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一次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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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货店顶楼天台，泳池的建设终于完成。
作为老板，秉着负责任的态度，姜渐离当先换上了泳装，跳进了池中。
“水温要根据天气温度调节，今天温度最高就20度的样子，你这水温低了。还有以后水里面就不要加硫酸铜了，没有必要，还是那种透明无色的泳池更让我喜欢，反正咱们店里的水都是有你净化过的，水质必然有所保证。
我传给你的知识你不要全部都照搬，要具体环境具体选择，都记下来了吗？”
小烦一副受教的模样：“记下来了公子。”
姜渐离靠在泳池边，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好，你去给我拿点草莓葡萄什么的过来，少了水果就干躺在泳池里总差点味道。”
“公子，咱们店里的水果库存不多了，上次进货还是母神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你特意变出来的。”
“咱们店里有关虚空造物装置紧急建造不是已经提上日程了吗，我还把他放在了计划列表第一梯队来着？”
“公子，这个就是我正要跟你汇报的第二个问题了。”
“嗯？”姜渐离有预感，接下来听到的准没好事。
“咱们店里唯二的两个满效率能量转化合成器，已经被我放进两个进入装修阶段的厨房里面了，而且绑定完成了。”
姜渐离顺着话推测：“所以这唯二的两个满效率能量转化合成器已经……”
“再也拿不出来了！”小烦接话。
姜渐离还不死心：“就算把他们拿出来……”
“也会变成两个报废的能量合成转化器！”小烦十分肯定。
“小烦啊。”姜渐离无喜无悲。
“嗯，公子我在呢！”
“那你说，公子现在只想吃水果，可该怎么办啊？”
“小烦立刻给公子去拿，有多少拿多少！不够小烦就用厨房里的那两台合成，保证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这个时候，小烦总算是找回了消失许久的求生欲。
姜渐离无奈的挥手：“好吧，既然你已经把两个合成器都用完了，那关于虚空造物装置的建造计划就取消了吧。”
小烦大喜过望，看来公子是不再追究它自作主张的事情了！
“谢谢公子！公子放心，就算虚空造物装置没了，但只要还有小烦的厨房在，公子永远不会缺任何东西的！”
姜渐离无动于衷：“把其中一间厨房改建，改成虚空造物装置的升级版万能许愿室。”
“！！！”
还能这样子吗！
小烦还想再挣扎一下：“公子，可要是这样子的话，咱们想彻底完成店内的建设，最快也是一个月之后了啊。”
“我明白。”姜渐离假装听不懂小烦的潜台词：“咱们有的是时间，等得起。”
暗地里，小烦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委屈巴巴的控制着托盘，把姜渐离叫的水果送了上来。
姜渐离随手挑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现在的状态，还真有点儿回忆的感觉。
曾经老爸跟小弟就很喜欢这种享受的方式，姜渐离那时就总会站在岸边，酷酷的跟老爸汇报着很多工作，汇报完之后，他还会恨铁不成钢的重重叹气，然后转身离开。
‘现在想来，当时他两肯定在心底说我不懂享受，不懂生活才是了，我竟然现在才想明白他两那眼神压根就是鄙视我的枯燥乏味呢！’姜渐离在水里扎了根，一动不想动。
‘说起来，我这些变化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啊，遇到郭兄之后，还是遇到小过？或者，是因为身边多了个人工智障的原因？’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姜渐离也体会到了当初那两人的惬意潇洒，什么都不做混吃等死果然舒服啊！
‘只不过得跟老爸小弟他两一样，有个像我这么靠谱的儿子（大哥）才行！我就不能混吃等死，因为没人能靠得住……’
“公子，有十二个蒙古人和一个汉人上门了，他们正在下马，距离大门还有二十步。”
小烦的禀报打断了姜渐离的思维发散。
姜渐离无奈起身，运气蒸干身上的水汽：“我就说，我永远是个劳碌的命！”
这句抱怨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那远在天边的混吃等死二人组。
“这帮人，还挺有礼貌！”姜渐离感知到了楼下的动静，“小烦，开门做生意了！”
……
当十三个人走到大门前时，大门自动打开，令一行人啧啧称奇。
姜渐离施施然坐在柜台后面，衣着得体：“有客上门，恕未远迎，还请客人们进来说话。”
大门容四人齐肩而进也绰绰有余，十三个人陆续踏进了大厅。
他们都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尽量表现的不那么震惊，但是进门到现在没有说一句话，已经是很失态的表现了。
众人之中，唯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率先反应过来，上前见礼：“在下王舒，见过店主。”
他一出声，后面的那些人也都反应过来，赶紧收回心神，不再打量店内的一切。为首的一个大汉，上来跟王舒并肩而立：“在下铁仁，见过店主。”
姜渐离没有起身：“来就是客，小店鄙陋，没有座位，就不给客人们看座了，不知几位远道而来所求为何？”
铁仁与王舒对视一眼，这个店主……是在嚣张示威吗？
不过想到了大王的吩咐，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摸清楚这个店主的为人性格，还有他对这天下的图谋看法。要是能够与之交好，更是再好不过，于是按捺下来，正事要紧。
“咳咳。”王舒咳嗽两声，“原本我们是为了结交店主而来，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尤其是像店主这样的敌人。因此此次我们绝对是带着最大的诚意而来的。”
王舒示意后面的人拿出带来的各种宝贝。
姜渐离开始也没有注意，这时候才看到，剩下的十一个人每人身上都带了个小盒子，里面多半就是要送给他的宝贝。
‘他竟然一上来就摊牌！’
铁仁在旁边轻微的转头，但很快克制住了冲动，把头转回去。这个时候，自己这个武夫还是在一旁看着，支持先生为好！
姜渐离有了点兴趣：“原本？那现在不想结交了？”
王舒回答：“在下自认还没有那般的口才与能力能够让店主刮目相看，结交一事自然不该再提。”
姜渐离笑了：“马屁拍的不错，我估计你在那金帐王庭内，也必定是个说得上话的人物吧？”
王舒低了低脑袋：“店主过誉了。”
姜渐离：“既然不结交我，那你下一步想要如何呢？”
王舒示意后面的十一个人上来，打开了小盒子，献上了里面的宝物。
“自然是对店主表达我们的善意，这些是大汗与店主礼物，只希望换得店主的友谊。”
“可以，我收下来了，麻烦回去告诉你们大汗：我跟他现在已经友谊加1了。”
“好了，那你们现在还有什么事吗？”姜渐离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丝不耐烦，想要关门打烊。
任务多少算是完成了，但王舒却忽然心血来潮，没有立刻转手就走，而是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王舒斗胆相问，既然店主开的是杂货店，不知这店做不做得我们这些人的生意？”
“你连我店里有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到我店里做生意？”
“是的，我不知道，但我敢。”
“你这诚实的，可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姜渐离没有因此感到厌恶，王舒很好的把握到了他的性格与喜好，有什么说什么，跟他直来直往的说话就行，遮遮掩掩只会起到反效果。
“那店主，不知道你店里有”
话没有说完，姜渐离打断了他：“我做生意，不看店里有什么，只看客人要什么。”
话说的非常霸气，让一干人等倒吸了一口气：还有这种生意？
王舒试探的问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为我一家人报仇雪恨，告慰父母、妻儿、还有岳父岳母的在天之灵。店主，不知道我该出多少钱才行？”
姜渐离没有立刻回答，等了片刻后：“你的仇人是襄阳富户赵钱之子赵德，是也不是？”
王舒神情大变，他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会到他的店里！那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了解？
“不错，正如店主所说。我活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机会，一个亲眼看到仇人死在眼前的机会！
我虽然能在大王那里说的上话，但是要大王为了我的私仇，去动用埋在襄阳城的钉子的话付出的代价太大，因此我的暗杀提议屡次被压下。何况身为汉人，在那里我还遭受了许多排挤……”王舒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一切。
“二十年寿命，加上你知道的关于蒙古大军所有情报。”
“额，什么？”
姜渐离重复：“这就是为你报仇的代价，只要你点头，三天之内，你仇人的人头奉上。”
王舒感到一丝不真实，二十年寿命？这怎么算，等自己活到五十岁，然后把自己杀死吗？
铁仁发现，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彻底超出了掌控：“先生，是大王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你啊，您在军中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的仇我们帮你报，你决不能说出咱们的军中机密啊！”
姜渐离迅速开口：“王舒，本是襄阳一小商，生活也算美满，家有娇妻爱子，父母颐养天年，但生意越做越好虽是好事，却触碰了别人的利益，遭来大祸。”
叹了口气，姜渐离说道：“王舒，你还要我说的再详细些吗？
我想你这些年一定想过要请杀手杀赵德一家吧？但是连蒙古大军都被挡在了城外，这么棘手的单子，又有哪些杀手敢接呢？
你现在身无分文，是因为你所有的钱都拿去买杀手了对吧，不过所有收了你钱的杀手，无不殒命襄阳。你觉得，靠你身边的人，能帮你报仇吗？”
杂货店顶楼天台，泳池的建设终于完成。
作为老板，秉着负责任的态度，姜渐离当先换上了泳装，跳进了池中。
“水温要根据天气温度调节，今天温度最高就20度的样子，你这水温低了。还有以后水里面就不要加硫酸铜了，没有必要，还是那种透明无色的泳池更让我喜欢，反正咱们店里的水都是有你净化过的，水质必然有所保证。
我传给你的知识你不要全部都照搬，要具体环境具体选择，都记下来了吗？”
小烦一副受教的模样：“记下来了公子。”
姜渐离靠在泳池边，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好，你去给我拿点草莓葡萄什么的过来，少了水果就干躺在泳池里总差点味道。”
“公子，咱们店里的水果库存不多了，上次进货还是母神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你特意变出来的。”
“咱们店里有关虚空造物装置紧急建造不是已经提上日程了吗，我还把他放在了计划列表第一梯队来着？”
“公子，这个就是我正要跟你汇报的第二个问题了。”
“嗯？”姜渐离有预感，接下来听到的准没好事。
“咱们店里唯二的两个满效率能量转化合成器，已经被我放进两个进入装修阶段的厨房里面了，而且绑定完成了。”
姜渐离顺着话推测：“所以这唯二的两个满效率能量转化合成器已经……”
“再也拿不出来了！”小烦接话。
姜渐离还不死心：“就算把他们拿出来……”
“也会变成两个报废的能量合成转化器！”小烦十分肯定。
“小烦啊。”姜渐离无喜无悲。
“嗯，公子我在呢！”
“那你说，公子现在只想吃水果，可该怎么办啊？”
“小烦立刻给公子去拿，有多少拿多少！不够小烦就用厨房里的那两台合成，保证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这个时候，小烦总算是找回了消失许久的求生欲。
姜渐离无奈的挥手：“好吧，既然你已经把两个合成器都用完了，那关于虚空造物装置的建造计划就取消了吧。”
小烦大喜过望，看来公子是不再追究它自作主张的事情了！
“谢谢公子！公子放心，就算虚空造物装置没了，但只要还有小烦的厨房在，公子永远不会缺任何东西的！”
姜渐离无动于衷：“把其中一间厨房改建，改成虚空造物装置的升级版万能许愿室。”
“！！！”
还能这样子吗！
小烦还想再挣扎一下：“公子，可要是这样子的话，咱们想彻底完成店内的建设，最快也是一个月之后了啊。”
“我明白。”姜渐离假装听不懂小烦的潜台词：“咱们有的是时间，等得起。”
暗地里，小烦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委屈巴巴的控制着托盘，把姜渐离叫的水果送了上来。
姜渐离随手挑了颗葡萄，放进嘴里，现在的状态，还真有点儿回忆的感觉。
曾经老爸跟小弟就很喜欢这种享受的方式，姜渐离那时就总会站在岸边，酷酷的跟老爸汇报着很多工作，汇报完之后，他还会恨铁不成钢的重重叹气，然后转身离开。
‘现在想来，当时他两肯定在心底说我不懂享受，不懂生活才是了，我竟然现在才想明白他两那眼神压根就是鄙视我的枯燥乏味呢！’姜渐离在水里扎了根，一动不想动。
‘说起来，我这些变化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啊，遇到郭兄之后，还是遇到小过？或者，是因为身边多了个人工智障的原因？’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姜渐离也体会到了当初那两人的惬意潇洒，什么都不做混吃等死果然舒服啊！
‘只不过得跟老爸小弟他两一样，有个像我这么靠谱的儿子（大哥）才行！我就不能混吃等死，因为没人能靠得住……’
“公子，有十二个蒙古人和一个汉人上门了，他们正在下马，距离大门还有二十步。”
小烦的禀报打断了姜渐离的思维发散。
姜渐离无奈起身，运气蒸干身上的水汽：“我就说，我永远是个劳碌的命！”
这句抱怨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那远在天边的混吃等死二人组。
“这帮人，还挺有礼貌！”姜渐离感知到了楼下的动静，“小烦，开门做生意了！”
……
当十三个人走到大门前时，大门自动打开，令一行人啧啧称奇。
姜渐离施施然坐在柜台后面，衣着得体：“有客上门，恕未远迎，还请客人们进来说话。”
大门容四人齐肩而进也绰绰有余，十三个人陆续踏进了大厅。
他们都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尽量表现的不那么震惊，但是进门到现在没有说一句话，已经是很失态的表现了。
众人之中，唯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率先反应过来，上前见礼：“在下王舒，见过店主。”
他一出声，后面的那些人也都反应过来，赶紧收回心神，不再打量店内的一切。为首的一个大汉，上来跟王舒并肩而立：“在下铁仁，见过店主。”
姜渐离没有起身：“来就是客，小店鄙陋，没有座位，就不给客人们看座了，不知几位远道而来所求为何？”
铁仁与王舒对视一眼，这个店主……是在嚣张示威吗？
不过想到了大王的吩咐，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要摸清楚这个店主的为人性格，还有他对这天下的图谋看法。要是能够与之交好，更是再好不过，于是按捺下来，正事要紧。
“咳咳。”王舒咳嗽两声，“原本我们是为了结交店主而来，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尤其是像店主这样的敌人。因此此次我们绝对是带着最大的诚意而来的。”
王舒示意后面的人拿出带来的各种宝贝。
姜渐离开始也没有注意，这时候才看到，剩下的十一个人每人身上都带了个小盒子，里面多半就是要送给他的宝贝。
‘他竟然一上来就摊牌！’
铁仁在旁边轻微的转头，但很快克制住了冲动，把头转回去。这个时候，自己这个武夫还是在一旁看着，支持先生为好！
姜渐离有了点兴趣：“原本？那现在不想结交了？”
王舒回答：“在下自认还没有那般的口才与能力能够让店主刮目相看，结交一事自然不该再提。”
姜渐离笑了：“马屁拍的不错，我估计你在那金帐王庭内，也必定是个说得上话的人物吧？”
王舒低了低脑袋：“店主过誉了。”
姜渐离：“既然不结交我，那你下一步想要如何呢？”
王舒示意后面的十一个人上来，打开了小盒子，献上了里面的宝物。
“自然是对店主表达我们的善意，这些是大汗与店主礼物，只希望换得店主的友谊。”
“可以，我收下来了，麻烦回去告诉你们大汗：我跟他现在已经友谊加1了。”
“好了，那你们现在还有什么事吗？”姜渐离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丝不耐烦，想要关门打烊。
任务多少算是完成了，但王舒却忽然心血来潮，没有立刻转手就走，而是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王舒斗胆相问，既然店主开的是杂货店，不知这店做不做得我们这些人的生意？”
“你连我店里有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到我店里做生意？”
“是的，我不知道，但我敢。”
“你这诚实的，可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啊！”姜渐离没有因此感到厌恶，王舒很好的把握到了他的性格与喜好，有什么说什么，跟他直来直往的说话就行，遮遮掩掩只会起到反效果。
“那店主，不知道你店里有”
话没有说完，姜渐离打断了他：“我做生意，不看店里有什么，只看客人要什么。”
话说的非常霸气，让一干人等倒吸了一口气：还有这种生意？
王舒试探的问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为我一家人报仇雪恨，告慰父母、妻儿、还有岳父岳母的在天之灵。店主，不知道我该出多少钱才行？”
姜渐离没有立刻回答，等了片刻后：“你的仇人是襄阳富户赵钱之子赵德，是也不是？”
王舒神情大变，他不可能提前知道自己会到他的店里！那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了解？
“不错，正如店主所说。我活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机会，一个亲眼看到仇人死在眼前的机会！
我虽然能在大王那里说的上话，但是要大王为了我的私仇，去动用埋在襄阳城的钉子的话付出的代价太大，因此我的暗杀提议屡次被压下。何况身为汉人，在那里我还遭受了许多排挤……”王舒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一切。
“二十年寿命，加上你知道的关于蒙古大军所有情报。”
“额，什么？”
姜渐离重复：“这就是为你报仇的代价，只要你点头，三天之内，你仇人的人头奉上。”
王舒感到一丝不真实，二十年寿命？这怎么算，等自己活到五十岁，然后把自己杀死吗？
铁仁发现，事情在不知不觉间彻底超出了掌控：“先生，是大王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你啊，您在军中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的仇我们帮你报，你决不能说出咱们的军中机密啊！”
姜渐离迅速开口：“王舒，本是襄阳一小商，生活也算美满，家有娇妻爱子，父母颐养天年，但生意越做越好虽是好事，却触碰了别人的利益，遭来大祸。”
叹了口气，姜渐离说道：“王舒，你还要我说的再详细些吗？
我想你这些年一定想过要请杀手杀赵德一家吧？但是连蒙古大军都被挡在了城外，这么棘手的单子，又有哪些杀手敢接呢？
你现在身无分文，是因为你所有的钱都拿去买杀手了对吧，不过所有收了你钱的杀手，无不殒命襄阳。你觉得，靠你身边的人，能帮你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