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李世民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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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有劳陛下挂念！”王牧咧嘴一笑，恭敬的回答。
“这些是玉米？”李世民看着鱼贯而入的马车问道。
“回陛下，正是。”
“好东西啊！”几乎处于半隐退的萧禹也出来了，围着马车看了看说道。
“陛下！这些玉米，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进入成熟期，不如就放在广场上吧。”王牧建议道。
“放在这里？会不会影响生长？”李世民问道。
“不会，就像水稻小麦一样，进入成熟期，不需要浇水施肥，也不用除草，只需要看住，不让鸟偷吃就行。”王牧摇摇头说道。
“那就好，你留两个懂的人下来，帮忙照看。”李世民一口答应，他觉得摆在这里很不错，每天上朝的人都能见到，正好亲眼看一看成熟的玉米，收成如何。
“这些是啥？也一起放在这里吗？”李世民向后走去，指着其它陶罐问道。
其实王牧还是计算得有些少，这次足足动用了六百多辆马车，牛车。
“这是红薯！虽然枝叶茂盛，距离成熟还早，要在入秋之后。不过土豆已经成熟，可以吃了。”王牧介绍道。
“在哪儿呢？”李世民伸着脖子问道。
随着越来越多的马车进入承天门外的广场上，让广场都显得有些拥挤。
王牧带着李世民等人，来到一排马车前面，这一排马车的陶罐，全是堆起来的，上面的藤叶已经枯萎。
“哐当！”一声，一个罐子被王牧用拳头打破，露出里面的泥土。
随着王牧把泥土扒开，十多颗大小不一的土豆，出现在众人面前。
土豆都结在根上，是不是作假，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一个，怕是有一斤重吧？”李世民拿起一个土豆，在手里掂量着说道。
“一斤过半！这是湿的，沉手！”萧禹很肯定的说道。
“岂不是说，这一罐就有二三十斤？”李世民估算了一下，惊讶的说道。
“这一罐两株，因为是精心照料，所以产量很高，普通的土地，可能要减半，毕竟百姓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来照料。”王牧解释道。
船上人多，又无聊，这些土豆自然被照料得非常好，种得多了，肯定就照料不过来，而且如今没有化肥，也没有那么大肥力，所以普通百姓种植，减产那是必然的。
“这也不错了，即便只有十斤，一亩地也有好几千斤。”李世民估算了一下，眼睛都瞪大了，转头问道：“这是不是又像葛根一样，需要两年生长？”
葛根虽然是一年就能挖，不过肥力跟不上的情况下，两年挖一次最合适。
“不，这玩意就是一年生的，在地里久了还会坏，陛下说得不错，玛雅人一亩地都能收三千斤左右，换作大唐百姓，即便是山地，也能达到这个产量。”王牧摇摇头说道。
“真是太好了！那红薯和玉米呢？产量如何？”李世民激动得脸颊潮红，拉着王牧急切的问道。
“红薯产量和土豆差不多，不过红薯的藤条可以喂猪，即便干枯，也能当做稻草一样喂牲口。玉米产量低不少，只有四百斤的亩产，玉米的好处是便于打理，时间和小麦又是错开的，也就是说百姓可以先种小麦，再种玉米，收割的时候也一样。
缺点就是，百姓会更忙碌，等他们收了玉米，又得收水稻，水稻收割完成，马上又要开始挖红薯。”王牧笑着介绍道。
李世民等人嘴巴都合不拢了，这虽然是缺点，不过百姓肯定不会在意的，以前抢收抢种，百姓无法种植更多的土地，如今这样一安排，多两三种粮食，多出来不少时间，至少可以比以前多种一半的地。
多种地，当然收成也就增加了，自然而然，国家的税收也就更多。
在场的人，即便没有亲自种地，对于农事，也不陌生，按照王牧说的一想，脸上都不可抑制的露出笑容。
“好！好！实在是太好了。”萧禹激动得胡须一颤一颤。
王牧又打破了一些罐子，让众人观看，罐子里的土豆，有多有少，不过差别并不太大。
“土豆和山药差不多，不过土豆吃的方法更多，就这么烤一下，或者煮一下就能吃，用来炖肉味道更好。”王牧一边敲罐子，一边介绍。
“拿去！马上按照燕国公说的，弄一点尝尝，剩下的这些就不动了，留着做种子。”李世民说道。
“土豆窖藏起来，明年二月到五月，都可以种植。”
“好！回头就让上林苑种植。”
“王爱卿，给朕介绍一下其它的吧。”李世民咧嘴笑着说道。
“这是木薯，和葛根差不多，耐旱耐贫瘠，最适合种植在山坡贫瘠土地，一年收，两年收都成，比起葛根来，味道更好一些，这些东西，臣建议不要只种在关中，南北都种一些，看一下哪里产量更好。”王牧建议道。
“爱卿言之有理，我们这里，毕竟和海外有所不同。”李世民赞同道。
接下来王牧又介绍了番茄，向日葵，花生，辣椒，南瓜，有的已经成熟，王牧就叫人来现场制作。
李世民并不介意王牧把皇城广场变成厨房，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
一车一车的种子被堆到宫殿里面，一罐罐的植物，整整齐齐摆放到广场上，让原本空旷没有一点绿色的皇宫，第一次变得和御花园一样。
对于农作物，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喜爱，有种怎么也看不够的感觉。
不少人围着新布置的农场观看，议论，他们在讨论这些作物和中原农作物的区别，也在谈论着应该如何种植。
没有多久，一盆土豆炖肉，一盆水煮土豆端了上来，同时王牧的人，给李世民炒了一份花生米，一份番茄炒蛋，一份青椒炒肉；一个大南瓜，做成了南瓜饼，蒸南瓜，最后则是一罐炖肉。
“我尝尝！”菜品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房玄龄拿起快子就干，他这也是帮李世民试毒。
李世民没有拒绝房玄龄的好意，在房玄龄动手之后，他也拿起快子品尝起来。
“不错！不错！”李世民一边品尝，一边赞叹。
“这是什么！好辣！好辣！”萧禹张着嘴巴，不停的哈气。
“呵呵！萧老吃一口南瓜压一压！”王牧笑着把南瓜推到萧禹面前。
“这是芥菜吗？”李世民挑起一个红辣椒问道。
“回陛下，这叫辣椒，是一种调味料，比芥菜更辣。”王牧介绍道。
“哈！确实很辣！”李世民咬了一口，随后抹抹额头的汗水，继续说道：“虽然很辣，不过驱寒到是不错。”
李世民只吃了一口，他就觉得浑身冒汗。
“第一次吃辣椒，都觉得很辣，多吃几次，就会习惯，陛下慧眼，这辣椒确实是驱寒良物。
玛雅人生活在热带雨林，那里潮湿多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非常喜欢辣椒。”
玛雅人确实喜欢辣椒，这一点王牧觉得很正常，就像他老家巴蜀一样，因为潮湿，多吃花椒辣椒驱寒，吃着吃着就变成了喜爱。
根据统计，云贵川的人，风湿病比外地，高出数倍。
番茄，花生米，都让李世民等人吃得很满意。
“不错，不错！都是好东西，朕都期待起来，想看看这玉米，红薯的味道如何。”李世民赞叹道。
“木薯味道也不错，不过最好还是木薯粉，和小麦粉一起做饼味道好，还劲道。”王牧笑着介绍道。
“都是好东西，爱卿尽快安排人种下去，不能浪费你们的心血。”李世民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臣遵旨！”
李世民随后安排金吾卫日夜看守。
“爱卿辛苦，且回去休息，明日朕在宫中，为你接风洗尘。”
“多谢陛下！”
“见过父亲！（家翁）”王快和汝南公主，早已等候在家里。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
两年多不见，王快成熟了不少，居然留起了胡须，而汝南公主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孙子，孙女都有了，王牧很是高兴，抱着两个小家伙，笑得合不拢嘴。
“陛下和李德奖，都派人已经告诉过我们，父亲回来了，我已经让人给姨娘她们送信，想必姨娘和弟弟妹妹，不日就会进京，只不过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赶不回来。”王快介绍道。
“没关系！他们都有事情。”王牧摆摆手说道。
“父亲，给我说说海外的事情呗。”王快给王牧奉上茶水，好奇的问道。
“家翁一路辛苦，就不要打扰他了。”汝南公主劝说道。
“没关系，谈不上辛苦，聪明洛阳到长安走得很慢，我就给你们介绍一下，海外的事情。”王牧微笑着说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王牧仔细的给儿子儿媳讲解了海外的一些见闻，包括航海的安全和注意事项。
“父亲，出海如此危险，以后就交给别人去做吧，您就在长安安享晚年，也好让我们尽尽孝心。”王快劝说道。
“你有孝心，为父很高兴，不过我还得出海一次。”王牧摇摇头说道。
“为什么？其他人也能去吧？”王快不解的问道。
“我带他们出去，总得给他们安置好，还要送一批药材货物过去。”王牧解释道。
“这…”
“放心好了，这一条路已经走熟了，没有多少危险，过一两年，就能回来。”王牧澹澹的说道。
…………
王牧在家陪家人休息了半天，第二天就进宫去谢恩。
“叔宝走了，义兴郡公也走了，卫公已经一年多没有出门了，老朋友越来越少，这次回来，就别出去了，在长安好好休息，空了就陪朕四处走走，无聊的时候，就帮着巡查一下国内。”寒暄之后，李世民拉着王牧感叹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事，陛下不用伤怀，臣恐怕还得出海一次，凌敬等人还在海外坚守，他们缺少武器，缺少药材，更缺少人口，臣想请陛下安排，迁移一批百姓。”王牧宽慰道。
“迁移百姓？需要多少人？”李世民沉默片刻问道。
“大陆上只需要补充士卒就行，可以抢土族女人，让士卒成家，不过路途太远了，臣的意思是，沿着海岸线，建立三到四处补给码头，这样一来，船队补给容易，商队也可以前往，只有商队往来，两块大陆才能紧密联系。”王牧解释道。
“爱卿言之有理，不过这距离数万里，恐怕没有商船前去吧？除非有足够大的利益。”李世民问道。
“陛下所言甚是！玛雅大陆虽然目前发现的，只有粮食和树木，不过臣发现，他们村里的人，居然有黄金饰品。”王牧点点头说道。
“村里就有！”李世民惊讶的问道。
“玛雅人祭祀神明！每个村子都有小祭坛，不止是黄金，铜器，还有宝石。”王牧很肯定的说道。
“这个诱惑到是够大，不过有些太虚无缥缈，不能吸引太多的人去冒险。”李世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陛下英明，去往玛雅大陆的商队，自然还有其他好处，臣听闻在玛雅大陆，大的城邦宝石黄金不计其数，据说还有一座黄金城。”王牧笑着说道。
“黄金城！”李世民瞪大眼睛惊呼道。
“只是听说，下次臣过去，就查一下，如果真有黄金城，老臣一定为陛下搬回来。”王牧抱拳说道。
“呵呵！爱卿有心了。”李世民满意的笑着说道。
“当然，也可能是以讹传讹，或者只是贴的金箔。”王牧也打了个预防针，万一玛雅人没有黄金城，自己哪里去给他弄一个。
“朕给你两千户人口，用来建立补给点的港口，另外再调一万突厥士卒，前去玛雅大陆，如何安排，你自行决定。”李世民摆摆手说道。
“臣遵旨！这次回来只有六艘蒸汽船，还请陛下让水师运送百姓，臣已经找好了定居地点。”王牧说道。
“嗯，朕让水师，分出百艘大船运送，至于凌敬，就按你的提议，加封他为玛雅都督，负责攻略玛雅人。”李世民点点头说道，对于王牧的安排，他很是满意，他请求水师帮忙，确实是因为船只不够用，不过这也是让水师知道航道，让李世民放心。
“不辛苦，有劳陛下挂念！”王牧咧嘴一笑，恭敬的回答。
“这些是玉米？”李世民看着鱼贯而入的马车问道。
“回陛下，正是。”
“好东西啊！”几乎处于半隐退的萧禹也出来了，围着马车看了看说道。
“陛下！这些玉米，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进入成熟期，不如就放在广场上吧。”王牧建议道。
“放在这里？会不会影响生长？”李世民问道。
“不会，就像水稻小麦一样，进入成熟期，不需要浇水施肥，也不用除草，只需要看住，不让鸟偷吃就行。”王牧摇摇头说道。
“那就好，你留两个懂的人下来，帮忙照看。”李世民一口答应，他觉得摆在这里很不错，每天上朝的人都能见到，正好亲眼看一看成熟的玉米，收成如何。
“这些是啥？也一起放在这里吗？”李世民向后走去，指着其它陶罐问道。
其实王牧还是计算得有些少，这次足足动用了六百多辆马车，牛车。
“这是红薯！虽然枝叶茂盛，距离成熟还早，要在入秋之后。不过土豆已经成熟，可以吃了。”王牧介绍道。
“在哪儿呢？”李世民伸着脖子问道。
随着越来越多的马车进入承天门外的广场上，让广场都显得有些拥挤。
王牧带着李世民等人，来到一排马车前面，这一排马车的陶罐，全是堆起来的，上面的藤叶已经枯萎。
“哐当！”一声，一个罐子被王牧用拳头打破，露出里面的泥土。
随着王牧把泥土扒开，十多颗大小不一的土豆，出现在众人面前。
土豆都结在根上，是不是作假，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一个，怕是有一斤重吧？”李世民拿起一个土豆，在手里掂量着说道。
“一斤过半！这是湿的，沉手！”萧禹很肯定的说道。
“岂不是说，这一罐就有二三十斤？”李世民估算了一下，惊讶的说道。
“这一罐两株，因为是精心照料，所以产量很高，普通的土地，可能要减半，毕竟百姓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来照料。”王牧解释道。
船上人多，又无聊，这些土豆自然被照料得非常好，种得多了，肯定就照料不过来，而且如今没有化肥，也没有那么大肥力，所以普通百姓种植，减产那是必然的。
“这也不错了，即便只有十斤，一亩地也有好几千斤。”李世民估算了一下，眼睛都瞪大了，转头问道：“这是不是又像葛根一样，需要两年生长？”
葛根虽然是一年就能挖，不过肥力跟不上的情况下，两年挖一次最合适。
“不，这玩意就是一年生的，在地里久了还会坏，陛下说得不错，玛雅人一亩地都能收三千斤左右，换作大唐百姓，即便是山地，也能达到这个产量。”王牧摇摇头说道。
“真是太好了！那红薯和玉米呢？产量如何？”李世民激动得脸颊潮红，拉着王牧急切的问道。
“红薯产量和土豆差不多，不过红薯的藤条可以喂猪，即便干枯，也能当做稻草一样喂牲口。玉米产量低不少，只有四百斤的亩产，玉米的好处是便于打理，时间和小麦又是错开的，也就是说百姓可以先种小麦，再种玉米，收割的时候也一样。
缺点就是，百姓会更忙碌，等他们收了玉米，又得收水稻，水稻收割完成，马上又要开始挖红薯。”王牧笑着介绍道。
李世民等人嘴巴都合不拢了，这虽然是缺点，不过百姓肯定不会在意的，以前抢收抢种，百姓无法种植更多的土地，如今这样一安排，多两三种粮食，多出来不少时间，至少可以比以前多种一半的地。
多种地，当然收成也就增加了，自然而然，国家的税收也就更多。
在场的人，即便没有亲自种地，对于农事，也不陌生，按照王牧说的一想，脸上都不可抑制的露出笑容。
“好！好！实在是太好了。”萧禹激动得胡须一颤一颤。
王牧又打破了一些罐子，让众人观看，罐子里的土豆，有多有少，不过差别并不太大。
“土豆和山药差不多，不过土豆吃的方法更多，就这么烤一下，或者煮一下就能吃，用来炖肉味道更好。”王牧一边敲罐子，一边介绍。
“拿去！马上按照燕国公说的，弄一点尝尝，剩下的这些就不动了，留着做种子。”李世民说道。
“土豆窖藏起来，明年二月到五月，都可以种植。”
“好！回头就让上林苑种植。”
“王爱卿，给朕介绍一下其它的吧。”李世民咧嘴笑着说道。
“这是木薯，和葛根差不多，耐旱耐贫瘠，最适合种植在山坡贫瘠土地，一年收，两年收都成，比起葛根来，味道更好一些，这些东西，臣建议不要只种在关中，南北都种一些，看一下哪里产量更好。”王牧建议道。
“爱卿言之有理，我们这里，毕竟和海外有所不同。”李世民赞同道。
接下来王牧又介绍了番茄，向日葵，花生，辣椒，南瓜，有的已经成熟，王牧就叫人来现场制作。
李世民并不介意王牧把皇城广场变成厨房，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
一车一车的种子被堆到宫殿里面，一罐罐的植物，整整齐齐摆放到广场上，让原本空旷没有一点绿色的皇宫，第一次变得和御花园一样。
对于农作物，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喜爱，有种怎么也看不够的感觉。
不少人围着新布置的农场观看，议论，他们在讨论这些作物和中原农作物的区别，也在谈论着应该如何种植。
没有多久，一盆土豆炖肉，一盆水煮土豆端了上来，同时王牧的人，给李世民炒了一份花生米，一份番茄炒蛋，一份青椒炒肉；一个大南瓜，做成了南瓜饼，蒸南瓜，最后则是一罐炖肉。
“我尝尝！”菜品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房玄龄拿起快子就干，他这也是帮李世民试毒。
李世民没有拒绝房玄龄的好意，在房玄龄动手之后，他也拿起快子品尝起来。
“不错！不错！”李世民一边品尝，一边赞叹。
“这是什么！好辣！好辣！”萧禹张着嘴巴，不停的哈气。
“呵呵！萧老吃一口南瓜压一压！”王牧笑着把南瓜推到萧禹面前。
“这是芥菜吗？”李世民挑起一个红辣椒问道。
“回陛下，这叫辣椒，是一种调味料，比芥菜更辣。”王牧介绍道。
“哈！确实很辣！”李世民咬了一口，随后抹抹额头的汗水，继续说道：“虽然很辣，不过驱寒到是不错。”
李世民只吃了一口，他就觉得浑身冒汗。
“第一次吃辣椒，都觉得很辣，多吃几次，就会习惯，陛下慧眼，这辣椒确实是驱寒良物。
玛雅人生活在热带雨林，那里潮湿多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非常喜欢辣椒。”
玛雅人确实喜欢辣椒，这一点王牧觉得很正常，就像他老家巴蜀一样，因为潮湿，多吃花椒辣椒驱寒，吃着吃着就变成了喜爱。
根据统计，云贵川的人，风湿病比外地，高出数倍。
番茄，花生米，都让李世民等人吃得很满意。
“不错，不错！都是好东西，朕都期待起来，想看看这玉米，红薯的味道如何。”李世民赞叹道。
“木薯味道也不错，不过最好还是木薯粉，和小麦粉一起做饼味道好，还劲道。”王牧笑着介绍道。
“都是好东西，爱卿尽快安排人种下去，不能浪费你们的心血。”李世民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臣遵旨！”
李世民随后安排金吾卫日夜看守。
“爱卿辛苦，且回去休息，明日朕在宫中，为你接风洗尘。”
“多谢陛下！”
“见过父亲！（家翁）”王快和汝南公主，早已等候在家里。
“不用多礼，不用多礼！”
两年多不见，王快成熟了不少，居然留起了胡须，而汝南公主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孙子，孙女都有了，王牧很是高兴，抱着两个小家伙，笑得合不拢嘴。
“陛下和李德奖，都派人已经告诉过我们，父亲回来了，我已经让人给姨娘她们送信，想必姨娘和弟弟妹妹，不日就会进京，只不过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赶不回来。”王快介绍道。
“没关系！他们都有事情。”王牧摆摆手说道。
“父亲，给我说说海外的事情呗。”王快给王牧奉上茶水，好奇的问道。
“家翁一路辛苦，就不要打扰他了。”汝南公主劝说道。
“没关系，谈不上辛苦，聪明洛阳到长安走得很慢，我就给你们介绍一下，海外的事情。”王牧微笑着说道。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王牧仔细的给儿子儿媳讲解了海外的一些见闻，包括航海的安全和注意事项。
“父亲，出海如此危险，以后就交给别人去做吧，您就在长安安享晚年，也好让我们尽尽孝心。”王快劝说道。
“你有孝心，为父很高兴，不过我还得出海一次。”王牧摇摇头说道。
“为什么？其他人也能去吧？”王快不解的问道。
“我带他们出去，总得给他们安置好，还要送一批药材货物过去。”王牧解释道。
“这…”
“放心好了，这一条路已经走熟了，没有多少危险，过一两年，就能回来。”王牧澹澹的说道。
…………
王牧在家陪家人休息了半天，第二天就进宫去谢恩。
“叔宝走了，义兴郡公也走了，卫公已经一年多没有出门了，老朋友越来越少，这次回来，就别出去了，在长安好好休息，空了就陪朕四处走走，无聊的时候，就帮着巡查一下国内。”寒暄之后，李世民拉着王牧感叹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事，陛下不用伤怀，臣恐怕还得出海一次，凌敬等人还在海外坚守，他们缺少武器，缺少药材，更缺少人口，臣想请陛下安排，迁移一批百姓。”王牧宽慰道。
“迁移百姓？需要多少人？”李世民沉默片刻问道。
“大陆上只需要补充士卒就行，可以抢土族女人，让士卒成家，不过路途太远了，臣的意思是，沿着海岸线，建立三到四处补给码头，这样一来，船队补给容易，商队也可以前往，只有商队往来，两块大陆才能紧密联系。”王牧解释道。
“爱卿言之有理，不过这距离数万里，恐怕没有商船前去吧？除非有足够大的利益。”李世民问道。
“陛下所言甚是！玛雅大陆虽然目前发现的，只有粮食和树木，不过臣发现，他们村里的人，居然有黄金饰品。”王牧点点头说道。
“村里就有！”李世民惊讶的问道。
“玛雅人祭祀神明！每个村子都有小祭坛，不止是黄金，铜器，还有宝石。”王牧很肯定的说道。
“这个诱惑到是够大，不过有些太虚无缥缈，不能吸引太多的人去冒险。”李世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陛下英明，去往玛雅大陆的商队，自然还有其他好处，臣听闻在玛雅大陆，大的城邦宝石黄金不计其数，据说还有一座黄金城。”王牧笑着说道。
“黄金城！”李世民瞪大眼睛惊呼道。
“只是听说，下次臣过去，就查一下，如果真有黄金城，老臣一定为陛下搬回来。”王牧抱拳说道。
“呵呵！爱卿有心了。”李世民满意的笑着说道。
“当然，也可能是以讹传讹，或者只是贴的金箔。”王牧也打了个预防针，万一玛雅人没有黄金城，自己哪里去给他弄一个。
“朕给你两千户人口，用来建立补给点的港口，另外再调一万突厥士卒，前去玛雅大陆，如何安排，你自行决定。”李世民摆摆手说道。
“臣遵旨！这次回来只有六艘蒸汽船，还请陛下让水师运送百姓，臣已经找好了定居地点。”王牧说道。
“嗯，朕让水师，分出百艘大船运送，至于凌敬，就按你的提议，加封他为玛雅都督，负责攻略玛雅人。”李世民点点头说道，对于王牧的安排，他很是满意，他请求水师帮忙，确实是因为船只不够用，不过这也是让水师知道航道，让李世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