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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长青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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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浸在沉香般的烈光中,是数不尽的野草,黑色的野草在泥沼的岸边冒着雾气,我们在沼泽掀开之下的深绿斑驳的古老建筑,有着圆柱的棱角的古堡的庭院里。

    鱼鳞人急急地敲着他手中的边缘石,他的双目是惊惧,他害怕这样的改造生命体的白袍子,涩,是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十大旧的白袍子之一,改造生命体的心灵匠人,纵横在五维和更低级维度的白袍子,鱼鳞人慢慢地朝我靠近,求得庇护,但是他还是好像吓昏了过去。

    仆人小翠,站起来,没有再跪下,她绿色的眼仁里是心满意足,她热爱的要找到的地方终于找到了,这里曾经是她的主人被囚禁的地方,也是她的主人自我再造的地方,虽然她的主人小满的姨娘已经死了,可以永生的白袍子死了,这个谜团还未解开。

    那位带我们来到男子,一直跪着,没有抬头,他硬朗的面颊上绿色的刚毅,但现在他的身躯是一种折服,他跪着像在忏悔,又像是往昔的画面飞过他的眼中,墨绿的,又闪着曝光的飘着的芦苇在他的眼底,一棵棵生长起来,十分诡秘。

    绿满家族的大脚丫迟疑地凝视着涩,穿着猩红袍子的女子,她衣襟的花朵在疯狂的绽放,那像是一种召唤,一种臣服的张扬,一些香气散在迷雾的暗沉里。

    涩,她婉转地笑,又一次,她说:“这个迷,这个秘密,似乎很古老,古老到超越了我们的肢体,我们可以自我改造自己也可以改造他人的肢体与命运,而你们,多么高贵却不知道缘由,这些符号,叫你们沉迷许久了吧,研究出意义了吗,还是在奢望能有一位**者透露天机。”

    夜晚的月光,如一场久违的过客,它疲惫地俯视着这古老的荒凉的建筑,一阵风,吹着咸腥味道的庭院里的古井的水,像穿越了海洋的悲痛,不禁流下泪来,谁记得曾经,谁曾站在这里仰望苍穹。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我们想知道,永生的人为何会死?我的夫人为何会和她牵扯在一起,多么喜欢独处的人,为何需要友人,涩,你也历经无数尘世,从光明到黑暗,又从黑暗到光明,在这如今有光的时代,你还要意欲何为,十名旧的罪犯白袍子,如今死了一个,就剩九位了,你还想找到其他的人对五维的K星和五维的其他世界进行一场革命吗?你们成功的是什么?以神的姿态面对众生吗?还是你们太喜欢功绩,可是败笔是一次屠杀吧,经历了许久的岁月,你们的记忆还在,你们应该有一颗悔改的心,正如磁漫国的王所说,仁慈是闪光的,并且带着新生的朝露。”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慢慢地说着。

    涩,微微眯了眼瞳,那陈旧的神情宛若波涛撞着岸边的岩石,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的主人是谁杀害的,磁漫国的王,你现在还没知道吗?主人死前留给你的信息,你不记得了吗?那些不能忘啊,我要留在这里,为我的主人陪葬,所以磁漫国的王,即使我不能变成如主人一样的白袍子,我也愿意死在这里。”仆人小翠望着我的蓝眸,她的绿色的目光里是犹豫,

    我没有回答,我也想不起小满的姨娘究竟给了我什么讯息,关于她的死,我真的认作是个难解的谜团了。

    一些白光,刮过我的袍子,我凝神之际,才知那是那位男子腰上的银刀,他向我刺来,那样坚冷的眼神,像是已经取得了我的命。

    我的心,不禁一冷,这个人为何如此熟悉,他究竟是谁,在我的印象中,他曾经存在过,但是他是谁?

    “当群星掉进沧海,你忘记了吗?磁漫国的王,我是长钩子酒馆的侍者,为你端过茶倒过酒,我是卑微的人,不及小翠的追求,但是有银刀,这把刀可否索取你的命,我就是那个要杀你的人。”他的银刀在他的手中,尖芒扎进我的裙袍。

    他是谁?

    我的剑魂,执墨在剑刃里说:“我的神,星洡,杀了他,杀了他,他是贱民,草芥一般的贱民。”

    我问:“你是谁?在这样的尘世,我不记得你的脸,幽绿的脸,我们从未相识。我的命只会在我的手上,不会在别处,你说你是谁?”

    那是一抹纯粹的凝着悲伤的泪光,从他的眼角处流淌。

    这就是我小翠口中所说我将遇到刺杀我的人,这个人是谁呢?绿满家族的光,闪着微亮,他的胸口竟然别着一个绿满家族的徽章,银质的徽章和小满姨娘的那种,带着树叶和诡秘符号的徽章,那像是一种专属。

    夜,在锋芒中擦出火花,一地鲜亮。

    这位男子低低的声音,带着沙哑,他说:“磁漫国的王,主人的死与你无关吗?她一直的永生,因为你的出现,她放弃了,你为何让这个世界有光?黑暗的K星不好吗,黑暗是一种安稳,没有躁动的心,可你却让K星迎来了光明,而光明是主人的痛,她可以长久的活着不必想生死,可你让照进了黑暗,因为光,主人想家了,那些深海中的迷醉。”

    我的冰蓝开始在背部绽放,一层雪轻轻弥漫在月色里,那是极深的冷,来自七维的冰,站在五维的枝头,神的微茫,让他的银刀掉进泥沼。

    女子涩,忽然问道:“你究竟是谁,磁漫国的王,你也敢刺杀,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笑,一阵颤栗:“他是星海,是七维的神,是大地和天空的光,可是,我是想刺杀他的人,纵然是贱命,我是想杀他的人,因为他让我的主人悲伤!”

    仆人小翠慌张地看着这一切,她说:“你是负责什么的?你也和我一样是主人的仆人,你不知道主人为何被杀吗?我要找到的是凶手,你忘了吗?磁漫国的王,他不能死,是谁让你刺杀他的,你说!我很久没见你了,在我为奴仆的岁月,你都去了哪里?你是不是加入了绿满家族的神秘组织,你说,你是不是背叛了主人,你到底是谁?你的眼睛中为何会有芦苇的白光,你说!”

    芦苇的白光,在这位男子的眼中流现,犹若一季柔软的星辉,在绿色的血脉里流连忘返,这样的白光,像是虚幻的罪,飘散着恶毒,要把这泥沼的世界淹没。

    绿满家族的神秘组织?

    这位男子,继续地狂笑,他说:“我去了哪里?我曾经终日跟着主人,就是希望能把我也改造,但是她最多看我几眼,我是仆人,她视若的尘土,她的神奇,让我惊动,让我仰慕,她距离我是那么近,但是她却是不屑,而我却愿意,可是最后主人死了,被谋杀了,因为光,这一切都是因为光,而光,是磁漫国的王引来的,我要恨他,我要杀戮,纵然我死了,我也要尝试。我将是五维的世界,有一个愿意与他为敌的人。我已经惦念黑暗很久。你,你们,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绿满家族的族长,大脚丫,你忘记了历史了吗?你忘记了是谁把这十位你们口中的罪犯白袍子放了的吗?其实就是绿满家族的人,也有一颗想要改造众生的生命体的心,承认吧,野心掩藏的太深,会害了自己。”

    绿满家族是放走曾经被囚禁在这泥沼的古堡里的十大白袍子罪犯的人吗?

    院子里,那口深蓝的古井,冒着雾气,一层雾快要结了冰,那是张狂的侵占,又像是沉迷的压抑。

    “你究竟是谁?”我微微蓝的发,扫过他的脸。

    飞舞的冰蓝要把这片世界斩碎,没有人可以杀我,没有人敢杀我,我是王,我是宇宙的一切,我是光,我是七维的神族星洡,我是万事万物的制造者,我是苍穹,我的命,谁敢要,假如我还想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他迎视我的深寒,他目光中的芦苇大面积生长,那是要让狂野的心孤注一掷,他说:“磁漫国的王,我是长青的野草,我是五维的生命,你可以忽视的人,但是我想要你的命,为了我的主人,为了我们绿满家族的荣光,为了黑暗可以让我们内心释放,磁漫国的王,你想知道为何主人会死,一切都是因为你,她死了,你才会到这里。”

    她死了,我才会到这里,到这囚禁十大罪犯旧的白袍子的监狱,这幢陈旧的泥沼中隐藏的古堡。三把钥匙,黑色铁质的钥匙、符号和书信,就是为了今日让来这里?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切就是一个陷阱吗?为了什么?

    涩,轻然地说:“这是个游戏?或许,玩的高超,我都忘记了,可以永生的命,为何要在乎是黑暗还是光明,能活着,就可以了,为何在乎形式,我也老了,都没有了那些壮志凌云,这是一场把戏吗?谁来说说谜底,热爱的死亡,是灯塔吗,我已经不知道了,这个世界,我们可以永生的十大旧的白袍子,就是在这样的监狱里,相逢,往事历历在目,那时的我还在这棵老树下,想自尽呢,而你们口中的小满的姨娘,她的名字就是绿满家族的黛星体一样,她叫黛,而我在哭泣时,她却在织锦,那个时候,她多么从容啊,不会为了光明与黑暗,不会为了所谓的家乡而忧愁。那个时候,也是欢乐的。只是现在……”

    我不知其意,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听见了歌谣。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

    歌声在泥沼中传来,如一道黑暗的伤疤。那些失踪的孩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