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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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西暖阁, 康熙就看到阿瑕身边的一个大宫女正在拉扯乌雅氏, 只见穿着单衣的乌雅氏摇摇欲坠，满脸无助惶恐，康熙瞬间就脑补出了一出迫害的戏码。心里对阿瑕越发的失望了！他咳嗽了一声, 顾问行就冲了过去，对着大丫就是一个巴掌：“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在万岁爷面前张狂！”
大丫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 要知道宫里是有规矩的，打宫女是不打脸的。她跪在地上, 除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之外, 其他人的目光更是让她难受：“奴婢给万岁爷请安。”
“仆似主人形，朕今日真是大开眼见了！”康熙瞥了一眼大丫，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大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话。“顾问行, 朕把人交给你了, 好好教一教这个丫头规矩。”
大丫想要解释，嘴巴却被顾问行堵了。她被拖出去的时候死死盯着乌雅氏, 想着她要是能开口说一句话就能解释清一切, 但是乌雅氏没有，她正低着头柔顺的给康熙行礼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大丫。
“好丫头，你也不要怪咱家，咱家也不过就是奉命行事。”一到屋外，顾问行就拿出了大丫嘴里的东西, “咱家平日看你也挺机灵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公公，我是冤枉的。求公公去给我家娘娘报一声！”大丫摸出手腕上的一个镯子, 塞到顾问行的手里，“大丫给公公磕头了。”
顾问行对着阳光看了看镯子，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转头叫了一个小太监：“你去替大丫姑娘跑一趟。”
他话音刚落下，就听见西暖阁里响起茶碗破碎的声音。顾问行一个机灵，感觉压低声音问道：“万岁爷？”
“去传贵妃！”康熙震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得，这大丫的东西看来是不能收了。顾问行叹了一口气，拿出玉镯，还给大丫：“大丫姑娘，不是咱家不帮你，实在是咱家无能为力。”
大丫被压在廊下，康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便难免怀疑是不是乌雅氏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公公哪里的话，镯子既然给了，便没有收回的道理。”
“来人，将人压下去。”顾问行深深看了大丫一眼，转头吩咐小太监竟然压下去，自己则去传贵妃。
西暖阁和主殿不过几步路，顾问行来的时候阿瑕仍然躺在炕上背对着众人。等顾问行说完康熙的口谕后，阿瑕就翻身坐了起来。
她的眼睛还没有消肿，脸上更是挂着几颗泪珠，但是她的神情却又不见一点悲伤。二丫几个心里担心，便塞了个荷包给顾问行。
顾问行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阿瑕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不犯下天大的错，万岁爷是不会真的生气的。加上大丫的镯子还在他怀里揣着，便将自己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刚说话，二丫就气得不行：“娘娘，这乌雅氏果然不是个好的！”眼看就要将真相说出啦，却被阿瑕打断了。
“你给我住口！”阿瑕擦掉了脸上的泪珠，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顾问行说道，“既然万岁传召，那便快点过去吧。你们都留在这里，不要跟过来。”
三个丫哪里肯，但是阿瑕决意已定，自然不会再答应。
“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阿瑕一个宫女都没带，只身来到西暖阁，却并不显得人丹力薄。她了眼跪在地上朝他请安的太监和侍卫，淡淡开口：“起来吧。”说完这句话，阿瑕抬眼往西暖阁走去。
哪成想，她刚迈开步子，就被人拦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梁九功伸着一只手，拦住了阿瑕的路：“娘娘，请容奴才通报一声。”
顾问行是老油条了，也没开口说阿瑕过来是康熙的旨意，只走了几步在门上听了听便什么都懂了。里面动静不小，想必正在行房。若是让阿瑕就这么进去了，扰了万岁爷的兴致，他们几个都吃罪不起。
“娘娘，请你稍等一会儿。”顾问行给梁九功使了一个眼色，自己站在阿瑕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梁九功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开了门就往屋里走。
阿瑕怒极反笑，一把推开顾问行，说道：“我不能进去？这里是我的寝宫，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顾问行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也不管是否逾矩直接一把抱住了阿瑕的双脚：“娘娘，娘娘你不能进去啊！”
“不能进去？”阿瑕站在门口，突然笑了，“是皇上传我来的，结果我到了却又不让我进去？顾问行，你的胆子可真大！都给我滚开，谁要是再敢阻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让她进来。”
就在顾问行左右为难的时候，屋里传来了康熙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赶紧放开阿瑕，膝行后退几步，说道：“娘娘息怒，万岁爷正传您呢。”
阿瑕瞥了一眼顾问行，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进去。
她刚进屋一股麝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阿瑕低着头强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板着脸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臣妾参见皇上。”
康熙没有说平身，阿瑕就没有动。她半蹲着，保持着请安的姿势，脸上一片惨白心里却暗暗高兴。来吧，现在对她越坏知道真相后就会更愧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瑕的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摔倒了，康熙开口了：“起来吧。”到底是亲梅竹马的表妹，康熙见阿瑕站都站不稳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一腔子怒火也很快消失了。
“遵命。”阿瑕应了一声，站起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才稳稳的站定。她抬头平静无比的看向只穿着单衣的康熙：“不知皇上传臣妾来有何事？”
康熙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阿瑕身边：“知道错了？”
“错？”阿瑕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高傲却又惨淡，“皇上认为臣妾做错了？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想必臣妾是真的错了。只是臣妾愚钝，时至今日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还请皇上明说吧。否则的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要让您这样打臣妾的脸。”她说着苍白如纸的双唇轻轻的颤抖着，却不肯将唇边的笑咽下。
“你竟然还不知错！佟瑕！朕不过是传召乌雅氏侍寝，你就动用私刑让她在这天寒地冻的在外面罚跪！阿瑕你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康熙拧着眉，寒着脸，满腔怒火翻涌而出。
阿瑕的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直到里面冰封一片：“原来在皇上的眼中臣妾就是这样的女人……既然如此，臣妾便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康熙见阿瑕这样，心里一窒，语气便缓和了下来。他伸出手，去摸阿瑕的脸颊：“你……朕待你难道还不好吗？你是朕的表妹，这后宫里除了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后哪个能越过你？不过就是一个扫地丫头，你又何必做出这样的事？”
“啪——”阿瑕一巴掌打开康熙放在她脸上的手，笑了。她明明笑的很甜，却无端端的给人一种凄艳的感觉。康熙突然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甚至来不及生气阿瑕打掉他手的行为，猛地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阿瑕也不反抗，和往常一样柔和的靠在他的身上。
“皇上，奴婢……奴婢实在是罪该万死竟然睡了过去。”乌雅氏一边说，一边披着一件外衣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就看到和康熙抱在一起的阿瑕，原本还充满红晕的脸一下子惨白了起来。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娘娘，奴婢给娘娘请安。”她跪的很有技巧，阿瑕能清晰的看清她身上情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好一个乌雅氏，不愧是以包衣身份位列四妃之一的人，唱念俱佳。如果不是阿瑕清楚自己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她的这副楚楚可怜又惶恐无助的模样骗过。
此情此景，作为一个深爱表哥的表妹阿瑕要是再无动于衷就太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了。她奋力挣开康熙的怀抱，后退了几步，眼泪划过脸颊：“皇上，表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现在还是白天，这里是我平日里最常歇息的暖阁，而里面那张床，里面那张床更是……皇上你就这般急色吗？”
“混账！”康熙原本还有几分愧疚，但这份愧疚很快就被阿瑕的口不择言打消了。愤怒让他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着，红着眼睛，康熙深吸一口气，才压住了自己掐死阿瑕的冲动，阴森森地说道：“梁九功，还不请贵妃下去冷静冷静！”
一直缩在旁边的梁九功打了个哆嗦，走到阿瑕身边。
“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阿瑕咬着唇，倔强地转身离开。但是还没走到西暖阁的门口，她的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阿瑕捂着肚子，想要强撑着离开，却根本无法移动。
许许多多的锥子敲打着她的腹部，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在梁九功的惊呼中，她昏了过去。
一进西暖阁, 康熙就看到阿瑕身边的一个大宫女正在拉扯乌雅氏, 只见穿着单衣的乌雅氏摇摇欲坠，满脸无助惶恐，康熙瞬间就脑补出了一出迫害的戏码。心里对阿瑕越发的失望了！他咳嗽了一声, 顾问行就冲了过去，对着大丫就是一个巴掌：“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在万岁爷面前张狂！”
大丫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 要知道宫里是有规矩的，打宫女是不打脸的。她跪在地上, 除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之外, 其他人的目光更是让她难受：“奴婢给万岁爷请安。”
“仆似主人形，朕今日真是大开眼见了！”康熙瞥了一眼大丫，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让大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话。“顾问行, 朕把人交给你了, 好好教一教这个丫头规矩。”
大丫想要解释，嘴巴却被顾问行堵了。她被拖出去的时候死死盯着乌雅氏, 想着她要是能开口说一句话就能解释清一切, 但是乌雅氏没有，她正低着头柔顺的给康熙行礼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大丫。
“好丫头，你也不要怪咱家，咱家也不过就是奉命行事。”一到屋外，顾问行就拿出了大丫嘴里的东西, “咱家平日看你也挺机灵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公公，我是冤枉的。求公公去给我家娘娘报一声！”大丫摸出手腕上的一个镯子, 塞到顾问行的手里，“大丫给公公磕头了。”
顾问行对着阳光看了看镯子，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转头叫了一个小太监：“你去替大丫姑娘跑一趟。”
他话音刚落下，就听见西暖阁里响起茶碗破碎的声音。顾问行一个机灵，感觉压低声音问道：“万岁爷？”
“去传贵妃！”康熙震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得，这大丫的东西看来是不能收了。顾问行叹了一口气，拿出玉镯，还给大丫：“大丫姑娘，不是咱家不帮你，实在是咱家无能为力。”
大丫被压在廊下，康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便难免怀疑是不是乌雅氏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公公哪里的话，镯子既然给了，便没有收回的道理。”
“来人，将人压下去。”顾问行深深看了大丫一眼，转头吩咐小太监竟然压下去，自己则去传贵妃。
西暖阁和主殿不过几步路，顾问行来的时候阿瑕仍然躺在炕上背对着众人。等顾问行说完康熙的口谕后，阿瑕就翻身坐了起来。
她的眼睛还没有消肿，脸上更是挂着几颗泪珠，但是她的神情却又不见一点悲伤。二丫几个心里担心，便塞了个荷包给顾问行。
顾问行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阿瑕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不犯下天大的错，万岁爷是不会真的生气的。加上大丫的镯子还在他怀里揣着，便将自己见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刚说话，二丫就气得不行：“娘娘，这乌雅氏果然不是个好的！”眼看就要将真相说出啦，却被阿瑕打断了。
“你给我住口！”阿瑕擦掉了脸上的泪珠，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顾问行说道，“既然万岁传召，那便快点过去吧。你们都留在这里，不要跟过来。”
三个丫哪里肯，但是阿瑕决意已定，自然不会再答应。
“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阿瑕一个宫女都没带，只身来到西暖阁，却并不显得人丹力薄。她了眼跪在地上朝他请安的太监和侍卫，淡淡开口：“起来吧。”说完这句话，阿瑕抬眼往西暖阁走去。
哪成想，她刚迈开步子，就被人拦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梁九功伸着一只手，拦住了阿瑕的路：“娘娘，请容奴才通报一声。”
顾问行是老油条了，也没开口说阿瑕过来是康熙的旨意，只走了几步在门上听了听便什么都懂了。里面动静不小，想必正在行房。若是让阿瑕就这么进去了，扰了万岁爷的兴致，他们几个都吃罪不起。
“娘娘，请你稍等一会儿。”顾问行给梁九功使了一个眼色，自己站在阿瑕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梁九功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开了门就往屋里走。
阿瑕怒极反笑，一把推开顾问行，说道：“我不能进去？这里是我的寝宫，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顾问行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也不管是否逾矩直接一把抱住了阿瑕的双脚：“娘娘，娘娘你不能进去啊！”
“不能进去？”阿瑕站在门口，突然笑了，“是皇上传我来的，结果我到了却又不让我进去？顾问行，你的胆子可真大！都给我滚开，谁要是再敢阻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让她进来。”
就在顾问行左右为难的时候，屋里传来了康熙的声音。他松了一口气，赶紧放开阿瑕，膝行后退几步，说道：“娘娘息怒，万岁爷正传您呢。”
阿瑕瞥了一眼顾问行，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进去。
她刚进屋一股麝香的味道扑面而来，阿瑕低着头强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板着脸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臣妾参见皇上。”
康熙没有说平身，阿瑕就没有动。她半蹲着，保持着请安的姿势，脸上一片惨白心里却暗暗高兴。来吧，现在对她越坏知道真相后就会更愧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瑕的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摔倒了，康熙开口了：“起来吧。”到底是亲梅竹马的表妹，康熙见阿瑕站都站不稳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一腔子怒火也很快消失了。
“遵命。”阿瑕应了一声，站起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才稳稳的站定。她抬头平静无比的看向只穿着单衣的康熙：“不知皇上传臣妾来有何事？”
康熙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阿瑕身边：“知道错了？”
“错？”阿瑕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高傲却又惨淡，“皇上认为臣妾做错了？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想必臣妾是真的错了。只是臣妾愚钝，时至今日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还请皇上明说吧。否则的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要让您这样打臣妾的脸。”她说着苍白如纸的双唇轻轻的颤抖着，却不肯将唇边的笑咽下。
“你竟然还不知错！佟瑕！朕不过是传召乌雅氏侍寝，你就动用私刑让她在这天寒地冻的在外面罚跪！阿瑕你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康熙拧着眉，寒着脸，满腔怒火翻涌而出。
阿瑕的眸子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直到里面冰封一片：“原来在皇上的眼中臣妾就是这样的女人……既然如此，臣妾便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康熙见阿瑕这样，心里一窒，语气便缓和了下来。他伸出手，去摸阿瑕的脸颊：“你……朕待你难道还不好吗？你是朕的表妹，这后宫里除了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后哪个能越过你？不过就是一个扫地丫头，你又何必做出这样的事？”
“啪——”阿瑕一巴掌打开康熙放在她脸上的手，笑了。她明明笑的很甜，却无端端的给人一种凄艳的感觉。康熙突然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甚至来不及生气阿瑕打掉他手的行为，猛地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阿瑕也不反抗，和往常一样柔和的靠在他的身上。
“皇上，奴婢……奴婢实在是罪该万死竟然睡了过去。”乌雅氏一边说，一边披着一件外衣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就看到和康熙抱在一起的阿瑕，原本还充满红晕的脸一下子惨白了起来。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娘娘，奴婢给娘娘请安。”她跪的很有技巧，阿瑕能清晰的看清她身上情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好一个乌雅氏，不愧是以包衣身份位列四妃之一的人，唱念俱佳。如果不是阿瑕清楚自己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她的这副楚楚可怜又惶恐无助的模样骗过。
此情此景，作为一个深爱表哥的表妹阿瑕要是再无动于衷就太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了。她奋力挣开康熙的怀抱，后退了几步，眼泪划过脸颊：“皇上，表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现在还是白天，这里是我平日里最常歇息的暖阁，而里面那张床，里面那张床更是……皇上你就这般急色吗？”
“混账！”康熙原本还有几分愧疚，但这份愧疚很快就被阿瑕的口不择言打消了。愤怒让他的胸膛不停的起伏着，红着眼睛，康熙深吸一口气，才压住了自己掐死阿瑕的冲动，阴森森地说道：“梁九功，还不请贵妃下去冷静冷静！”
一直缩在旁边的梁九功打了个哆嗦，走到阿瑕身边。
“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阿瑕咬着唇，倔强地转身离开。但是还没走到西暖阁的门口，她的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阿瑕捂着肚子，想要强撑着离开，却根本无法移动。
许许多多的锥子敲打着她的腹部，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在梁九功的惊呼中，她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