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lt;043)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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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demort没有接阿布拉克萨斯的魔杖，他如果想摄神取念，魔杖于他不是必需品。
随着挡开魔杖的动作，voldemort目光下移，掠过阿布拉克萨斯形状优美的下颌，一路向下滑过他的脖颈胸膛，停在着他的肚子上——那里十分平坦，完全看不出曾经生产过的痕迹。
迟疑了一瞬，直觉告诉voldemort阿布拉克萨斯没有说谎，但理智上他却是无论如何让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voldemort决定先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
所以，他看着阿布拉克萨斯严厉地问，“你先把话说清楚，后来呢？处理掉了吧。”
阿布拉克萨斯愣了一秒，随即马尔福家护崽的情绪发作，“处理掉？你是在说笑吗……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了。反正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我有什么理由不留下这最后的纪念，我们血脉的羁绊。”
“没有处理掉？难道你要告诉我生下来了吗！”黑魔王大人万年优雅地脸上终于出现了第一道裂痕，表情开始扭曲。
“我当然生下来了，而且他马上就18岁了，名叫卢修斯。”扯上家人，向来最能激发马尔福的勇敢，阿布拉克萨斯回视着voldemort愤怒的脸，一点也没有退缩。
“这不可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现在才说。”voldemort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毫无形象地咆哮了。
“我没觉得有必要，我又不曾打算和你分享他。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让他独属于我，而我会以父亲的名义保护他，照顾他，教育他，成就他下一任马尔福家主的荣光，你只要知道他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就好了。”
“既然觉得没有必要，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决定要说了！”
“这还用问吗？”阿布拉克萨斯皱眉，就好像voldemort刚才提的是一个蠢问题一样，“汤姆，我活着一天，卢修斯就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可是他毕竟身上留着你的血，我不能到死也霸占着他，难道你希望我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那种荒谬的感觉更强烈了，voldemort深呼吸了几下，极力想保持着心平气和。然后他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一样，开始在地牢里烦躁地来回踱步，这头到那头，那头到这头，来回反复，第三遍的时候他猛得停下来，又找到了新的疑点，
“不，卢修斯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媚娃没有伴侣的魔力扶持的状态下是不可能独自生下孩子的，我不记得我曾经加持过……”随即他自己猛然醒悟般地睁圆了双眼，“阿布，你的魔力枯竭是因为……”
“很高兴你发现到了这一点。”阿布拉克萨斯微笑着说，“当初为了抵抗自然法则，强留下没有被伴侣魔力加持过的孩子，我不得不用了禁咒。现在时间到了，魔力反噬开始了……”
“居然为了这种理由用禁咒，阿布，你疯了吧，根本不值得。”voldemort咬牙切齿地说。
“也许我真的疯了吧，”阿布拉克萨斯神情平静地说。“我觉得挺值得，卢修斯是个出色的好孩子，为他所做的一切我都没有后悔过。”
voldemort没话说了。他看了看阿布拉克萨斯，又看了看天窗上泻下的一缕天光，心情无比复杂。
一个留着他的血的孩子……
两辈子他从没有想过要继承人，所以上了他床的每一个男女他都不允许他们怀孕。他要走的是永生之路——这条道路上最不需要的就是后裔，因为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dark lord就够了……
可是现在阿布拉克萨斯居然告诉他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卢修斯，还马上就要成年了。
当然，他可以不承认那个孩子，那是未经他同意就到来的孩子，即使是阿布拉克萨斯也没资格要求他承认。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他和他的那个麻瓜父亲所做的又有什么不同？
lucius，他能看出阿布给孩子取这个名字的含义——比照希腊神话中的lucifer——神之右翼，光耀晨星，荣耀之子。
阿布是希望这个孩子能继承马尔福家的意志，跟随他的脚步，同行这条荣耀之路吧。
可是食死徒中，却并不需要两个同样尊贵的领路人。
还是让卢修斯继续做他的仆人……
voldemort沉默地想着。
脑海里、忽然闪过上辈子他那个名叫卢修斯的仆人因为任务失败而献出魔杖时绝望的灰蓝色眼眸……
他抬眼望向对面的阿布拉克萨斯，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却让他心里猛然炸开一个惊雷——他上辈子怎么没发现，他那个叫卢修斯·马尔福的仆人除了发色和眸色继承了马尔福家族的一贯传统外，其他地方长得和他父亲阿布拉克萨斯没有半点相似，却分明像极了他没有开始制造魂器的少年时候。
这个发现略过voldemort的脑海，让他很受刺激。
这辈子这个卢修斯是他的孩子也就算了，难道上辈子那个也是？
无言沉默了片刻，他转头看向阿布拉克萨斯，“阿布，你说你没打算将秘密带进坟墓，但如果我今天不来这里呢？你准备怎么把卢修斯的事告诉我……”
“你会来的，我知道。”阿布拉克萨斯微微垂下眼，“传闻里都说黑暗公爵没有感情，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纤长的十指，“17年了，我手上为你染上的人命，少说也有上百条了呢，不仅如此，食死徒成立最初，为了你我贡献了马尔福家的大半财富；和魔法部起了纷争，我动用马尔福家所有门路替你向魔法部施压；联盟受阻，我冒险为你深入最危险的巨人部落内部解决……还有这里……”他松开领口的扣子，露出锁骨附近的一条黑色的长疤，“进入纽蒙迦德高塔偷袭格林德沃的时候，我替你挡了魔咒……这些……汤姆你都记得的吧。”
阿布拉克萨斯声音带着些嘶哑，听在耳朵里，voldemort忽然不想说违心的话，于是他点了点头。但随即发现阿布拉克萨斯低着头看不见他的动作，于是开口回答，“我记得。”
“对dark lord来说，食死徒为你做这些是微不足道、天经地义的。但是在汤姆的心里，也许是还有点念着我们朋友一场吧。”阿布拉克萨斯仍旧低着头，却是淡淡露出了微笑，“……所以如果是汤姆的话，一定会来的……就算你真的没来，也没关系，我留了遗嘱说明了所有，关于卢修斯的一切，你总是会知道的……”
阿布拉克萨斯抬手，一个信封出现在他手中，马尔福家徽印记封口，“这就是遗嘱，不过现在都说出来了，这也就不需要了。”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瞬间银紫色的火焰顺着他的手心蔓延了上去，信封燃烧化作白色烟雾，消失不见。
voldemort看着那个场景。
——墨绿色封皮的遗嘱，和他曾经在大雪纷飞的圣诞之夜见过那个信封，一模一样。
上辈子也是这样呢，信封连封口都没拆开，就在燃烧壁炉里化成了灰烬。
两个场景交叠起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里装的遗嘱，写的内容也都一模一样。
——那么，卢修斯一直以来就是他亲生的儿子？！
这样的认知让voldemor不知道说什么好，上辈子分裂灵魂后，他对于手下除了驱使和利用外，没有多少感情的交流，此刻回想，对于那个叫卢修斯的仆人除了是一个纯粹的马尔福以外，竟然也没有任何其他印象。
四周空气压抑沉闷。
voldemort没有说话。
阿布拉克萨斯松开满手的灰烬，“该说的全都说完了。最后送汤姆你一份礼物吧，我出卖你的行踪后，魔法部的诺比部长就认定我是‘自己人’了，他收下了我送出的湖畔庄园，现在他的妻子儿女孙子都在里面度假，汤姆，派食死徒去把他们控制起来吧——这样，以后魔法部部长就会只为你说话了……”
“阿布，你……”voldemort有些诧异。
“现在，汤姆，你相信我不是背叛了吧，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呢。”阿布拉克萨斯嘴角挑起一抹奇怪的笑容，犹如欢喜又犹如哀伤，最后却都化成了释然，“如果汤姆你觉得亏欠我，那就这么欠下去吧，总比忘记好……”
莫名的烦躁从心底升起，voldemort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关于卢修斯，我知道你并不需要一个继承人，食死徒也不需要第二个领袖。所以你不承认他也没事……只是对那孩子好一点吧，那毕竟是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咳……用生命……咳咳……换来的孩子呢……”阿布拉克萨斯以手掩唇，又是一阵咳嗽，一缕嫣红在他的指缝中隐现。
“别说了，”voldemort的目光忽然变冷，“你自己活着慢慢照看他吧……我会救你的，我不会欠你的——我谁也不欠。”
……
>>>>>>
从地牢出来，voldemort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小会，然后召见了奥赖恩。
没有提怎么处置阿布拉克萨斯，只是将标注着庄园地址的地图扔给奥赖恩，voldemort敲了敲桌子，下了指示，“魔法部部长的家眷在这座庄园里，你现在就带一批人过去，把里面的人全都控制住带回来，不许漏掉一个人，也不许走漏一点风声。”
奥赖恩展开地图看了下，是马尔福一所别庄的位置，他有些明白了，没问什么就干脆利落地点头，“是，lord。”
voldemort靠在沙发椅上，按了按太阳穴，“那下去办吧，哦，对了，还有阿布拉克萨斯收买的那帮人——凯森他们，也顺便给我全部处理掉。”
奥赖恩欠了欠身，“是。”
voldemort没有接阿布拉克萨斯的魔杖，他如果想摄神取念，魔杖于他不是必需品。
随着挡开魔杖的动作，voldemort目光下移，掠过阿布拉克萨斯形状优美的下颌，一路向下滑过他的脖颈胸膛，停在着他的肚子上——那里十分平坦，完全看不出曾经生产过的痕迹。
迟疑了一瞬，直觉告诉voldemort阿布拉克萨斯没有说谎，但理智上他却是无论如何让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voldemort决定先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
所以，他看着阿布拉克萨斯严厉地问，“你先把话说清楚，后来呢？处理掉了吧。”
阿布拉克萨斯愣了一秒，随即马尔福家护崽的情绪发作，“处理掉？你是在说笑吗……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了。反正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我有什么理由不留下这最后的纪念，我们血脉的羁绊。”
“没有处理掉？难道你要告诉我生下来了吗！”黑魔王大人万年优雅地脸上终于出现了第一道裂痕，表情开始扭曲。
“我当然生下来了，而且他马上就18岁了，名叫卢修斯。”扯上家人，向来最能激发马尔福的勇敢，阿布拉克萨斯回视着voldemort愤怒的脸，一点也没有退缩。
“这不可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现在才说。”voldemort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毫无形象地咆哮了。
“我没觉得有必要，我又不曾打算和你分享他。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让他独属于我，而我会以父亲的名义保护他，照顾他，教育他，成就他下一任马尔福家主的荣光，你只要知道他是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就好了。”
“既然觉得没有必要，那你现在为什么又决定要说了！”
“这还用问吗？”阿布拉克萨斯皱眉，就好像voldemort刚才提的是一个蠢问题一样，“汤姆，我活着一天，卢修斯就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可是他毕竟身上留着你的血，我不能到死也霸占着他，难道你希望我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那种荒谬的感觉更强烈了，voldemort深呼吸了几下，极力想保持着心平气和。然后他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一样，开始在地牢里烦躁地来回踱步，这头到那头，那头到这头，来回反复，第三遍的时候他猛得停下来，又找到了新的疑点，
“不，卢修斯不可能是我的孩子。媚娃没有伴侣的魔力扶持的状态下是不可能独自生下孩子的，我不记得我曾经加持过……”随即他自己猛然醒悟般地睁圆了双眼，“阿布，你的魔力枯竭是因为……”
“很高兴你发现到了这一点。”阿布拉克萨斯微笑着说，“当初为了抵抗自然法则，强留下没有被伴侣魔力加持过的孩子，我不得不用了禁咒。现在时间到了，魔力反噬开始了……”
“居然为了这种理由用禁咒，阿布，你疯了吧，根本不值得。”voldemort咬牙切齿地说。
“也许我真的疯了吧，”阿布拉克萨斯神情平静地说。“我觉得挺值得，卢修斯是个出色的好孩子，为他所做的一切我都没有后悔过。”
voldemort没话说了。他看了看阿布拉克萨斯，又看了看天窗上泻下的一缕天光，心情无比复杂。
一个留着他的血的孩子……
两辈子他从没有想过要继承人，所以上了他床的每一个男女他都不允许他们怀孕。他要走的是永生之路——这条道路上最不需要的就是后裔，因为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dark lord就够了……
可是现在阿布拉克萨斯居然告诉他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卢修斯，还马上就要成年了。
当然，他可以不承认那个孩子，那是未经他同意就到来的孩子，即使是阿布拉克萨斯也没资格要求他承认。
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他和他的那个麻瓜父亲所做的又有什么不同？
lucius，他能看出阿布给孩子取这个名字的含义——比照希腊神话中的lucifer——神之右翼，光耀晨星，荣耀之子。
阿布是希望这个孩子能继承马尔福家的意志，跟随他的脚步，同行这条荣耀之路吧。
可是食死徒中，却并不需要两个同样尊贵的领路人。
还是让卢修斯继续做他的仆人……
voldemort沉默地想着。
脑海里、忽然闪过上辈子他那个名叫卢修斯的仆人因为任务失败而献出魔杖时绝望的灰蓝色眼眸……
他抬眼望向对面的阿布拉克萨斯，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却让他心里猛然炸开一个惊雷——他上辈子怎么没发现，他那个叫卢修斯·马尔福的仆人除了发色和眸色继承了马尔福家族的一贯传统外，其他地方长得和他父亲阿布拉克萨斯没有半点相似，却分明像极了他没有开始制造魂器的少年时候。
这个发现略过voldemort的脑海，让他很受刺激。
这辈子这个卢修斯是他的孩子也就算了，难道上辈子那个也是？
无言沉默了片刻，他转头看向阿布拉克萨斯，“阿布，你说你没打算将秘密带进坟墓，但如果我今天不来这里呢？你准备怎么把卢修斯的事告诉我……”
“你会来的，我知道。”阿布拉克萨斯微微垂下眼，“传闻里都说黑暗公爵没有感情，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纤长的十指，“17年了，我手上为你染上的人命，少说也有上百条了呢，不仅如此，食死徒成立最初，为了你我贡献了马尔福家的大半财富；和魔法部起了纷争，我动用马尔福家所有门路替你向魔法部施压；联盟受阻，我冒险为你深入最危险的巨人部落内部解决……还有这里……”他松开领口的扣子，露出锁骨附近的一条黑色的长疤，“进入纽蒙迦德高塔偷袭格林德沃的时候，我替你挡了魔咒……这些……汤姆你都记得的吧。”
阿布拉克萨斯声音带着些嘶哑，听在耳朵里，voldemort忽然不想说违心的话，于是他点了点头。但随即发现阿布拉克萨斯低着头看不见他的动作，于是开口回答，“我记得。”
“对dark lord来说，食死徒为你做这些是微不足道、天经地义的。但是在汤姆的心里，也许是还有点念着我们朋友一场吧。”阿布拉克萨斯仍旧低着头，却是淡淡露出了微笑，“……所以如果是汤姆的话，一定会来的……就算你真的没来，也没关系，我留了遗嘱说明了所有，关于卢修斯的一切，你总是会知道的……”
阿布拉克萨斯抬手，一个信封出现在他手中，马尔福家徽印记封口，“这就是遗嘱，不过现在都说出来了，这也就不需要了。”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瞬间银紫色的火焰顺着他的手心蔓延了上去，信封燃烧化作白色烟雾，消失不见。
voldemort看着那个场景。
——墨绿色封皮的遗嘱，和他曾经在大雪纷飞的圣诞之夜见过那个信封，一模一样。
上辈子也是这样呢，信封连封口都没拆开，就在燃烧壁炉里化成了灰烬。
两个场景交叠起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里装的遗嘱，写的内容也都一模一样。
——那么，卢修斯一直以来就是他亲生的儿子？！
这样的认知让voldemor不知道说什么好，上辈子分裂灵魂后，他对于手下除了驱使和利用外，没有多少感情的交流，此刻回想，对于那个叫卢修斯的仆人除了是一个纯粹的马尔福以外，竟然也没有任何其他印象。
四周空气压抑沉闷。
voldemort没有说话。
阿布拉克萨斯松开满手的灰烬，“该说的全都说完了。最后送汤姆你一份礼物吧，我出卖你的行踪后，魔法部的诺比部长就认定我是‘自己人’了，他收下了我送出的湖畔庄园，现在他的妻子儿女孙子都在里面度假，汤姆，派食死徒去把他们控制起来吧——这样，以后魔法部部长就会只为你说话了……”
“阿布，你……”voldemort有些诧异。
“现在，汤姆，你相信我不是背叛了吧，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呢。”阿布拉克萨斯嘴角挑起一抹奇怪的笑容，犹如欢喜又犹如哀伤，最后却都化成了释然，“如果汤姆你觉得亏欠我，那就这么欠下去吧，总比忘记好……”
莫名的烦躁从心底升起，voldemort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止他说下去。
“关于卢修斯，我知道你并不需要一个继承人，食死徒也不需要第二个领袖。所以你不承认他也没事……只是对那孩子好一点吧，那毕竟是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咳……用生命……咳咳……换来的孩子呢……”阿布拉克萨斯以手掩唇，又是一阵咳嗽，一缕嫣红在他的指缝中隐现。
“别说了，”voldemort的目光忽然变冷，“你自己活着慢慢照看他吧……我会救你的，我不会欠你的——我谁也不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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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牢出来，voldemort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小会，然后召见了奥赖恩。
没有提怎么处置阿布拉克萨斯，只是将标注着庄园地址的地图扔给奥赖恩，voldemort敲了敲桌子，下了指示，“魔法部部长的家眷在这座庄园里，你现在就带一批人过去，把里面的人全都控制住带回来，不许漏掉一个人，也不许走漏一点风声。”
奥赖恩展开地图看了下，是马尔福一所别庄的位置，他有些明白了，没问什么就干脆利落地点头，“是，lord。”
voldemort靠在沙发椅上，按了按太阳穴，“那下去办吧，哦，对了，还有阿布拉克萨斯收买的那帮人——凯森他们，也顺便给我全部处理掉。”
奥赖恩欠了欠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