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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雪芸心下一惊,睁大眼睛望着他,因为太惊讶了,她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结结巴巴的问,“这,这怎么可能,我,我可是他的弟妹啊,他,他怎么能这样?”幕雪芸觉着这事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难道这就是令人不敢猜测的天家事。睍莼璩晓

    萧天风听到幕雪芸这句话,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呢喃了句幕雪芸刚才说的话,“弟妹,你这个弟妹算什么,我这个弟弟他都恨不得我去死,他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他的弟妹呢。”说到这事,萧天风放在大腿上的两只手紧紧握成两个拳头,脸气的通红,紧咬着牙根。

    幕雪芸露出惊讶的表情盯着他,看他这么难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刚才生他的气在一见到他脸上那抹难过的样子时,立即就烟消云散了,她拧了拧眉,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紧握成一个拳头的大手上,温柔抚摸了下,开口跟他说,“你别这样,这事可以告诉我吗?”

    萧天风抬头看了她一眼,回握住她搭过来的小手,轻轻点了下头,声音有点沙哑,缓缓说道,“这事本来就该告诉你了,是我怕你担心,所以才一直瞒着,不过看今天这事,我是不得不告诉你了。”

    “你知道我跟萧天横不是跟同母所生的吧,从我小的时候就被母后抱去养了,那时,母后可能是怜我从小没有生母,又加上有一段时间宫里人见我年纪小,父皇又不记得我这个刚出生不久的皇子,在有两个月,我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差点就被宫里这些人给害死,后来母后知道了这事,一气之下把那些宫人给处死,而我就被母后抱到她身边去养。”

    说到这里,萧天风突然停了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继续说,“从母后把我抱到身边养后,大概是因为我身子弱,母后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那时候我才刚出生不久,萧天横已经五岁了,正是渴望母爱的时候,他见母后关心我比关心多,从我懂事起,他经常在母后看不到的地方欺负我,甚至到了后来,只要是我喜欢的,他必定要抢过来。”说完,萧天风抱着头,似乎是不愿想起这些以前的事情。

    幕雪芸看到他这个样子,紧张的握着他手问,“你没事吧,要是说起以前这些事情让你这么难受,那我们就不说了。”看他这么难过,幕雪芸一颗心也跟着他疼起来。

    就在用手抱着头的萧天风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以前小时候的不堪事时,呼吸紧促,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一道温暖的话从他耳边传进他脑子里,让他回到现实中来,满脸汗水的他抬头望了一眼用担扰眼神看着他的幕雪芸。

    他二话不说,松开手上的头,把整颗头都扑到了幕雪芸怀中,嘴里嚷道,“抱紧我,抱紧我。”

    幕雪芸这是第二次见到这样子的他,第一次是在他喝醉酒的时候,那时他的样子就像是被母亲给抛弃了找不路的小孩一样,紧紧拉着她手喊母亲,这次是第二次,现在的他就跟掉在水里就快要溺死的小孩一样,拼命在向她求救。

    没有一点犹豫,幕雪芸在他一扑进来时,听到他难过的声音,母爱心突然泛滥的她立即张手把他紧紧抱在怀中,一只手还放在他后背上轻轻拍着,嘴里小声哄道,“别害怕了,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威名显赫的敬王爷,他不能拿你怎么样了,知道吗?”

    幕雪芸此时在心里把萧天横骂了无数遍,他到底在萧天风小时候做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事情,居然让堂堂一个威名显赫的敬王爷一提起小时候的事情,就怕成这个样子。

    两人一路上紧紧抱着对方,一直到了敬王府门口,萧天风才又恢复成他平时威风凛凛的样子,幕雪芸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真的不太敢相信刚才在马车上这个男人用难过的声音求着她抱他。

    下了马车,萧天风见幕雪芸一直盯着他看,他大概是想起了刚才在马车上他失态的样子,脸颊红了红,吞吞吐吐开口跟幕雪芸说,“小雪,咱们家到了,下来吧。”

    幕雪芸应了一声好,然后在车夫和他的帮助下下了马车,夫妻俩没有刚才从皇宫出来时的火药味,现在的他们又回到了平时恩爱的模样。

    二人回了冷院,风玲等人一直在厨房那边热着火等他们夫妻俩回来,所以当他们两口子回来后,立即就有热腾腾的热水洗澡,两人一人一个澡室,同一时间进去,后面出来时,两人也像是约好了似的,也同一时间出来。

    夜晚,两口子互相拥抱着对方进入了梦乡,后来,萧天风发现自从他把他小时候的经历讲给幕雪芸听后,她对他就更温柔了,温柔的好像她对待他就好像是在对待她的孩子一样。

    参加完国誔宴,幕雪芸从萧天风嘴里知道了一些后面的事情,当天来参加国誔的使臣们在第二天就急匆匆向萧天横请辞,萧天横自然是知道这些急着离开究竟是所为何事,老狐狸一样精明的他自然是高兴应允了,在这些使臣们走了半个月后,萧天横在某天早朝上,高兴的宣布了一个消息,以前凭着蛮力攻打大流朝的周边国家已经陆陆续续写来和议书过来了。

    当幕雪芸听萧天风讲到这些事情时,只是抿嘴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现在有更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她跟流离尘合开的瑜珈馆要开业了。

    筹划了两个月的瑜珈馆在大家的神秘好奇下终于要开业了,对于这次的瑜珈馆开业,幕雪芸可是投了很大的精力在里面,单是计划书她就没日没夜写了好几份,后来又经过她跟流离尘的一同筛选下,选出了一份她跟他两人都觉着是最好的计划去实施。

    不过最让幕雪芸觉着期待的还是当天瑜珈馆要推出的神秘事项,她相信,只要她把这件事情推出来,她开的瑜珈馆一定会有很多人过来学习。1cVtQ。

    这一天,幕雪芸早早就起床了,睡在床外面的萧天风见自己的腿被某女压了下,嗯哼了几声,被她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看着正挺着半大肚子从床上下来的幕雪芸,嗓音有点嘶哑的问,“小雪,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你现在怀着孩子,太医说了,要多休息。

    ”

    今天萧天风不用上早朝,本想跟娇妻在床上多睡一会儿,他刚梦到妻儿围绕在他身边呢,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下,麻麻的,他睁眼一看,看到睡在他旁边的女人不见了,出现在了床沿上坐着,正费力的弯腰穿鞋。

    幕雪芸回头看了他一眼,笑意直达眼睛,跟他说,“我不能睡这么晚了,今天是我跟流离尘合开的瑜珈馆开业的大喜日子,我作为半个老板,要是不去看一下,我心里不安呢。”说完,幕雪芸倾身在他刚睡醒,带着点孩子气的脸庞上亲了下,安慰了他一句,“我有事要早点出去,你今天不用上早朝,继续睡觉吧,不用管我。”

    当她话一落,原本还躺在床上的萧天风突然蹭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绷着一张严肃的脸跟她说,“我跟你一块去,让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笑话,让他丢着心爱的女子去跟一个早就对他女人有兴趣的男人相会,他怎么能够还继续像没事人一样躺在床上睡觉。

    幕雪芸见他动作快速的掀开被子,然后拿过床边放着的拐杖下了床,走到房门口中,萧天风朝外面喊了句,“天麻,给我进来伺候。”天麻因为是萧天风的贴身小厮,平时都是睡在房外等着萧天风的吩咐,只要他一喊句话,外面伺候着的天麻立即就跑了进来。

    就像现在一样,他话刚一落,天麻打着哈欠的身影就闯了进来,看到走到房厅里的萧天风,天麻嘟着嘴跟萧天风抱怨,“王爷,今天不是不用去上早朝吗,你干嘛这么早起啊?”本来他还想趁王爷今天不用早朝,想多睡一会儿的,没想到他懒觉没睡成,还比以前早起了一点。

    萧天风一个厉眼“射”了过来,抿紧着嘴,不悦的瞪着他问,“本王的事情轮得着你过问吗,要是你真的困了,等侍候好了本王,本王允许你再倒回去睡。”

    天麻被萧天风这么一瞪一骂,原本恹恹的精神立即抖擞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萧天风说,“知道了,王爷。”

    在里面的幕雪芸自己穿好了衣服这才从房间出来走到属于房间的一个厅子里,房里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守在另一间房的风玲等人早就听到了,所以当幕雪芸喊了句,风玲等人就陆续的端着洗脸水和漱口水进来了。

    两口子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打扮好,又吃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早饭,等到他们两人从冷院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大白天了。

    两口子很少有这么早一块起来的,有时候萧天风不用上早朝了,两人都是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像今天这种情况,几乎是少之又少。

    夫妻俩经过敬王府的花园里,百花盛开,花尖上还沾着少许的露珠,鼻子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幕雪芸觉着自己浑身都舒畅了不少,看来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了,每天不是想着赚银子,就是要花心思去管理这个王府,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享受这种好生活。

    走到一半,夫妻俩在这个花园里遇到了正带着女儿在这里散步的幕雪晴,已经练习了两个月的瑜珈的幕雪晴比她当初刚来敬王府时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身子恢复成了苗条,或许是能穿上漂亮的衣服了,以前不打扮的幕雪晴突然间学会了化妆,套句幕雪雨的话来说,现在的幕雪晴比当初做姑娘还要美。

    “三妹妹,你今天一大早在这里,吃早饭了吗?”幕雪芸看到抱着女儿在看花的幕雪晴,惊讶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回过神,向她打了一声招呼。

    幕雪晴听到身后传来喊自己的声音,抱着女儿回过头,看到幕雪芸跟萧天风,幕雪晴的目光在萧天风身上流连了下,随即双目波澜平静的回答,“二姐,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我来这里是因为小怡儿每天早起,又爱吵着要我带她出来,我见她好像很喜欢花似的,所以就带她来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小怡儿这么小就喜欢花了,是个聪明的孩子。”幕雪芸听到幕雪晴这句话,虽说听着有点怪怪的,不过现在她心里被今天瑜珈馆开业的事情填满了,根本没怎么去注意幕雪晴此时的表情。

    幕雪晴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的在萧天风跟幕雪芸紧紧牵着的手望了望,她从嘴角边扯出一朵笑容看着幕雪芸问,“二姐,你跟二姐夫这是要去哪里啊?”

    “哦,我跟你二姐夫要出去一趟。”幕雪芸正笑着跟幕雪晴说自己要去哪里,还没讲到目的地,她们的谈话就被萧天风给打断了。

    “时间不早了,你不是急着要出去吗,走吧。”萧天风连看也没看幕雪晴一眼,双眼溢满着柔光盯着幕雪芸说道。

    幕雪芸打了下自己额头,抬头向萧天风笑了笑,“多亏有你提醒我,我差点就把时间给忘记了。”

    跟萧天风说完话,幕雪芸回过头朝三妹幕雪晴望了一眼,不好意思的跟她说,“三妹妹,今天我先不跟你聊了,有时候你再来找我聊吧,我跟你二姐夫要先出去了。”

    说完这句话,两口子互相牵着手,一个拄着拐杖,一个挺着个肚子,样子看起来非常恩爱似的离开了这间花园。

    站在他们身后的幕雪晴看到他们恩爱的身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女儿,眼中闪过一甘,一个人轻声对着女儿呢南,“小怡儿,你说老天为什么不公平,娘亲跟你明明这么好,你爹他为什么嫌弃咱们,就因为娘没有给他生一个儿子,你不是儿子,他就不要咱们了,女儿,咱们的命都好苦啊。”

    对于幕雪晴跟女儿说的话,幕雪芸根本一点都不知情,这边,他们夫妻坐在马车上时,萧天风看起来非常严肃的往幕雪芸这边望了望,好几次都欲言欲止。

    他这个样子从他一上马车,幕雪芸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她以为他一定憋不了多久,所以一直等着他,一直过了好一会儿,她只看到他张了下嘴,然后又闭上,就是没跟她说一句话,最后,幕雪芸终于开口问他,“王爷,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啊,你一直这样憋着,我看母鸡生蛋都比你快了。”

    萧天风听到她这句话,抿嘴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小女人,他为了她正在左右为难,她倒好,居然嫌他说话不痛快,还把他跟母鸡生蛋作比喻,萧在风摇了摇头,收拾好脸上的笑容,换成一本正经的面孔盯着她说,“小雪,你那个三妹我看你以后还是别跟她走这么近。”

    “为什么?”幕雪芸露出疑问的眼神看着他问,想不明白他怎么好好的突然叫她不要跟幕雪晴亲近,难道是幕雪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什么让这位敬王受不了的事情。

    萧天风吱吱唔唔停了下,好像对等会儿说的话有点难以启齿,正当他对这件事情是不是要说出来左右为难时,立即得来幕雪芸一个警告的眼神,萧天风立即老实乖乖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以我打仗这么多年的经验,你这个妹妹,我总觉着她本性有点怪怪的,小心点就对了。”

    幕雪芸听完他这句话,整个人愣了下,她用力吸了一口气,蹙着眉跟他说,“不可能吧,我看她好像挺正常的,不过你这个提议我会注意的了,防患于未然吗,这个道理我懂的。”

    两口子坐在马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等到马车停下来时,他们两个都觉着这么快就到了目的地。

    本来在幕雪芸出来时想要去瑜珈馆的,后来她这个提议马上被萧天风给驳回去了,理由就是她现在肚子大着,瑜珈馆开业,到时外面跟里面肯定来满了人,蹭到的机会就多了,为了她跟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萧天风霸道的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幕雪芸只能在瑜珈馆外面观看开业的情况。

    后来萧天风从幕雪芸嘴里得知瑜珈馆开业的地址,马上就找到了他们两个等会儿要呆的地方,一间酒楼,名叫醉心酒楼,不过听说这间酒楼是京城的纨绔子弟们喜欢来的地方,主要是因为这间酒楼的菜样多,好吃,而且贵。

    来到醉心酒楼的时候,幕雪芸跟着萧天风进到酒楼里,说来也巧,今天瑜珈馆开业的地方正好是醉心酒楼的对面,他们只要往酒楼的二楼上面一坐,对面瑜珈馆开业的热闹全部能映入时观看人的眼里。

    等到他们夫妻俩进来时,不管是一楼还是二楼,酒楼里面都人满为患了,正当幕雪芸觉着有点可惜自己来得太晚时,一位类似是酒楼的掌柜急匆匆往他们这边走过来,点头哈腰的朝萧天风作了个揖,“王爷,你来了。”

    萧天风嗯了一声,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向酒楼的掌柜开口询问,“带本王去二楼。”

    这位酒楼掌柜立即应是,然后退到一边,领着幕雪芸跟萧天风往二楼的方向走去。幕雪芸跟着萧天风上着楼梯时,小心的拉了下萧天风衣袖,压低着声音在他耳边询问,“就算你是王爷,人家也不可能每天专门给你留一间房吧?”

    况且他们两个是坐着马车走到半路时,才决定要来这间酒楼的,根本没有事先通知这位店掌柜要订房,可是现在他们一来到这里,萧天风只是说了一句话,而且她听他话的意思,好像这间房每天都留着似的。

    萧天风听到她这句疑问的话,停下前进的脚步,回头朝她笑了笑,一幅云淡风轻的太态跟她说,“王妃娘娘,这间酒楼是咱们敬王府的,咱们在这里有一间雅间,以后你要是想来了,无论这里都爆满,都有一间房间是留给咱们的。”

    “你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难道这是你准备留下来给你以后的小妾?”幕雪芸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她帮他管理王府这么久了,他有哪里房产跟田产,她这个妻子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对于这间醉心楼,她却是完全不知情,想到他没有把这间酒楼记到王府的公帐里,幕雪芸眼睛一眯,一个不好的预想闪过她脑海,当然了,她也当着他面问了出来。

    萧天风听到她这句猜测,脸上一点怒气都没有,反正一直笑米米的盯着幕雪芸,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你这个小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醉心楼是我的秘密产业,除了我跟十三弟外,你是第三个人知道的。”

    幕雪芸呆呆的看着他,目光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她从他朝她“射”过来的光芒中看出,这个男人好像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突然之间,幕雪芸觉着这个每天睡在她枕边的男人像是披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她看不透,猜不透。

    看着他好一会儿,幕雪芸叹了口气,现在她猜测他身份有什么用,现在的她跟他就像是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样,他生她生,他死她死,无论他以后变成怎么样,她这个妻子只能陪着他上刀山下火海。

    想清楚这件事情,幕雪芸没有继续追问他这间酒楼的事情,她看着他说了句,“瑜珈馆快要开业了,我们快点进去房间观看吧,我可不想错过瑜珈馆开业的大好机会。”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没有继续追问自己的事情,萧天风在心里松了口气,如果她真的问下去,他也肯定知道自己一定不会继续隐瞒他身上的所有事情,但他心里却不想让她知道那些事情,他只想她好好的活着,没有烦恼,没有害怕。

    萧天风握了下她手,不知道是想牵幕雪芸呢,还是在感谢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夫妻俩都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烦恼,因为他们已经坐在了店掌柜带领他们进来的雅间里头了。

    坐在这间雅间里,幕雪芸不得不佩服萧天风选这间雅间的本事,这是一间坐北向南的房间,坐在里面的人只要把头往窗户外一望,就可以把外面一整条街的人和铺子全部映入进眼帘里,现在幕雪芸站在窗户旁边,不用伸出头,就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对面瑜珈馆发生的事情。

    “王爷,这间房间真不错,看外面看的很清楚。”幕雪芸一脸高兴的回头朝正坐在桌上慢慢品着茶的萧天风说。

    萧天风抬头往她这边望过来,抿嘴笑了笑,一脸的宠溺,“以后你要是想来看瑜珈馆,不用去店里,只要来这边,喝着茶,吃着酒楼的好吃饼干,然后叫人把馆里的管事叫到这里来问话,享受赚钱两不误。”

    “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那行,以后我要是想来看瑜珈馆,就在这里招待瑜珈馆的管事们了。不过我这样子做,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啊?”她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干些什么,但幕雪芸隐约当中还是能猜到他做的事情一定是有危险。

    萧天风听到她这句关心自己的话,心里暖了下,他伸手叫她坐到身边,幕雪芸也照着他指意坐了下来,坐的位置还靠近他旁边,两口子手握着手,气氛非常温馨,萧天风拿起她手掌往他嘴边亲了下,然后才开口说,“你放大胆来这里吧,我能够让你来这里,就已经做好充分准备了。”

    幕雪芸点了下头,正当她还想再开口跟他说话时,外面突然传来瑜珈馆开业的鞭炮声,一听到这个喜庆的声音,幕雪芸一脸笑容的把他手放开,挺着肚子大步走到窗口,看着对面一缕缕鞭炮烟往天上升着,馆门口人来人往的,非常热闹。

    这么伟大激动人心的时刻,幕雪芸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她笑米米的转过头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的萧天风喊道,“王爷,你也快点过来看,今天这个热闹场面,可是千栽难缝的,以后你要是想看到都很少有机会了,快点来。”

    刚喝了一口茶的萧天风听到她这句话,抿嘴一笑,摇了摇头,拗不过她的要求,萧天风最终还是站起身在她的招唤下走到窗边,陪着她一块往对面街开张的热闹瑜珈馆看去。

    瑜珈馆门口,作为东家之一的流离尘没办法,只好站了出来致词,今天一身白衣蓝褂子打扮的流离尘比平时更俊俏了几倍,硬是让今天来观看热闹的少女们无数颗惷心荡漾了起来。

    流离尘双手一举,锣鼓声,大家交流的谈话时统统停了下来,瑜珈馆门口顿时安静了不少,“大家好,我是瑜珈馆里的东家,今天是瑜珈馆开张的大喜日子,想必今天来到这里的人都对瑜珈馆很好奇,究竟它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流离尘这话一落,人群中马上有群众大声问,“对啊,这个瑜珈馆到底是干什么的?酒楼不像酒楼,卖东西的铺子不像,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这个问题一响起,其它人也在一边私言私语讨论这个瑜珈馆究竟是卖什么的,因为他们在外面站着,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了看,一个若大的厅,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流离尘听到这些人的问话,笑了笑,再次一举手,跟大家说,“大家别着急,等会儿你们就会知道这个瑜珈馆到底是干什么的了,现在我要让大家见几个人。”说完,流离尘的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他双手用力拍了下,不一会儿,一首悠扬的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紧接着又见五个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五个妇人姿色都长得一般,此时,站在酒楼二楼的萧天风见状,露出疑惑的眼神朝幕雪芸望了下,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幕雪芸已经回答了他,“别看着我,继续往下看,等会儿你就知道这五人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萧天风见这个女人在跟自己卖关子,摇头笑了笑,继续把目光放在窗外对面那里。

    对面的瑜珈馆门口,流离尘望着这五人,心里也是大吃了一惊,想当初这五人来瑜珈的时候,一个个可是胖的要死,有一两天都差不多达到二百多斤,连进个门都要侧着才能走进去,可是现在看看,这五人一个个身材变得非常苗条,根本就让人看不出她们曾经胖的不能正常走路。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句,“奇怪了,我怎么看着左边第三个女人有点像我隔壁的大肥婆啊?”

    “怎么可能啊,你是不是看错了,眼睛花掉了,人家一点都不像个大肥婆好不好,人家比你还瘦呢,胡说八道。”

    “哎,不对啊,我怎么越看越像啊,不对,她一定是我家隔壁的大肥婆。”刚才说话的那人认真看了一眼,越看越觉着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底下这些人的讨论声一字不漏全进了这五人的耳朵中,被他们谈的第三个妇人低头笑了笑,冲认识她的妇人喊了句,“马大姐,真的是我,我就是住在你隔壁的大肥婆,不过现在我不叫大肥婆了,我变瘦了。”

    大肥婆这话一落,让众人吓跌了下巴,一个个睁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子,刚才指出疑问的妇人更是吓得差点趴倒在地上,指着大肥婆结结巴巴问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你不是一直很胖的吗,怎么才两个月不见,你,你就变样了?”

    “其实这还要多亏瑜珈馆的人,要不是他们当初找到我,说有办法可以让我变瘦,嫂子也知道,因为我胖,被退了好几门的亲,两个月前,我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后来当瑜珈馆的人找上我时,我也是想着试试,没想到真的让我试成功了,我真的瘦下来了。”说到这里,大肥婆或许是想起以前的悲惨事情,眼眶一热,晶莹的泪珠马上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后来,其它四个人也被人群中的熟人认了出来,这时,原本对瑜珈馆没兴趣的妇人一个个睁大眼睛往流离尘这边望了过来。

    流离尘见到大家都向自己这边望了过来,他故作镇定的回望着大家,然后咳了一声,跟大家说,“我猜大家一定都很想知道她们这五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明明在两个月前,她们还是个肥女,现在却变成了比你们还要瘦的人。现在我就跟大家说这个答案,因为她们来瑜珈馆里练了我们专门给她安排的瑜珈还有营养师专门替她们各自体质配好的营养餐,如果有人苦恼自己的肥胖,不用担心,现在你们就可以报名来瑜珈馆里学习,保证两个月后,一定可以让你们重新得回你们梦寐以求的苗条身材。”

    念完这一段长长的话,流离尘偷偷松了口气,同时在心里抱怨了几句幕雪芸的坏话,刚才他讲的话都是幕雪芸事先给他写好的致词,念完了这些纸上的词,流离尘觉着这些话怎么听着有点古怪。

    其实早在开瑜珈馆的时候,幕雪芸就特地统计过,在大流朝,有三分之二的女人在生完之后,都变肥了,而对于这种变肥的事情,她们无可奈何,只好因为自己的肥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相公嫌弃,或者是投入到另个女人的怀中,现在瑜珈馆这一出,让这些女子看到了希望。

    不一会儿,瑜珈馆门口立即涌上一大群身材肥硕的妇人往前面挤,这个状况,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站在瑜珈馆门口的流离尘都不知道这些妇人挤到哪里去了。

    瑜珈馆的热闹,站在酒楼上面的幕雪芸自然是瞧得一清二楚,收回目光,幕雪芸朝身边的萧天风抛来一个得意笑容,“怎么样,是不是大吃一惊啊?”

    萧天风双手一摊,做出一个大感佩服的样子,对着她说,“我不得不说句夸奖你的话,你确实是个做生意的人,我佩服你。”

    幕雪芸嘿嘿一笑,平时要他夸奖她几句可是很难的,没想到今天她居然听到他亲口夸奖了,这个滋味,让幕雪芸感觉自己好像吃到这个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似的,非常高兴。17857230

    半个时辰后,被幕雪芸告知自己在醉心酒楼的流离尘赶了过来,当他看到这对夫妻像个大闲人一样坐在雅间里喝着茶,而他就像个陀螺似的,忙的团团转转,对比一下,流离尘有点吃醋了,用酸酸的语气向这对没良心的夫妻抱怨,“你们真好命,躲在这里喝茶,我就要站在外面招呼那些女人,太不公平了。”

    萧天风本来就对流离尘对自己女人有意的事情很反感,所以现在他看到流离尘出来,一个好脸色都没给闯进来的流离尘,甚至还用冷冰冰的语气问,“你怎么来了?”

    流离尘耸了耸肩,用手指了下幕雪芸坐着的方向,回答,“我也不想来看你这张冷脸,是你娘子,王妃娘娘叫人让我过来的。”

    萧天风听到他这句话,回过头朝幕雪芸这边看了一眼,得来幕雪芸一个点头,萧天风脸色立即一沉,气呼呼的转过身,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幕雪芸见他这个样子,跟流离尘相视一眼,两人的嘴角都往耳后边弯了过去,幕雪芸咳嗽了一声,拉了拉背着她的萧天风,轻声喊了句,“王爷,别这样,我叫流离尘过来,只是想问下他今天开业的事情,没别的意思,而且流离尘他真的对我没什么兴趣了,这件事情,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说完这句话,幕雪芸赶紧向流离尘使了个眼色,叫他也一起来帮她向萧天风解释,流离尘摸了摸自己鼻子,不甘不愿的跟萧天风说,“萧王爷,其实王妃娘娘说的对,我跟她早就说清楚了,从今以后,我跟她只是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萧天风看着流离尘看了好久,突然他嘴巴一张,缓缓开口道,“流离尘,流家大公子,流家是雨县的首富,其实更应该说是整个大流朝的首富才对,流公子,本王说的对不对?”

    流离尘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露出严肃的表情盯着萧天风,“能让萧王爷调查,我流某深感荣幸,没错,我确实是雨县流家的大公子。”

    雪着不到所。幕雪芸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大吃一惊,指着流离尘问,“流离尘,你家这么有钱,你对我还这么斤斤计较,你真的是太抠门了。”

    想当初他们两个刚合作时,在他眼里她还是一个穷女人,可是流离尘一点都没打算多让她一下,反而在他们谈合作时,他还在分银子的事情占了她好大便宜,想到这,幕雪芸就气得直咬牙。

    流离尘笑了笑,“流家有钱那是他们的,现在的我还是个穷光蛋,我只想要我自己赚的钱,花我自己赚的钱。”

    幕雪芸听到他这句话,气的直咬牙,如果当初她知道他家里这么有钱,她就应该在歌月坊和瑜珈馆这两份生意上多榨他多点银子,特别是已经红火了好几个月的歌月楼,幕雪芸相信这几个月来歌月楼带给流离尘的财富一定有很多,因为她每个月都拿到了好几千两的小分红,而拥有大头的流离尘,她不用猜也知道他一定赚了很多。

    不过对萧天风来说,流离尘是不是雨县流家的大公子,还是首富的继承人,这些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他当初之所以派人去查流离尘,目的是因为他感觉到流离尘这个人威胁到了他跟幕雪芸的关系,他这人就是那种宁可早作打算,也不愿在事情来时害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