工厂厂房里。
“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托尼一边说一边示意北哥三人上前站好。
秦颂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是高度警惕的阿猜。
北哥三人好奇地打量着秦颂，心中猜测对方的目的和来历。
“怎么找到的？”秦颂问道。
“非法购买枪支被我抓到。”托尼答道。
“这个罪行在泰国会被判多久？”秦颂又问。
“危害社会公共安全，至少十年以上，最高死刑。”托尼面无表情道。
北哥到底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一看这场面顿时就明白了，摆手插嘴道：“唬我呢？就跟谁没提前了解过法律似的，干我们这一行不懂法它能行吗！”
“哥，你还懂泰国法律？”越南仔惊讶道。
“你啥时候懂的泰文？”金刚憨厚一问。
“闭嘴，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北哥赶紧一人扇了一脑袋，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教训完同伴，他又继续对秦颂说，“你接下来是不是打算给我两条路，一条是进监狱，另一条是跟着你做事？少来这套，我现在就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我绝对会跟着你干！”
“对，没错！”
“怕了吧，哼哼！”
金刚和越南仔叫嚣之后，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呀，哥，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说反，就是要跟着人家干，不然你们想去蹲监狱？”北哥看着两人。
两人不约而同摇头：“啊，不不不不不！”
托尼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心想你们是来搞笑的吧，就这也想买枪当匪徒？
北哥看向秦颂，露出一个略带谄媚却又很矜持的笑容：“老板想要我们做些什么？我们三人非常专业，再加上这位警官的配合，那绝对是无往不利！”
托尼也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秦颂让自己找三个偷渡者，难道要做什么大事情？
秦颂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到了三人的背景经历上。
“北哥，三十六岁，东北人，来东南亚七年，走遍越南、老挝、缅甸、柬埔寨，当过厨子、司机、保镖和线上赌博，因为利益纠纷跟赌场老板闹翻，被迫逃来泰国。”
“金刚，二十九岁，河南人，来东南亚三年，当过建筑工和搬运工，在给赌场当打手时认识了北哥，一起逃到泰国。”
“越南仔，三十二岁，河内人，当过出租车司机、售货员、仓管，因为赌博欠了高利贷，被追杀逃离家乡。”
这些消息都是在网上能搜查到的，可能不是他们所有的经历，但也足够让三人吃惊了！
他们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居然还劳烦老板调查得这么仔细，正常人能有这样的待遇吗。这背后如果有什么惊天大阴谋，他们都不会觉得惊讶。
而且自己的底细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查了个遍，任何人都会觉得背心发凉。
怕不是要出什么大事！
秦颂第一次看到KIKO发过来的调查资料时，也是有些意外，从三人的经历来看并没有什么犯罪前科，最多就是参与赌场，可最后却走上了抢劫金铺的道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不过好在托尼已经被自己拉拢，北哥三人也不会在重蹈覆辙。
“老板，你把我们调查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交给我们去办？”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番，最终还是北哥开口问道。
秦颂笑了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找你们不是想让你们去做违法的事情，而且从你们过去的经历来看，大概也不想走上违法犯罪这条道路吧。”
“当然不想！”三人齐齐摇头。
旁边还有一个警察呢，就算心里想也不能直说。
“既然不是犯罪，那你找他们做什么？”托尼好奇道，“我做事肯定比他们又快又好。”
北哥三人也很好奇，纷纷点头赞同。
秦颂摊了摊手：“你也知道吉运帮没有后，有多少社团在窥觊唐人街，虽然我对唐人街的地盘不感兴趣，但你也知道我的撒尿牛丸生意有多红火，我可不想到时候会被人经常找麻烦。警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我还是自己保护自己比较好。”
“你也要成立帮派社团？”
“不，准确来说我成立的是物流公司，专门负责我的撒尿牛丸运输过程中的安全问题。”
北哥抬手小心翼翼道：“老板，我说句话。”
“说。”
“我们三个都没有干过物流，而且开公司也没什么经验，恐难担大任。”
“我明白你们的担心，不过放心吧，我找你们是想让你们负责护送，而不是负责公司运营，看过港剧港片吗，如果看过你们就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定位了。”秦颂说道。
金刚和越南仔都是一脸茫然，只有北哥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一旁的托尼倒是听明白了，称赞道：“好主意呀，平时就是正常工作，遇到情况就能立刻集结一批人手力量。”
秦颂对北哥三人问道：“你们愿不愿意在我手底下做事，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帮你们搞定签证和身份问题。”
“可我们的身份证件都被扣押在柬埔寨的赌场里。”越南仔说道。
“这个简单，花点钱买回来就行了，赌场开门是为了赚钱，你们的身份证件对他们来说就是废纸。”托尼抢先说道，也算是替老板分忧了。
秦颂有些意外，问道：“托尼，这件事你能搞定吗？”
“没问题，当警察这么多年，我还是有一些人脉的。”托尼点点头。
“那就交给你去办了。”秦颂说道。
本来他打算去问问坤泰，或者让KIKO在暗网上找找这方面的中间人，不过既然托尼能搞定那当然是最好的。
接下来，秦颂和北哥三人谈妥了薪资待遇问题。
比起违法犯罪的收入自然是差远了，不能干一票就退休，但比起正经的工作收入却高了不少，毕竟还有可能要跟社团开战的风险。
毕竟不是真正的社团，不能光靠义气忽悠人。更何况现在的混混都很精明，谈义气没问题，钱先给到位在谈。
谈完正事后，秦颂便带着北哥等人在旅店开了房间安顿下来，又给了他们一笔生活费，让他们吃一顿好的，顺便把身上那套潮丐装换一换。
“如果你还认识什么偷渡过来的华人，这些天都可以先联系一下，到时候把他们拉来公司，也算是提前招募了。我先把公司建立起来，等你们的身份搞定了就可以签合同。”
“谢谢老板！”北哥等人点头哈腰，连连道谢，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如果不是没有别的选择，很少有人会愿意冒着巨大的风险去干违法的事情。
北哥、金刚、越南仔之前都只是普通人，做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工作谋生，也是被现实所迫，一点点陷入了犯罪的泥潭。
如果有人能在他们掉进泥潭失足为深之时拉他们一把，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
搞定了北哥三人，秦颂就开始花时间和金钱去注册了一间物流公司，然后招牌经理、行政、财物等等人员，而仓库、运货车辆、办公地点则都交给经理去负责解决。
一个星期后，公司正式成立，取名为顺通物流公司。
目前公司的项目就是给撒尿牛丸进行统一的货物配送，等将来如果有需要，秦颂还会将公司往快递和送餐等行业发展进军。
虽然公司成立了，但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司机、货车都还没有到齐，至少还需要半个月的筹备，不过这也给了北哥招募人手的时间。
托尼帮忙搞定了北哥三人的身份后，北哥就以顺通物流公司的主管身份开始招人。
唐人街里的黑户华人不少，大陆、港澳台、新马印各个地方的都有，一听说北哥的公司能不仅待遇好还能帮忙解决身份问题，全都想要报名加入。
剔除了一些明显的恶徒和无法中文交流的人后，还留下了近百个报名者。
北哥将这些人的照片、姓名、籍贯等资料都交给了秦颂，秦颂便让KIKO帮忙搜查这些人的背景信息，以便确保没有隐藏什么重型犯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