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混在开封府 > 69、第 69 章

69、第 69 章

作者:香溪河畔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主神崛起全职法师异界直播间诛天战帝末世浮生闲妻不淑点满力量的我绝不会无用武之地最强男神(网游)精灵王的王妃

一秒记住【流星小说网 www.lxbbbb.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却说丁月华得知方才娘娘腔竟然有可能是自己未来小姑子,再次看向祈奕目光顿时羞怯闪烁,红着脸靠近祈奕,只是不好意思:“那个白......”

    祈奕眼皮一耷,下巴一抬,轻摇折扇道:“小的姓赵!”

    丁月华已经听蒋平说了,白玉衡假装王爷乃是为了行事方便,以便震住恶人,安全救出展昭白玉堂一行人等。点头附和不迭,心里想着是我丁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救出白五哥要紧,本姑娘权且饶了你白二姑娘吧。嘴里却是另一套说辞:“是是是,小女拜见小王爷,还请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

    她虽然对祈奕不是真心,女儿羞怯喜悦却是真真切切。为了表示他的友善,丁月华说这话还一边拉扯祈奕衣袖。娇憨之态十足。

    祈奕没想到方才张牙舞爪恶狠狠的丁月华竟然有这般娇怯柔情一面。且媚态逼人。直有些不好意思与她对视,慌忙间又是摆手,又是作揖:“好了啦,彼此,彼此!”

    丁月华闻言大喜,一把抓住祈奕:“真的嘛,哎哟,怪不得五哥总是夸奖你,说你这也好,那也好,又温柔体贴,又聪明贤惠,今日一见,果然样样都好。这可好了,我们两个联手,还怕救不出五哥来。”

    丁月华乐呵呵摇晃祈奕,她身怀武功,这份热情直叫祈奕难以消受,脑子差点没给她摇荡出来:“嗯嗯,别摇了,一定,一定,还有展大侠!”

    熟料丁月华闻听展昭,毫不动容,只是催促:“白,小王爷,四哥,既然人已到齐,我们出发吧!”

    蒋平笑道:“这会儿尚早,我们二更动身,到时候我们兵分两处,我在明处搅扰,惊动他们,他们若在室内,我必定将他们寻得,若是他们出动逃窜,小妹你带着分舵人马在暗处监视堵截,救出五弟,万无一失。”

    却说二更刚过,街上行人全无,祈奕张龙蒋平三人并马齐驱,带领衙役直扑城南惜春院。张龙留下两人把守大门,与祈奕蒋平三人带着其余衙役大摇大摆进了惜春院,一班衙役迅速将一班醉生梦死红男绿女围住,另一班衙役则开始挨门挨户拍门叫人。

    瞬间,惜春院被搅扰得鬼哭狼嚎,乱成一锅粥。

    歇在后院老王八鸨儿很快被惊动,得知衙役发难,无名火起,她自从开门脏污纳垢,上下打点,铁桶一般,安然无恙。从未有人这样胆大妄为,不给面子。怒冲冲带着一班打手咋咋呼呼就出来了。

    “是谁这大胆子,竟然擅闯惜春院,要知道我们惜春院可不是没名没姓没靠山哟!弄不好,你们吃了兜着走。”

    张龙一声厉喝:“好个大胆王八鸨儿,当真不怕死啊,小王爷面前竟然这样大大咧咧?”

    王八鸨儿瞟一眼祈奕,收起厉色,换脸嬉笑道:“哟,不知小王爷驾到,未曾远迎,还请恕罪,敢问王爷,深夜到此,难道也听闻我们这里姑娘比别处标志,想要尝尝鲜?哈,这个容易啊,不知小王爷看上那位姑娘,何必这般阵仗,您老发句话,我把人给您送到府上去呀,岂不便当?”

    说这话要来拉扯祈奕衣衫,祈奕一闪退后。张龙跨上一步挡住祈奕,叱道:“大胆鸨儿,竟敢亵渎小王爷,我们到此乃是钦命之身,闪开!”

    王八鸨儿见张龙软硬不吃,因也换成一幅冷脸来:“哟,钦命?我们这里姑娘都是薄命之人,于此安身,已属苦命,还请这位差爷小声些儿,别吓坏我这些乖女儿。她既可怜,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胆子小的狠呢。”

    张龙是规矩人,见鸨儿发难,不免一来一往与之辩白争辩。蒋平则乘空蹬蹬蹬上了楼,亲自踹门,一间间亲自搜查起来。

    王八鸨儿一见慌忙阻拦:“干什么?干什么?我这惜春院自从开张一来,一向按章纳税,安分守己,从不违法乱纪,别人怕你开封府律法条条,铡刀锋利,我可是不怕!”

    祈奕抢上一步折扇一展扑面扫向鸨儿:“妈妈,你方才不是说这儿来了标志姑娘么,是哪一个,你指于我瞅瞅呢?若是果然标志又顺眼,我包您吃穿不愁一辈子享乐不尽,可否?”

    鸨儿此来原本是虚张声势,故作惊慌假象,如今见蒋平各处找寻,不免故意吵嚷起来:“哼哼,你们这般横冲直撞,倘若搜得罪证老身便罢,倘若一无所获,别怪老身告上衙门去,别以为开封府来头大,这京里自有那压得住开封府衙门在!”

    祈奕见鸨儿嘴角奸笑,知道人不在楼上。就这功夫蒋平已经下楼而来,与祈奕交换眼色,面色沮丧。

    祈奕见状悄悄靠近蒋平:“四哥是否确定人在院内?”

    蒋平点头肯定。

    张龙也道:“方才盯梢兄弟来说曾经乔装混进厨房,傍晚时分曾闻听几个厨娘闲谈,说什么什么人醒了,什么大喊大叫,不吃不喝,又说姑娘什么。反正乱糟糟。属下不能确定,或许跟展护卫行踪有关联?”

    蒋平嘀咕道:“大喊大叫?是呀,他们既然醒来,必定求救,我们这般折腾,他们若在,必定设法弄出些响动来求救,为何一无动静?”

    祈奕想起许多电视情节,像这种妓院之类无不都有地下监牢或是水牢,因道:“四哥,既然天上没有,地下呢?”

    将平闻言豁然开朗,高声吩咐道:“兄弟们听了,把这屋里屋外每一寸土地给我仔细敲打,不许放过一处!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一般衙役闻言顿时刀剑齐下,一阵乱戳乱敲。

    鸨儿闻言顿时色变,祈奕见状,知道方向对了,又见那鸨儿眼色不时瞟向大厅中堂和合二仙中堂画,遂悄悄给张龙递眼色,张龙上前揭开中堂,并无异状。

    鸨儿一见顿时脸色大变。

    蒋平几步上前上下敲打,胡乱之间,触动机关,轰隆隆一阵响,整块墙壁翻转,一间暗室出现众人面前,祈奕心头大喜,领头跳了进去,却并不见人影,却见暗室中出现一条暗道,蒋平一马当先跳进去,祈奕张龙也一并跳入,熟料出口却是院中假山。整座假山俨然一间厅堂,另有一扇石门,蒋平随手一推,又一暗道直通地下,祈奕等走了一半,便听得下面娇娇滴滴声音不断绝。

    ......

    “展公子,奴家服侍不好么?”

    ......

    “白爷,您别瞪眼啊?”

    “奴家虽然不是青头女儿,可是姿容不差哟!”

    “小女并非天生下贱,原本也是良善人家,只因荒年难捱,这才跳了火坑,您就做做好事,答应纳了小女吧,不过写一张契约,奴家也不占您的妻位,不过一个妾侍,想必尊夫人不会见责!”

    ......

    “是呀,是呀,展爷,奴家入青楼也是情非得已,奴家也不奢望妻位,指望您练习,许奴家一个妾侍便可,人不风流枉少年,您又何必这样不解风情呢!来呀!”

    ......

    众人闻言顿时愕然,祈奕更是打住了脚步。

    嘈杂中传来一阵男人嬉笑。

    “哎哟,听得我们身上都酥了,那二位怎的没动静呢?”

    “这两个小子真是不解风情啊,惜春院最骚情娘们竟然不放眼里,可惜衣服好相貌!”

    “别是身子骨有毛病吧!”

    祈奕听得满面火烧火燎。

    张龙蒋平却已经飘身而下,‘啪啪’‘啪啪’,两个碎嘴打手每人挨了一顿嘴巴子,一个个血流满面鬼哭狼嚎起来:“什么人?啊......”

    瞬间又戛然而止,原来是被刀剑抵住了脖子。

    蒋平冷声道:“把门打开!”

    祈奕慢慢走下来,眼前以开阔地,俨然是两间洞房。大红帐幔鸳鸯被,双喜红烛泪盈盈,只是两间洞房比寻常不同,乃是牢房改造,没有门墙,只有栅栏,却是上锁栅栏。

    祈奕抬眼看向床铺,顿时鲜血轰隆一声全部涌向脸颊。眼前景象可称为活色生香!

    两位美娇娘已经脱光了身上衣衫,只脖子上系着一件溪水鸳鸯大红肚兜,绿色缎子裤儿,更忖得两窑姐儿肌肤粉嫩,鲜艳欲滴。二人正化身灵蛇一般,缠在男人身上。祈奕看清床上打坐两人,竟然也是上衣褪尽,头上雾气腾腾,□□肌肤绽放着玫瑰艳红。

    祈奕瞬间鼻血喷射了。

    祈奕感觉不对,慌忙伸手,竟然摸一手鲜艳。祈奕心下惭愧,生恐蒋平等瞧见,捂紧鼻子,折身就跑了。出得假山,祈奕寻得院中莲花鱼缸,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头脸埋了下去,并用水拍打自己后脑说,感觉到鼻血止住了,方才抬头清理。

    心头暗恨的同时,只觉得鸨儿刑法古怪。不过祈奕由此也看明白了,这回捉拿展昭白玉堂,绝非是郭槐手笔。这一想,祈奕不由愤然了。沉脸折身返回惜春院大厅,上前不由分说踢了王八鸨儿一脚,吩咐左右道:“给我架起来,你们轮换着问,一个耳光问一句,只道她招供为止!”

    衙役们在开封府当差日久,从不敢胡乱行刑,不免迟疑:“小王爷,是不是先押回开封府再说?”

    祈奕折扇一指鸨儿:“王八鸨儿绑架朝廷命官,并将展护卫等着莫得人事不醒,其罪当诛,即便将之当场打死也是白死!“

    鸨儿闻言浑身一颤:“你敢?”

    祈奕折扇轻摇:“有什么不敢?小爷这是为民除害呢!”

    鸨儿心中发慌,嘴里却是不认输,反而发横叫嚣起来:“天子脚下,你们眼里难道就没有王法么?”

    祈奕一声冷笑,心里唾骂不止,你妈,你公然关押朝廷命官强行奸|淫,真是头顶牌坊做婊|子:“王法?你一个王八鸨儿竟然绑架朝廷命官,竟然跟我说王法,岂不好笑?”说着折扇一收:“等什么,给我打!”

    鸨儿起初并不害怕,这会儿面对祈奕森森冷笑,不免毛骨悚然,她在江湖摸爬滚打许多年,最会察言观色,她从祈奕眼中看见了杀机,如何不怕。只是事主来头非小,他等闲不敢招供。再者,他已经打听清楚,开封府办案想来斯文,不生问清楚绝不会乱动刑仗,是以梗着脖子装英雄,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王爷之话,老身一句也不懂!”

    祈奕见开封府衙役不敢轻易动手,只得退而吓唬道:“嗯,嘴硬是吧,你以为开封府衙役不乱动刑仗你就可以撒赖,等候你主子援救?死了这条心吧,他们是开封府,我可不归开封府管,你知道我会如何对付你么?”

    祈奕说着话将老鸨儿头上一柄金钗把在手里,一把抓住鸨儿发簪,金钗在她脸上比来比去:“你说我这样子在你脸上画上十几个二十个‘井’,然后撒上盐,哦,不,还是抹上蜂蜜吧,然后将你拉到那边花阴里,将你摁在地上,凉快凉快。哎哟,不知道你家里蚂蚁吃不吃蜂蜜啊?我家院子里蚂蚁可喜欢呢?”

    祈奕边说便将金钗贴在鸨儿脸上,鸨儿这会儿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想着自己鬼一般脸蛋爬满蛇虫鼠蚁,鸨儿只觉得浑身发痒,直达骨髓,顿时崩溃,嚎啕大哭:“小王爷饶命,我招,我招啊,是安乐侯,是安乐侯啊!”

    祈奕闻言恼了:“胡说,安乐侯被禁足又挨了板子,那板子可是实打实,没有月余难以痊愈,这才多久功夫,他纵然敢抗命,也起不得身吧!我看你想用蜂蜜洗脸吧!来啊......”

    王八鸨儿闻言惨叫:“真的,真是啊,真是安乐侯啊,王爷饶命啊!”

    祈奕见她不想做假,这才起疑,据祈奕知道,开封府衙役打人使了手腕,四十明板子,却相当于八十板子暗伤。虽然没有断骨头,却是伤了经脉,不说一月,只怕三个月才得好利索,安乐侯庞煜眼下铁定下不了床。

    思忖之间,忽然心念一动,问道:“你说说安乐侯何等摸样?”

    王八鸨儿抖抖索索,说了半天,祈奕越听越觉得她撒谎,什么柳眉杏眼,粉面桃腮啊,瓜子脸儿啊。那庞煜固然生得好些,却也没得这样妖娆呢,他那脸最多可算得鹅蛋脸,如何成了瓜子脸儿?

    忽然鸨儿又说一句:“当时她身边四个彪形大汉环伺,更显得娇小羸弱,她跟小王爷.......”

    祈奕把眼一瞪:“小王怎的?”

    鸨儿把头一缩道:“老奴实说,那安乐侯若非排场了得,老身倒以为是那位大家闺秀呢!”

    这话合了祈奕心事,不由上心:“你说说,何以觉得他是闺秀女子?”

    鸨儿鼻子嗅一嗅道:“老身在青楼打滚多年,对香粉最是敏感,安乐侯除了说话有些细声细气叫老奴怀疑,还有她身上若有似无一股脂粉香气,也叫老奴生疑!”

    这鸨儿其实也在怀疑祈奕是女儿身,无奈她闻香识女儿技巧对其亦不适宜,祈奕从来不作兴擦脂抹粉!

    却说祈奕听到此刻,再傻也听明白了。不由细米银牙咬紧红唇,攥紧折扇:“臭娘们庞玉燕,你给我等着,老娘跟你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