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微臣难承美人恩 > 第五十四章 别乱来 乱来 来

第五十四章 别乱来 乱来 来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流星小说网 www.lxbbbb.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轩苍骨定定地看着阮晚,突然冒了丝笑:“刑部侍郎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啊。”

    刚暗示了一下,这老乌龟就按捺不住了?看来这老乌龟心里有数啊,知道陆琦有问题,只不过拿他当挡箭牌,怕不是有点不仗义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下官自然会为自己的清白据理力争,不过嘛..”狡黠的眼珠转了转:“毕竟对事不对人,这被抢了夫人的事儿下官没有切身体会过,不太懂这种心态,这种事情还是大将军王自己决定的好,做人要有主见。”

    就知道这小子嘴里没什么好话,一有事情就想着打退堂鼓撇清关系,轩苍骨选择了迂回手段:“既然阮侍郎对此言之凿凿,那么阮侍郎告诉本王,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说到此处,陆覆资也不淡定了,颇有煽风点火的味道:“是啊,阮侍郎既然说事有蹊跷,也与此事脱不了关系,那就让阮侍郎来拿拿主意,大将军王做决断便好了。”

    阮晚小咂了口茶水,惬意得很:“这事情嘛,二位真想知道下官是怎么想的?”

    陆琦一言不发,被他爹几记眼刀看得更怂,恨不得缩成一团让所有人都看不见才好。

    “自然,本王也想听听阮侍郎的意思。”鹰鹫似得老眼带着暗示,示意让阮晚把事情往陆琦身上扯。

    陆覆资不语,倒是一直看着阮晚等他接下来的话。

    吹吹茶面儿上的水汽,抱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这个嘛...其实很简单,也就四个字,关我屁事。”

    场面一度安静,连陆琦都忘了发抖,呆呆看着阮晚,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耳熟的拍桌声,阮晚目前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刑部侍郎放肆,刑部侍郎混账,阮晚自己都嫌烦了,每次骂了这句话有什么用,结果还不是治不了他的罪。

    弯了小手指掏掏耳朵,粗俗地吹了口气:“下官不是说了,大将军王,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做决定了,老是依靠别人有什么用,您问下官,下官又不是先知,哪能知道这些事,再者说,又不是我老婆被人抢走了。”

    话粗,理不粗嘛,轩苍骨老乌龟想拿他当挡箭牌还理所当然似的,凭什么要他冲出来卖命,呸。

    轩苍骨眉毛可见的抽搐了一下,什么叫做,他已经长大了?...

    陆覆资不说话,早就听闻刑部侍郎胆大妄为,只是没想到敢和摄政王如此周旋。

    这场面陆覆资就不敢说话了,不管帮哪头都里外不是人,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结果陆覆资这点心思也被阮晚扯出来:“陆大人,您说是不是,这话是不是这个理儿吧。”

    陆覆资像是喉咙里哽了块东西,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这事,还是阮大人与大将军王决议吧。”

    阮晚噗嗤笑了声,把茶杯放在一边:“怎么,陆大人不也跟这事儿脱不了关系?不如您来拿拿主意,言之凿凿给本官瞧瞧?”盈盈的笑眼看向陆覆资。

    轩苍骨颇为同情地看了眼陆覆资,跟这小子有口舌之争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看来想通过身份人让阮晚懂事帮忙是不太现实了。

    苍老的手指揉揉太阳穴,头疼地皱眉闭上眼:“时辰不早了,先传膳吧,来人,带陆侍郎和陆公子去偏厅,让海棠夫人照顾着,阮侍郎留下,本王有话同你说。”

    陆家父子走了,阮晚没给轩苍骨一个正眼,自顾自地低头玩衣服抠手指。

    “银票还是黄金。”轩苍骨直入正题。

    阮晚惊得打了个嗝,老乌龟这个时候怎么突然这么霸道总裁了,开窍了啊,知道收买他了。

    “这得看大将军王舍不舍得给了。”阴阳怪气儿地就是想抬高价钱。

    两人都清楚陆琦有问题,陆覆资恐怕也是怀疑他儿子又想护着他儿子,可是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要么就是陆琦那副耗子猥琐样太逼真了让他亲爹都相信了,要么就是陆覆资跟他儿子是一伙的。

    不对啊,不至于,如果陆覆资不是跟轩苍骨一伙的,何必来表什么衷心,如果是保皇派的内奸,被怀疑的话就更改立马断清关系才是。

    否定了其他可能性,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阮晚也更有底气些了,要钱的时候也挺直了腰板。

    “本王知道了,今晚会命人送去刑部侍郎侍郎府上。”轩苍骨妥协了,如果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比欠人情更好。

    阮晚突然直勾勾地看向轩苍骨:“大将军王,下官府上没有人能接您送来的东西了。”伤了苏希的事情,没完。

    轩苍骨也明白阮晚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刑部侍郎,希望你能分清事情的主次,孰轻孰重,希望你拎得清。”

    后者倒是轻快一笑:“自然,能为大将军王效命是下官的荣耀,不过下官既然今日能说,明日也能推翻,若大将军王送来的东西值不了今天的价钱,可就别怪下官不仁义了。”他不开口说要多少,只是明确的威胁了老乌龟一下,还这么泰然自若地抬高价格,无异于告诉轩苍骨,事情我会帮你办的,但是钱不够我就不帮,给多少你自己看着办。

    轩苍骨的脸又黑了,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蹬鼻子上脸,一边踩他要害又一边往自己脸上贴金,打伤他的随从,恐怕真要破费些银钱了。

    “本王会着手命人去办。”

    阮晚乐滋滋地翘起了二郎腿,第一个目的达到了就行:“既如此,咱们也去用膳吧,正好见见海棠妇人的绝色。”一撩衣摆,阮晚背着手先走了。

    轩苍骨气得牙齿都咬紧了,这小畜生老是提江海棠毁容一事,真是..

    不过小畜生现在急着去偏厅,看来是要帮他处理陆琦了,既然如此,破费点银子又如何,阮晚是条恶犬,若驾驭得好了自然是好,若是驾驭不了,便会回头咬主人一口。

    他就经常被狗咬,轩苍骨想了,也站起来朝偏厅去。

    说是江海棠照顾,她倒是悠闲自在的躺在一边美人榻上吃水果点心,桌子上就上了两个凉菜,陆家父子极为寒颤地坐在位置上,轩苍骨刚一落座,一众侍女鱼贯而入,将菜品一一摆好,旁边还有小丫头甜着嗓子介绍菜式。

    阮晚没动,外头的饭菜吃不得,谁知道有毒没毒,就算是公共场合,万一被毒死了也是对方赔命,自己还不是死了,小心些总归是好的。

    依稀记得轩苍骨刚刚的话是把他们俩送到偏厅,结果就真的只是送到,让他们在这里等菜,明明随时都可以上的东西,轩苍骨没来愣是没人敢上菜。

    陆家父子没说什么,其一大将军王府的规矩他们不敢置喙,其二他们本来也不是来吃饭的。

    所以这里头的仆人只要不是太过分,陆家父子都不放在心上。

    江海棠在旁边的美人榻上躺着,斜眼看见阮晚来了,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情绪,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这里拍拍那里拍拍,极度嫌弃似的,站起身给轩苍骨一个人道了个福,姿势敷衍,就像是随便扭两下差不多了。

    阮晚忍不住偷笑,这在江海棠看来,阮晚又在嘲笑她脸上的伤口了。

    “刑部侍郎笑什么?”江海棠冷冷的声音飘过来。

    阮晚义正言辞地换了个严肃脸,朝江海棠打了个礼:“笑可笑之事,夫人要不要听听,同本官一起笑笑?”那模样,别说江海棠,连他都差点快信了。

    江海棠一阵恶寒,想起阮晚之前的事情,又不敢跟他多说,站起身使劲抖得衣袖发响,让下人扶着走了。

    走时,这个高傲的贵妇,还特地看了轩苍骨一眼,后者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像是要保守什么秘密。

    四人都落了座,阮晚先声夺人:“陆二公子,可否让本官问你几个问题。”极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有亲和力些。

    陆琦刚被喊了名字就吓得一激灵,偏偏阮晚也是个憋不住的,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陆覆资觉得老脸上挂不住了,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小声斥了句没规矩。

    这陆覆资不比轩苍骨好对付,阮晚还是提防了些,陆覆资刚呵斥完儿子,又满脸笑容地看向阮晚。

    “阮大人尽管问,下官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犬子无知,说出的话有伤大雅,还请阮大人见谅。”这话极为谦卑,也说的恰到好处,可以说给足了阮晚面子。

    阮晚哪是你给面子他就收手的人,恰巧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儿,陆覆资这么说了,阮晚假意拿起的筷子又放在碗上,满脸不悦似的。

    “兵部侍郎爱惜你的犬子是你的事情,说不定他做了更伤大雅的事情瞒着你这个爹呢,本官为什么要见谅,今日都是陆大人定了本官的死罪了。”

    阮晚总喜欢用这样扎人的话把所有退路都堵得死死的,陆覆资不再好说什么,陆琦看了看另外三个人的脸色,只能看着脚尖点点头。

    “陆公子可曾见过胡云夫人?”阮晚夹了块不知名的菜,放进碟子里并不打算吃。

    “从未见过。”陆琦小声回答。

    阮晚用筷子拨弄碗里的菜品,看似漫不经心:“这样啊,看来陆少爷真的没有抢走过胡云夫人呢。”

    轩苍骨不悦,阮晚这是什么意思,陆覆资懵了,阮晚这是人性未泯良心发现了?准备放过他们爷俩了?

    阮晚并没有在他们的表情上去过多研究,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陆琦身上。

    当他说这件事与陆琦无关时,他一闪而过的恼怒表情,虽然很短,即刻就假装松了一口气,像证明了自己清白一般,但那一瞬间的表情,阮晚还是看清楚了。

    呵,陆家的二少爷,既然你想为了你主子死,那就成全你好了。

    “有可能是陆大人抢走的不是?凡事皆有可能,咱们做人不能太武断。”阮晚又语重心长地开始教导。

    没有人回复,也不见得尴尬,阮晚索性像失了耐心似的,放下筷子:“事到如今,本官只问陆少爷一句,这胡云夫人的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陆琦连忙摇头,不停地说没有没有,演得还真像,阮晚心想。

    这陆琦就是出来被人当枪使了,他算是想明白了,陆琦真正的主子让他劫走胡云,扔进他府里,既可以泼脏水给阮晚,又可以拉上陆覆资一同对付阮晚,坐山观虎斗,看阮晚和陆覆资争个你死我活,一石二鸟,还真是好计策。

    陆琦要是死了,陆覆资也定不会放过自己,那个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亲生儿子都能跟自己的老子作对。

    现在不再去想这些,阮晚一拍桌:“你可知胡云妇人现下肚里是双生子?”这一声低呵,让陆琦白了脸。

    陆琦又躲躲闪闪地:“我..我怎么会知道,此乃大将军王的家事。”

    阮晚冷笑一声:“这妇人的胞宫极为矜贵,但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并蒂莲花,双子不同时。这两个孩子一个胎心短短两月,另一个胎心竟有七月,陆琦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随及又拍了一下桌子,不过这次阮晚很快就收回来了,疼死了,虽然拍桌子挺有气势的,不过疼是真的疼。

    陆琦听了阮晚的话,小声呓语般念了两月...七月..突然站起来,脸色白的像掉了好几层颜色的白纸,指着阮晚:“不可能,那夜明明是一个月前,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吼出这句话。

    轩苍骨不明白为什么陆琦会这么轻易就承认了,陆覆资没想到平日里娇惯了软弱无能的二儿子竟然能干出这种事。

    只有阮晚在对待陆琦的演技方面做出了非常多的心里评价,演技浮夸,台词太长,对自己的演技不自信,啧啧啧,这个就太假了吧。

    陆琦吼完自己也后悔了,只能跪在地上,垂泪不敢看向任何人。

    轩苍骨酝酿要如何发落,陆覆资说不出半句话,阮晚继续用筷子戳碗里的豆腐。

    下人走到偏厅:“禀大将军王,无觞圣人来了,说是..”句末支支吾吾,不敢说出来。

    “说。”轩苍骨不耐烦了,好不容易快要发落陆琦了,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不然他给阮晚的那些银子就是打了水漂了。

    但轩苍骨现在极为喜欢舔公子无觞,简直就是最高阶段的舔狗,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似的。

    下人看了眼阮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圣人说是来接走刑部侍郎的,他说就不进来了,等着侍郎大人早些回去呢。”

    轩苍骨瞟了一眼阮晚,这个小子挺招人的,虽然是个男人,女人缘不怎么样,倒是吸引了不少男人。

    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公子无觞还亲自来接谁在门口等谁过。

    不过现在也用不着阮晚了,只要陆家父子还在跟他们处理问题就行了,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给公子无觞也无可厚非,摆摆手,示意下人送阮晚出去。

    不知道陆家父子会怎样,但阮晚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要不要拒绝公子无觞接自己呢?会不会有点没面子,但是一直待在老乌龟这里仿佛有点不安全,寻思了一下,还是跟下人出去了,一路上都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大门口,公子无觞喜欢坐高轿辇,对阮晚来说,这种交通工具跟十二个人抬着一张有蚊帐的大床是一个概念,只不过这个蚊帐不透光而已。

    公子无觞没有出来,但附近的百姓不少都跪下叩拜,就算围得大将军王府水泄不通也不敢挡了公子无觞的去路。

    老妖精没有下来,抬轿辇的轿夫告诉阮晚,圣人在里面等他。

    阮晚有点受宠若惊,这不是神棍才坐的轿子吗,转念一想一想自己之前还差点跟厚玉在他的轿辇里搞上了呢,拍拍脸,爬上轿辇。

    撩开轿辇的华盖,钻进去后就暗了不少,里面铺着不少长毛的兽皮,一张小几,两个蒲团垫子,一个兽皮缝成的罗汉床。

    小几上摆着葡萄和清水,还有个瓷白的花瓶,插着一朵白皮红尖儿的牡丹花,阮晚也不客气,调整了一下蒲团垫子的位置,坐下就开始吃。

    进来了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倚在罗汉床上的公子无觞,今日穿着黑色的丝纱衣裳,衬得他满头雪色长发更加扎眼,也让他本就偏白的肌肤更像玉石雕琢,掩目的依旧是那白色的缎带,腰间坠了个素净的玉佩,胸口和衣摆袖口都用银线绣着极为大朵的牡丹花。

    阮晚下意识想起以前那种老物件被套上,花团锦簇莺歌燕舞的花样儿,又一看公子无觞,想象他把花花绿绿的床单裹在身上,就差点把葡萄呛进鼻子里。

    公子无觞不说话倒让阮晚很意外,这老妖精来接他然后就真的只是为了接他?

    怎么get不到他的思想中心。

    一串葡萄快吃完了,阮晚肚子撑得慌,揉揉肚子想站起来在轿辇里走走,刚站起来,公子无觞听见这边的响动。

    内力的拉扯,没有防备的阮晚一个踉跄扑倒罗汉床上,准确的说是扑到罗汉床上的公子无觞身上。

    深吸了口肩头的衣料,阮晚不舒服地皱皱鼻子,老妖精长得挺好看的,怎么对自己的生活质量一点要求都没有,这衣裳新做的吧,一股子新衣味儿,料子也是极为普通的丝纱。

    公子无觞只是把手扣在他小腹上,让他坐在怀里:“因为我不同你说话,你恼了?”自从两个人谈恋爱之后,公子无觞很少再用自称词,连为师都很少用了。

    以至于每次阮晚突然的孝顺恭敬,什么师父,什么您,什么圣人,都让公子无觞仔细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喜欢牡丹花,所以今日来大将军王府接他特意折了枝牡丹,身上的衣裳让他极为不舒服,但绣工极好,他平日里不能让人发现掩目的事情,只能在夜里画了这衣裳的底样儿,谁知道办事的小厮料子选的这样的。

    不过这刺绣摸上去挺像样子,希望他会喜欢吧。

    阮晚却被这个男人的可爱笑到了,要不要这么可爱啊,他是一直很想跟他讲话吧,又不想丢了面子,他不过是站起来而已,这老妖精就说自己生气了?

    算了,阮晚摇头想想,摸了摸他袖口的牡丹花:“对啊,所以你怎么不说话。”

    感受到衣服上阮晚的抚摸,公子无觞这几日的阴郁渐渐散去,袖口下滑,露出无瑕的肌肤,阮晚看得牙根痒痒,这妖精穿这么劣质的衣服都跟个衣架子似的,果然气质这种东西还是要讲究与生俱来啊。

    手腕一疼,公子无觞下意识皱眉,不,不算疼,手腕上的皮肤被人咬了一口,温热的触感,还有牙齿硌住的疼,还有他舌尖不经意的刮过。

    “莫生气了。”这是公子无觞解下缎带时说的话。

    阮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罗汉床上面了,方才冷艳的人散发着魅惑的气息。

    “可想我了?”公子无觞啄了口人下巴,若即若离,微温的呼吸拂在路过的肌肤上,朝阮晚上下滚动的喉结吹了口气。

    以往轻灵的声音有些低哑,阮晚卯足了精神应付颈肩撩人的呼吸,忽略了腰带的安全问题。

    什么时候被挑开了,掉在地上的腰带让阮晚想伸手去捞,被捏住了腕骨摁在头边。

    “让我咬回来,只准你咬我了?”公子无觞碎玉般的声音很好听,鲜红的舌尖像是蛇的信子,微微探出浅色的唇瓣,触了触阮晚腕上的血管,一口住,随及又松开,猫似的又舔了几下。

    阮晚想蠕动着缩出去,你咬归咬,你扯我衣服做什么,你这样我很容易误会的好吧?

    “咬手,咬手,我他娘刚刚咬的手,你现在起来行不行...我..”

    再不起来要出事了啊..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要这么折磨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