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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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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江州后,徐腾一直很低调,在长江学院没有任何职务,每天上午安静上课,下午在天天公司处理公事,一辆新订购的绝版尊荣级劳斯莱斯加长银天使,自从运抵江州就一直停在车库里,连那辆曾经挚爱的宝马740也留给女助理秦小璐开着。

    他开着上海大众赞助的那辆帕萨特v6,总是一身西装革履的青春总裁范,低调随意,每日往返于校园和翡翠湖庄园128栋的徐宅。

    至于他回到翡翠湖庄园,在家里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那是他自己的事。

    只要是学生,那就一定要参加考试。

    时光如梭,不经意间,大二的第一个期末考试结束了,下午考完最后一门专业英语,已经是四点多,徐腾就没有再去公司转一圈,直接让司机开车回家。

    去年9月份,徐腾邀请市局特警队的同乡郭剑,到他家里担任安保,薪水是两个级别,又是同乡熟人,郭剑没有拒绝,后来被徐宅的安保队长顾友骧送到法国一家专业公司,前后培训了四个月,几周前刚回江州,正式任职。

    徐腾家里女眷有点多。

    郭剑从市局出来时,特意在刑警队那边带了两位女同事出来,这兄弟有点不职业,将女友和女友的闺蜜都带到老乡家里混高薪。

    顾友骧仔细考核后,大致凑活,也不算满意,还不方便辞退,就从保定那边请了一位姓洪的女警,一起赴美培训。

    平时就是这位洪姐在徐腾身边担任司机,三十岁左右,身高样貌都很普通,稍微干练一些而已。

    人不可貌相啊,洪家是专业吃这碗饭的,据说这位洪姐还是洪氏的嫡系传人。

    一般情况下,哪怕是徐腾这种玩过的,一对一,洪姐也是欺负人,真的,徐腾被欺负的有点惨,这才发现顾雪骊、顾友骧平时都是糊弄他玩。

    当然,一对二就很难说,洪姐、顾友骧这帮人的后脑勺又没长眼。

    这些年,徐腾是肯定要长住江州,低调装逼,正好经营自己的小窝,从安保到管事的都慢慢换成自己的人,省得身边都是老婆的人,一举一动都被老婆用放大镜盯在眼里。

    他从瑞麟宅抽选了六位女服务生,全部是他最熟悉的那些,除了顾友骧那一队安保人员,总是跟着梅嘉莉飞来飞去,家里聘用的人都是他自己付账,和梅嘉莉说的一清二楚,他的人就是他的人,不准贿赂。

    否则,分居,一定要分居。

    虞素云在车里等着徐腾,拿着那部专业防贼的诺基亚7650收发各种短信,接听各种乱七八糟的电话,一边给徐腾做记录,也是挺惨的。

    没办法,她现在升官了,首席女助理兼家庭财务总监,兼生活顾问,简单点说,女管家。

    从徐腾的衣食住行一路管到私人小金库,管到商务活动和每日行程安排,徐腾现在瞎**乱忙,每天10点30分的早茶时间,15点的下午茶时间,不是有商务会谈,就是媒体采访。

    这些事都是虞素云管着,还要给徐腾的老婆订购各种节日礼物,好处就是她也有一份礼物。

    徐腾进了车里,虞素云就将一份行业调查报告交给他,“刚从北京传真过来的,顾雪骊说,她还特意多请了几家专业的商业调查公司,现在只是一份初步的调查,几个月后会有更详细的情况汇总。”

    “好,洪姐,先不急着开车。”徐腾一边让梅嘉莉调用富信国际调查四五线的县级地产市场,一边让顾雪骊聘请商业调查公司,在沿海省份排查全国民营医疗经营情况。

    徐腾很担心徐总将手伸入民营医疗市场,这个原罪太恐怖,徐家只要沾上这种东西,一旦被查出来,后面再想洗白就太难了。

    所以,他主要是查莆田系的规模和范围。

    徐腾对莆田系和民营医疗的事情了解有限,只知其名,不知实力如何,现在翻看这份报告才发现莆田系是真勇猛,徐总未必干得过这帮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狼人vs血族?

    按照顾雪骊已经清查出来的情况,全国民营的美容、男科、妇科、不孕不育这些医院,基本都是莆田系的绝对地盘,这还只是刚开始,莆田系的规模和数量几乎是每年15%的速度递增,很凶猛。

    唯有几个领域,莆田系居然不占优势,被其他势力夺取了。

    一是徐总曾经提到的县级中医院承包经营的地盘,二是眼科。

    时间有限,顾雪骊目前主要是调查中东部省份,大致估测有30家以上的县级中医院,在94年至2000年期间,或是改制民营,或是职工承包经营,或是民营企业买断经营。

    从调查的情况来看,这里面有县政府穷的揭不开锅的背景因素,也有利益集团的游说因素,特别是农业税全面取消的这两年,又有多个县的中医院采用承包经营的模式。

    徐腾的故乡,嵍县中医院,以及周边的嵍江县中医院都正在改制招投标。

    这个领域本该是莆田系的必争之地,结果,莆田系还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全部被另一股势力垄断,这不合理啊。

    一家很奇怪的公司出现在顾雪骊的报告上。

    这家公司叫广州博安集团,总部位于广州,旗下用十多家博安眼科医院,分布在各省的省会,江州和重庆博安眼科医院正在筹办中,同时负责这30多家县中医院的承包经营。

    集团旗下还拥有香港十大私立医院之一的仁安医院,在上海、广州各有一家博爱医院,前者是原“化工职工医院”改组而成,也是上海首家国有转民营的医院,后者是侨资创立,都很有名。

    除了民营医院产业,博安集团在全国拥有广济、博爱、惠民、大众等多家连锁药店,兼并了仁和药业、九芝堂、养生堂、联邦制药等多家老牌药厂,旗下有三家上市公司,a股有博安医疗、仁和药业,h股有一家联邦制药。

    总之,博安系和莆田系是死敌。

    这个博安集团也很有趣,在各省广泛注册“博安”、“博爱”、“仁安”、“仁和”各种医疗类商标,但凡哪家莆田系民营医院用了这些名称,立刻就告上法院,招呼都不打一声,最近就在北京、山西、四川同时打官司呢。

    徐腾没想到,莆田系是恶人,博安集团居然是磨恶人的恶人,反复告上法院,不怕事大,就怕事小,闹的很多莆田系的博爱医院、仁和医院、仁安医院虽然打赢了官司,还是被迫改名,避免博安集团一路炒作,踩着他们做宣传,搏新闻。

    徐腾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这家博安集团能提前下手,将仁和药业、九芝堂私有化,能买下香港十大私立医院之一的仁安医院,能买下上海、广州两家博爱医院,能在全国建立多家大规模的连锁药店,能在全国承包经营至少30家以上的县中医院和郊区医院……除了徐总,徐腾想不到第二个人。

    说白了,徐总和莆田系都是卖假药起家,只不过徐总是卖三株、脑黄金、红桃k、肾宝片这些东西,莆田系是卖偏方和治男性病,奈何徐总一边赚钱,一边谋图转型,最终抢先一步国际化,正规化,现在就逮着同行往死里打。

    这事做得好,做的漂亮。

    博安集团+康宝集团组成的保健药品行业是徐总的几大基本盘之一,因为徐总现在主要是靠药店出售各种保健产品,博安集团就是这个基本盘的基础构局。

    徐总的主要利润来源于保健品,先用上市公司的资本疯狂扩张连锁药店,再用这些密布全国的药店大肆推销保健药品,为自己捞钱,实际上,大多数的真金白银是落入徐总的口袋。

    这个盈利模式的设计是非常精妙的。

    这个转型也是真的很漂亮。

    徐腾在车里将顾雪骊的这份调查报告浏览一番,忍俊不住想笑,感觉挺有意思,感慨徐总的经营手段是真正的大师级,他不服也得服。

    有一点可以肯定,徐总不仅有全国性的营销团队,还肯定有高人辅佐。

    这几天,夏莉不在家,提前回嵍县的父母家里过年了,曾藜也先回鄂省陪母亲几天,过两天才会回江州陪徐腾在家里过年。

    梅嘉莉倒是刚从香港回来,忙着和陆芳芳、孙鸿宾商量江浦区那块地皮的事,也不知道是在哪边谈。

    徐腾将这份民营医疗产业的报告收起来,吩咐虞素云,让她转告顾雪骊,再将博安集团和莆田系的资料收集的更详细一些。

    “不急着回家,先去一趟公司。”他和洪姐也吩咐一声,心里琢磨,徐总的博安系和莆田系,总体而言还是伯仲之间,前几年也一直相安无事。

    徐总不玩男性专科、妇科、牙科、产科、整容,专注于中医院系统和连锁药店,兜售中药概念保健品,和莆田系的冲突并不大,发现莆田系不玩高投入、低回报的眼科,这几年才顺道将眼科的地盘先占据了,哄抬博安医疗的股价。

    结果,莆田系这两年逐渐将各种博爱、北大、仁和、同济医院开到了县级市场。

    惨了。

    徐总终于大打出手,从去年到今年初,徐总的博安系到处告状,揭发对手的肮脏。

    双方是狼人大战血族。

    这是必须帮自家人。

    徐腾到了公司,先给梅嘉莉发一条短信,晚上在公司忙一些事,等几个小时再回家,随后将几位总监请到办公室,商议成立新的天天健康网。

    他要将所有莆田系的医院都标注出来,成立一个新项目部,专门盯着莆田系。

    亲爹一直没打赢对手,他得出招帮忙,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他和几位总监谈了半个小时,顺道给徐总发一条短信,“博安系要是你的?”这一次,他直接发到徐总真正常用的手机号上,香港那边的号码,因为徐总原先的家庭老乡专用号码彻底停了,不用了。

    徐腾得问清楚,万一博安系不是徐总的基本盘之一,他真犯不着现在就去招惹那帮疯子。

    “唉,下面的人非要搞,爸是一点都不想折腾,生意太小。”徐总直接打电话回复,声音很低,语气倒是特别嚣张,这么大的医药产业,徐总还一副没心情过问的样子。

    这是装!

    当然,徐总也可能不是真的在装,他或许还真不愿意搞的这么正规化,最好是每个县都有两三家连锁药店,各开十几家店,表面上没有任何关联。

    徐腾是能理解这种心情的,公司领导也不能什么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毕竟都是下属在办事。

    “我想玩玩,最近有点无聊。”徐腾也只能装一下,配合徐总的指导思想。

    “好啊,你联系一下张丽英,你妈在家和四姨太打麻将,我得在旁伺候着,就不陪你闲扯了,都小事,咱们老徐家不用操心的。”徐总很霸道,也很怂,“过年不回去了,反正你大了,有自己的家庭。”

    晕。

    原来都是老熟人在掌控啊。

    徐腾这才发现张丽英和老徐家同流合污很久了,也是博安系的重要支柱。

    他很少联系罗玉娟的这位母亲,先打电话拜个早年,大致聊了几句才谈到博安系的事,问张丽英,“阿姨,博安集团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哦,这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还小,安心读书,最近表现不错,终于肯回学校了嘛。”张丽英是一边打着麻将,一边和徐腾说话。

    徐腾耳力再差都能听到徐妈和四姨太的声音,弄了半天,这三位是好姐妹,都是亲阿姨。

    “呵呵。”徐腾只能呵呵了,“博安系和莆田系的事,我决定管一管,发挥一下网络产业青年领袖的正义精神。”

    “你是闲的太难受,无聊吧?”张丽英一边说着,一边问徐妈,惠英,你刚才出什么牌啊,都不说一声。

    “要是小腾的电话,就将电话挂了,让他先反省自身的毛病,别管生意上的事,还轮不到他操心!”徐妈开口了,很不高兴,“你们这群人就喜欢多嘴,徐大昌,你过来……!”

    晕。

    徐腾看看手机,有点无语,没想到张丽英也挺怂啊,居然真将电话挂了。

    唉。

    这家没法呆了。

    他算是明白了,只要徐妈不满意,老徐家的暗金帝国真轮不到他接管。

    不管就不管吧。

    徐腾耸耸肩,让虞素云安排一下,他回家过自己的日子,反正徐总都没管博安系的事,应该是张丽英负责。这也符合徐总的风格,博安系看似庞大,其实不赚多少钱,总资产加在一起也没多少。

    博安系只是徐总的一个工具,用来出售旗下各种保健品而已,做到今天这种规模也只是在股市圈钱。

    回家的路上,徐腾想了很多。

    他的性格也蛮倔的,徐妈用这种手段逼他,简直是太霸道,老徐家的暗金帝国再有钱,他不在乎,不让他操心,那他就真不操心了。

    关他鸟事!

    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就有三个老婆,怎么了?

    昨夜一场大雪,覆盖着整个徐宅,中间的道路和停车坪都清理干净,露出红色的地砖,中央的转盘喷泉旁边停着陆芳芳的那辆凯迪拉克加长车。

    徐腾也没在意,他上次和梅嘉莉、陆芳芳分析了迅驰集团的问题后,这两位女妖居然想要利用这个机会捞一票,最近一直商议如何和迅驰集团的孙鸿宾合作,才能在迅驰集团出现危机时,狠狠的捞一票。

    陆芳芳很聪明,但在做生意的事上,完全不是梅嘉莉的对手,被梅嘉莉卖了,还帮梅嘉莉数钱呢!

    徐腾的车悄无声息的停在车库,心里一声叹息,徐总徐妈狠,老婆也狠,这家完全不需要他啊,得,他就享受生活吧。

    进门后,徐腾将外套和围巾脱下来交给身边的女服务生,换了鞋,才知道不仅有陆芳芳,还有顾雪骊,都是下午三点多就到了,刚去楼上的小浴室蒸桑拿。

    “等她们出了浴室,再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她们!”徐腾不屑的轻笑一声,让女服务生为他准备一瓶长相思,他正好在小客厅安静的想点事。

    小客厅的壁炉里,炉火正在燃烧,配合整户别墅的地暖系统,热如暖春。

    两名女服务生正在收拾茶几,一瓶轩尼诗李察干邑喝了过半,应该是三位女妖边喝边谈,一册关于四线县级区域市场的地产报告搁置在茶几上。

    这是徐腾让富信国际去调查的,没想到,也在今天送了过来。

    他就坐在沙发里翻看这本报告。

    县级地产市场一直以混乱著称,拿地缺乏严格的竞标规则,充斥着各种利益关系的交易,也没有明确的王者,基本每个县都有几家本地的小公司,还有省市一级的地产公司。

    徐腾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整册报告翻完,也很难推测老徐家在县级地产市场的切入程度,只是大致感觉有鬼。

    当然,即便是和他猜测的差不多,这些事和他也没什么关联。

    他已经决定了,和徐总徐妈分开玩,他玩他的,经营好自己的天天公司,玩他的影视业,地产业,照顾他喜欢的女明星,想怎么玩都是他自己的事。

    父母那边,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bat三巨头,除了腾讯大势已成,另外两家都还没有成型,他现在发力是来得及的,事实上,他也一直在紧锣密鼓地布局。

    他不在乎徐总徐妈在做什么,也不在乎老徐家和他自己有多少钱,反正,他是自由人,自己开心就好。

    这会儿,梅嘉莉、陆芳芳和顾雪骊三个女妖终于过来了,穿着白色的厚浴袍,一路笑呵呵的玩得很开心。

    “两位美女和我老婆玩的很开心嘛。”徐腾调侃陆芳芳和顾雪骊一句,玩着手中的酒杯,冷冷的看着这两位女妖,他知道梅嘉莉有这种兴趣,但他还是要将责任归咎于对方。

    “哎呦,大作家,你老婆又没少什么,就是亲亲嘴嘛。”陆芳芳还真是玩得很开心,主动坐在徐腾身边,搂着他的手臂撒娇,一副我也是你的样子。

    “你们自己注意尺度。”徐腾有点头疼,这三个女妖凑在一起,都在他的生活里,很麻烦。他将这一份县级地产市场的调查报告丢回茶几上,问这几位美女,“你们都看过了?”

    “我昨天在北京时就看过了,很有意思。”顾雪骊坐在单人沙发里,没和陆芳芳、梅嘉莉抢徐腾身边左右的位置,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长相思,习惯性的也扶着额头思索,问徐腾,“你对县级市场有兴趣?”

    “不急,只是调查一下看看情况。”徐腾确实不着急,单纯从地价升值的角度计算,现在真正值得他入手的地皮是西江县和江北市。

    西江县是未来的江州市中心区域,江北市并入江州后,地价也是急速升值。

    他从目前的局势判断,应该会比预计的2007年提前一两年,因为老蒋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游说各方。

    他要玩出自己的帝国,怎么开心,怎么玩,不受任何力量约束,想怎么撩妹,就怎么撩妹,今年,他还就要回瑞麟宅过年。

    顺便,他看一眼陆芳芳,示意她收敛一点,别又玩坏了规矩。

    这个女妖喝了不少红酒,兴致挺高,不仅搂着徐腾的手臂,还摩挲他的后背撩他。

    陆芳芳是真怕徐腾了,悄然收手,避开徐腾一点距离。

    徐腾阖目思索片刻,想了想,终于取出手机解锁,给华夏网络的孙立春发了短信,正式邀请这位孙总加盟天天公司。

    idg的熊总和徐腾谈崩后,这段时间一直在考察华夏网络,试图游说华夏网络并购一家杀毒软件公司,全面“学习”徐腾的商业模式。

    孙立春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各方评价不一,单纯就目前而言,这一位真是毁誉参半。

    无论是技术水平,还是业务能力和行政水平,这位前思科高管,后来的搜狐副总裁都没有可挑剔的地方,只能说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初接受陈安邦的高薪邀请,跳槽到华夏网络的这一步错的很离谱。

    华夏网络能亦步亦趋的抄袭天天公司,一直抄到今天,至少在表面上是平分秋色,这位it业的资深经理人是关键。

    除了这一位,徐腾还准备从it业再挖几位高管,因为天天公司扩张迅猛,事业部越来越多,不可能光靠自己培养的职员去硬撑。

    这些问题,他已经考虑了很长时间,具体的人选都在脑海里。

    “老公,你今天有心事啊。”梅嘉莉像是才发现这一点,不在乎旁边还有陆芳芳和顾雪骊,这就搂着徐腾,坐在他的腿上亲热****,呻吟一般的轻声呢喃,安慰他,“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什么事就让我去做,雪骊和芳芳姐也很愿意为你效劳的。”

    徐腾听着这话,怎么感觉话里有话?他就说吧,梅嘉莉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总想让他玩的更野性一点。

    啪。

    徐腾必须教训她,将她按在沙发上,掀起浴袍狠狠地抽她的香臀,打的噼啪脆响,让她清醒一点。

    “啊!”梅嘉莉是真疼醒了,捂着****躲开,疼也不敢吭声。

    “谈正事。”徐腾重新坐回沙发里,示意陆芳芳规矩点,别坐在他旁边,“说吧,你们三个女妖精打算怎么算计迅驰的孙鸿宾?”

    商场如战场,如今就是各方恶势力的大混战,徐总徐妈是血族,自恃甚高,莆田系也是隐藏在暗处的狼人,徐腾这边则是女妖族群,虽然这些女妖最想吃他,可不代表不想吃别的。

    说来也奇怪。

    徐腾一直不懂,梅嘉莉忌惮夏莉、曾藜,忌惮影视圈的那些女明星,却还真不忌惮陆芳芳和顾雪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