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露营，黑夜之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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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与白天，正如死亡与生存，人在生命的道路上行走，最终却走向了死亡的终点。命运与悲歌的交响曲，死亡在吟奏，哀嚎的是歌颂者。
身体虽然变小，头脑却依旧聪明，我是杀手，上古青！生命的终点，并非只有一个！啊~呸！
...
"什么，不可能！这颗糖不可能有毒！你们骗我的吧！"兼元听到高木警官朗读的鉴别报告，疯狂大吼。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目暮警官大喝道。
"兼元先生，如果你不承认这颗糖是你的，也没有关系。稍后警官们会去搜寻你的房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里应该有一瓶没用掉多少的***吧，因为你不确定这次到底会不会成功杀掉死者，所以你不会丢掉。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糖，它们的包装纸应该和垃圾桶里找到的包装纸一样，毕竟可没有什么纸装糖是一颗一颗地售卖的。"妃英理不忘补刀。
"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这并不是我的糖吧。好吧，我招供，尚村的确是我杀的..."兼元有几分愤怒，又带着些委屈，不过最终还是老实将一切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
高木警官拿着那份关于包装纸的剧毒鉴定报告，笑了，对妃英理满是佩服。
...
"好厉害哦，小青，你是怎么发现的？"妃英理摸着上古青的头，笑着问道。
上古青才不会傻得告诉她那是他偷偷塞进去的呢，只摆着一张小孩子惯用的笑脸答道："刚刚我在厕所，见到那个大哥哥拿出一个糖看了下，然后又放回了口袋中。"
"是嘛，真聪明。"说着，妃英理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无奈道："小兰..."
忽然，妃英理似乎想到了什么，欣喜地看向上古青："小青，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忙？"上古青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周六和周日我有场重要的法庭辩论要进行，离这里有点远，所以必须提前过去准备。本来和小兰约好，让她今天来这里送别我的，不过不知道什么回事，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来。"妃英理有几分抱怨，又道："原本我还打算请她吃蛋糕的。小青，既然你认识小兰，那你能不能帮我把蛋糕送给她？"
"当然可以啊。"上古青倒是没什么问题。
"谢谢你了，小青。"妃英理很欣喜，立马点了两个草莓蛋糕，一个给上古青，一个给毛利兰。
"姐姐，还有我提前预定好的苹果雪梨蛋糕！"上古青在接过售卖小姐的蛋糕时还不忘提醒。
售卖小姐笑着，流下几滴冷汗，什么话也没好意思说。
正在这时，目暮警官走了过来，朝妃英理说："妃律师，这边我们还需要对犯人录一下口供，想请你一起来配合一下。"
妃英理指着自己，惊讶道："我？"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
"好吧，可不要太久啊，这几天我有点事，得提前过去准备。"妃英理无奈道。
目暮警官擦了擦脸上的汗："放心吧，只需要三十分钟就行。"说完便带着妃英理一同上了警车。
"那拜托你了，小青。"和目暮警官一起离去的妃英理不忘朝上古青提醒。
上古青开心地笑着："嗯！"
...
"该死的家伙！"上古青狠狠吃着蛋糕，说之为狼吞虎咽也不为过。
"切，才不会给你呢！"上古青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身边放着一份还没吃完的蛋糕。
鬼知道他到底等了多久，三个小时，对，绝对超过了三个小时！他就那样傻傻地站在蛋糕屋的门口，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过来。
然而，没有等到。周边已经亮起了灯，又过了好久，一直都没有等到...
风舔过上古青的嘴边，上古青也舔了舔，又狠狠将嘴边的奶油擦掉，摸了摸肚皮，一把从地上坐起来，盯着身边没吃完的残羹剩糕，强忍着心中的饱腹感，继续疯狂地啃了起来。
"绝对，绝对不留给你们！"上古青异常生气，几口吃完，打了个饱嗝，撑着肚皮大大地躺了下来。
好满足～
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不时还可以欺负一下那群小鬼，比前世那枯燥乏味的学生生活好的实在是太多了！
上古青很喜欢这里，哪怕是装成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屁孩，他也可以做到...
两天后。
周五，露营前夕，放了学后，孩子们便被阿笠博士接到了车里，开始向目的地进发。
公路上，一群小鬼在阿笠博士的车里兴奋莫名，露营对他们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这时，一栋巨大建筑的阴影盖了过来。
"咦，那是什么？"步美惊讶道。
阿笠博士等人看了过去，只见在富士山前，两栋双生般的相互连接矗立着。
阿笠博士解释道："哦，那是西摩多市新盖的双塔摩天大楼，高度分别为319和294米，是日本最高的双塔大楼。"
上古青趴在车窗前，眼中满是惊异。
前座的元太憧憬无比："哇，好厉害，真想过去看看。博士，明天我们回来的时候一起去看看吧。"
光彦表示支持。
博士笑了笑道："不过那样可要绕点远路哦，当然，如果你们想去的话，倒是没什么关系。"
"好耶！"众人一同大喊。
...
下午，晚霞已至，博士几人坐在一起，共同吃着大家亲手做的晚饭。
"小青啊，上次的事我听小哀说了，她的脾气有点坏，我代她向你说声抱歉。"趁着空闲时间，博士和上古青聊起了天。
"博士，我可听着哦。"一边的灰原斜着眼盯着阿笠博士，直看得他心底发毛。
博士尴尬地笑了笑，原本打算问上古青的话也没来得及说。
上古青笑着摇了摇头："不，其实我是很感激您和小哀的。"
步美问道："小青，到底是什么事？"
"没，没事。"听到步美的询问，上古青赶忙摆了摆手，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
步美正欲继续询问，这时，元太的话打乱了她的思绪："喂，光彦，你的饭没吃干净哦。我妈妈说了，吃饭不吃干净的人，会遭天打雷劈的！"
这时，博士灵光一闪，点了点头道："没错，米饭可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经过了八十八道工序...我来考考你们..."睿智的问题在阿笠博士脑海中闪烁，连带他的精神也高昂了起来，就仿佛一百个电灯泡忽然出现在他光滑的前额顶上一般，整个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好几十岁。
好吧，开个玩笑。
阿笠博士的故事很老，问题也很冷，答案一出，众人立马就呵呵哒了，暗自吐槽的同时也失去了兴趣。
还真是有趣啊，抱着碗的上古青暗自发笑，他很喜欢这种氛围，虽然有些无聊，不过这里的人都蛮有意思的。
...
夜晚，夜深了，众人都陷入了熟睡之中。不过上古青睡不着觉，只能躺在睡袋里闭目养神，忽然，他听到有人离开睡袋，轻轻走出帐篷的声音。上古青微微睁开眼，透过外面皎洁的月色，他发现了，走出帐篷的正是灰原。
'奇怪，这么晚起床做什么？一点都不急的样子，不像是去上厕所。';想到此处，上古青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露营地附近有一个商店，商店门口有两台公用电话。灰原最后走到了一台公用电话的旁边，四处望了望，确认没人后拨了几个数字。
上古青的行踪是隐秘的，在深深的灌木从中穿梭，有着白澜的记忆，他很清楚怎么行动不会被目标发现。
上古青围着商店绕了个大圈，最终紧贴在墙边，努力听着只有一墙之隔的，灰原的诉说。
"姐姐，我是志保。好久没见，你还好吗？"灰原朝着话筒说着。
'明美！';上古青大惊，不过转瞬就冷静了下来，宫野明美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怀中，所以，志保通话的对象不可能她。
"今天我们一起出去露了营，有博士，几个小孩，还有工藤新一，当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小孩子的身体。"
"明天，我们可能要去西摩多市的双塔摩天大楼，没错，他也会去。"灰原轻声诉说，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
"好像尿了点在裤子上。"就在这时，元太从厕所出来，看了看自己的裤子，一阵惆怅。突然一股风吹来，元太赶紧抱着双臂："好冷！"
夜晚的风是冷的，元太恨不得立马逃到窝里去，不过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灰原，脸上一阵疑惑闪过，当然，最终他还是没能挨过寒冷夜风的侵袭，没有上前打扰，老老实实地缩进了帐篷。
不知过了多久，灰原最终挂断电话，静静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仿佛一根呆立在原处的木头。
沉默了大约有十分钟，灰原突然低声哭泣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她？白澜！你明明可以做到！为什么不救她！"
一旁偷听的上古青如遭雷轰，一股股记忆汹涌而来，如海浪一般将他带入回忆的漩涡，一直以来他都忘不了！忘不了宫野明美最后的眼神。
"请保护好她！白澜。"这是宫野明美最后的话。
上古青，是辰青，亦是杀手白澜！
'对不起。';上古青只能在心中默默道歉。
黑夜与白天，正如死亡与生存，人在生命的道路上行走，最终却走向了死亡的终点。命运与悲歌的交响曲，死亡在吟奏，哀嚎的是歌颂者。
身体虽然变小，头脑却依旧聪明，我是杀手，上古青！生命的终点，并非只有一个！啊~呸！
...
"什么，不可能！这颗糖不可能有毒！你们骗我的吧！"兼元听到高木警官朗读的鉴别报告，疯狂大吼。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狡辩的？"目暮警官大喝道。
"兼元先生，如果你不承认这颗糖是你的，也没有关系。稍后警官们会去搜寻你的房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里应该有一瓶没用掉多少的***吧，因为你不确定这次到底会不会成功杀掉死者，所以你不会丢掉。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糖，它们的包装纸应该和垃圾桶里找到的包装纸一样，毕竟可没有什么纸装糖是一颗一颗地售卖的。"妃英理不忘补刀。
"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相信这并不是我的糖吧。好吧，我招供，尚村的确是我杀的..."兼元有几分愤怒，又带着些委屈，不过最终还是老实将一切原原本本都说了出来。
高木警官拿着那份关于包装纸的剧毒鉴定报告，笑了，对妃英理满是佩服。
...
"好厉害哦，小青，你是怎么发现的？"妃英理摸着上古青的头，笑着问道。
上古青才不会傻得告诉她那是他偷偷塞进去的呢，只摆着一张小孩子惯用的笑脸答道："刚刚我在厕所，见到那个大哥哥拿出一个糖看了下，然后又放回了口袋中。"
"是嘛，真聪明。"说着，妃英理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无奈道："小兰..."
忽然，妃英理似乎想到了什么，欣喜地看向上古青："小青，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忙？"上古青有些疑惑。
"是这样的，周六和周日我有场重要的法庭辩论要进行，离这里有点远，所以必须提前过去准备。本来和小兰约好，让她今天来这里送别我的，不过不知道什么回事，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来。"妃英理有几分抱怨，又道："原本我还打算请她吃蛋糕的。小青，既然你认识小兰，那你能不能帮我把蛋糕送给她？"
"当然可以啊。"上古青倒是没什么问题。
"谢谢你了，小青。"妃英理很欣喜，立马点了两个草莓蛋糕，一个给上古青，一个给毛利兰。
"姐姐，还有我提前预定好的苹果雪梨蛋糕！"上古青在接过售卖小姐的蛋糕时还不忘提醒。
售卖小姐笑着，流下几滴冷汗，什么话也没好意思说。
正在这时，目暮警官走了过来，朝妃英理说："妃律师，这边我们还需要对犯人录一下口供，想请你一起来配合一下。"
妃英理指着自己，惊讶道："我？"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
"好吧，可不要太久啊，这几天我有点事，得提前过去准备。"妃英理无奈道。
目暮警官擦了擦脸上的汗："放心吧，只需要三十分钟就行。"说完便带着妃英理一同上了警车。
"那拜托你了，小青。"和目暮警官一起离去的妃英理不忘朝上古青提醒。
上古青开心地笑着："嗯！"
...
"该死的家伙！"上古青狠狠吃着蛋糕，说之为狼吞虎咽也不为过。
"切，才不会给你呢！"上古青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夜空中的星星，身边放着一份还没吃完的蛋糕。
鬼知道他到底等了多久，三个小时，对，绝对超过了三个小时！他就那样傻傻地站在蛋糕屋的门口，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过来。
然而，没有等到。周边已经亮起了灯，又过了好久，一直都没有等到...
风舔过上古青的嘴边，上古青也舔了舔，又狠狠将嘴边的奶油擦掉，摸了摸肚皮，一把从地上坐起来，盯着身边没吃完的残羹剩糕，强忍着心中的饱腹感，继续疯狂地啃了起来。
"绝对，绝对不留给你们！"上古青异常生气，几口吃完，打了个饱嗝，撑着肚皮大大地躺了下来。
好满足～
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了，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不时还可以欺负一下那群小鬼，比前世那枯燥乏味的学生生活好的实在是太多了！
上古青很喜欢这里，哪怕是装成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屁孩，他也可以做到...
两天后。
周五，露营前夕，放了学后，孩子们便被阿笠博士接到了车里，开始向目的地进发。
公路上，一群小鬼在阿笠博士的车里兴奋莫名，露营对他们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这时，一栋巨大建筑的阴影盖了过来。
"咦，那是什么？"步美惊讶道。
阿笠博士等人看了过去，只见在富士山前，两栋双生般的相互连接矗立着。
阿笠博士解释道："哦，那是西摩多市新盖的双塔摩天大楼，高度分别为319和294米，是日本最高的双塔大楼。"
上古青趴在车窗前，眼中满是惊异。
前座的元太憧憬无比："哇，好厉害，真想过去看看。博士，明天我们回来的时候一起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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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笑了笑道："不过那样可要绕点远路哦，当然，如果你们想去的话，倒是没什么关系。"
"好耶！"众人一同大喊。
...
下午，晚霞已至，博士几人坐在一起，共同吃着大家亲手做的晚饭。
"小青啊，上次的事我听小哀说了，她的脾气有点坏，我代她向你说声抱歉。"趁着空闲时间，博士和上古青聊起了天。
"博士，我可听着哦。"一边的灰原斜着眼盯着阿笠博士，直看得他心底发毛。
博士尴尬地笑了笑，原本打算问上古青的话也没来得及说。
上古青笑着摇了摇头："不，其实我是很感激您和小哀的。"
步美问道："小青，到底是什么事？"
"没，没事。"听到步美的询问，上古青赶忙摆了摆手，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
步美正欲继续询问，这时，元太的话打乱了她的思绪："喂，光彦，你的饭没吃干净哦。我妈妈说了，吃饭不吃干净的人，会遭天打雷劈的！"
这时，博士灵光一闪，点了点头道："没错，米饭可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经过了八十八道工序...我来考考你们..."睿智的问题在阿笠博士脑海中闪烁，连带他的精神也高昂了起来，就仿佛一百个电灯泡忽然出现在他光滑的前额顶上一般，整个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好几十岁。
好吧，开个玩笑。
阿笠博士的故事很老，问题也很冷，答案一出，众人立马就呵呵哒了，暗自吐槽的同时也失去了兴趣。
还真是有趣啊，抱着碗的上古青暗自发笑，他很喜欢这种氛围，虽然有些无聊，不过这里的人都蛮有意思的。
...
夜晚，夜深了，众人都陷入了熟睡之中。不过上古青睡不着觉，只能躺在睡袋里闭目养神，忽然，他听到有人离开睡袋，轻轻走出帐篷的声音。上古青微微睁开眼，透过外面皎洁的月色，他发现了，走出帐篷的正是灰原。
'奇怪，这么晚起床做什么？一点都不急的样子，不像是去上厕所。';想到此处，上古青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露营地附近有一个商店，商店门口有两台公用电话。灰原最后走到了一台公用电话的旁边，四处望了望，确认没人后拨了几个数字。
上古青的行踪是隐秘的，在深深的灌木从中穿梭，有着白澜的记忆，他很清楚怎么行动不会被目标发现。
上古青围着商店绕了个大圈，最终紧贴在墙边，努力听着只有一墙之隔的，灰原的诉说。
"姐姐，我是志保。好久没见，你还好吗？"灰原朝着话筒说着。
'明美！';上古青大惊，不过转瞬就冷静了下来，宫野明美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怀中，所以，志保通话的对象不可能她。
"今天我们一起出去露了营，有博士，几个小孩，还有工藤新一，当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个小孩子的身体。"
"明天，我们可能要去西摩多市的双塔摩天大楼，没错，他也会去。"灰原轻声诉说，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
"好像尿了点在裤子上。"就在这时，元太从厕所出来，看了看自己的裤子，一阵惆怅。突然一股风吹来，元太赶紧抱着双臂："好冷！"
夜晚的风是冷的，元太恨不得立马逃到窝里去，不过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灰原，脸上一阵疑惑闪过，当然，最终他还是没能挨过寒冷夜风的侵袭，没有上前打扰，老老实实地缩进了帐篷。
不知过了多久，灰原最终挂断电话，静静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仿佛一根呆立在原处的木头。
沉默了大约有十分钟，灰原突然低声哭泣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救她？白澜！你明明可以做到！为什么不救她！"
一旁偷听的上古青如遭雷轰，一股股记忆汹涌而来，如海浪一般将他带入回忆的漩涡，一直以来他都忘不了！忘不了宫野明美最后的眼神。
"请保护好她！白澜。"这是宫野明美最后的话。
上古青，是辰青，亦是杀手白澜！
'对不起。';上古青只能在心中默默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