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串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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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就要开学了，安妈妈手里还剩下十块钱，安奶奶，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破旧的木匣子，打开匣子除了几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外，还有一条被烧了一个破洞，白色手绢，和一叠毛票，安萝依知道，这些是安奶奶省吃俭用下来的私房钱，俗称棺材本，数了数一共一百零五块三毛，安妈妈死活不让安奶奶动这笔钱。
安奶奶叹了口气“妈害怕你们不给妈养老送终吗？早晚留给你们，依依上学要紧啊！”安妈妈叹了一口气，这都加起来还是不够。
安萝依也不想放弃，她不想走过去的老路，抿了抿嘴唇“妈妈，我要上学！”安妈妈一愣，叹了一口气板起脸来“依依不准不懂事，你才六岁，人家孩子都是七八岁上学的，你听后，妈妈让你明年上学好不好？家里饭都要吃不起了，哪里还供得起你上学？”
安奶奶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摸了摸，安萝依注意到，知道这是奶奶一声的盼望，那是爷爷留给奶奶的最后一件老物件了，其它的不是被抢了，就是贱卖了，这件镯子，是爷爷当年送给奶奶的第一件礼物，也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安萝依知道，不能把奶奶的希望夺走，连忙大声喊道“我要自己赚钱！妈妈，您把手里的十块钱给我吧，我用这十块钱赚更多的钱，一定能凑够我上学的钱的，妈妈你相信我吧。”
安妈妈皱了皱眉头“别胡闹！”
“妈妈，让我试一次？”
安妈妈看着安萝依的小脸，最终妥协了，把十块钱递给安萝依“依依，钱妈妈给你，可是你不准瞎胡闹，每一分钱都给先告诉妈妈，才能用！知道吗？”
安萝依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面，手托腮趴在桌子上琢磨着，十块钱的本钱可以做些什么呢？对了！麻辣烫！这个年代麻辣烫还没有从四川流过来呢！安萝依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妈妈是买菜的，肯定有很多现成的，家里有一个大铁锅，还有煤炉子，买点肉和调料是要花些钱的，还给准备些竹签子，安萝依从自己的小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张挂历纸，是安妈妈专门管邻居家要的，一面是带着图画的日历，一面是空白的，很适合安萝依练字。
安萝依一笔一划的写着需要准备的东西，花椒大料这些都是常用的，麻辣烫的香味道怎么办呢？虽然安萝依吃过麻辣烫，还经常吃，可是做倒是不会做的。
自己列出了个单子，琢磨着缺少些什么，自己又凭着想象加了些东西，鲜汤？这年头海鲜可是一般人吃不起的，不过倒是可以买几根猪骨头，剁碎了，小火熬着倒是可以代替，茴香八角，桂皮这些倒是好找，辣椒啥的也是没太大问题的，牛油不好找，猪油代替就好了，菜油家里就是有的。
花椒胡椒这些家里不多，要做麻辣烫还给买，竹签子也给买，就是醪糟汁让人很是为难啊！醪糟汁到底是什么玩意，安萝依都搞不清楚，最后只好圈出来准备问问妈妈。
安妈妈见安萝依一下午都窝在自己屋里，有些担心就开门进去，正好看到安萝依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安萝依在挂历纸上写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但是安妈妈心里很是高兴，这字写得真不错，一笔一划的要知道依依还没有上学呢，就这个水平。
安萝依醒来后见安妈妈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写的东西“妈妈醪糟汁是什么东西？”
安妈妈啊了一声，低头思索了一番“这个听着耳熟，回头问问你奶奶，你奶奶当年是吃过很多好东西的，懂得别妈多。”
安萝依一听连忙小跑出去，安妈妈笑了笑，这个孩子。安奶奶笑着摸了摸安萝依的小脑袋“醪糟汁啊，把糯米蒸熟了，在兑点白酒发酵两天就是它了，奶奶当年在南方待过，煮开了打个鸡蛋，味道别提多好了，我们依依是不是嘴馋了？”
安萝依也没有解释，只是嘿嘿一笑，便跑回屋里在白纸上添加了糯米和白酒两样东西，死活求着妈妈明天都要买到，安妈妈低头算了算按照依依要的量，这最少就给花出去*块钱的，皱了皱眉头。
安萝依怎么会不知道安妈妈心里想得“妈妈，相信我吧，好不好？要是成功了，我的学费就出来了，妈妈！我真的好想上学。”
对于安萝依学费的问题，安妈妈心里很是愧疚的，见安萝依这么说便点点头应了下来。安萝依心中摆了个Y的造型，明天真是个好日子啊！安萝依想到。
第二天中午，安妈妈费力的推着大三轮车回来，安萝依早就在村口等着了，见到安妈妈的身影，连忙跑过去在后面帮忙推车，看着满车的菜，安萝依知道现在早市多了两个买菜摊，还在价格上处处压着妈妈一头，妈妈现在做生意很难。
回到家里院子里面，安萝依把事先准备好的大铁锅，还有水桶准备好，倒满了水，按照记忆中的步骤一步步的往里面添加东西，因为醪糟汁还给发酵，安萝依就先省了这个步骤，想尝一尝味道，大骨头是要多炖一会的，安萝依就忙着串肉串，安妈妈见安萝依小小的身影忙前忙后的，最后叹了一口气，折腾吧，也就这一次，省着这孩子异想天开，天天闹腾。
有了安妈妈的加入，安萝依是倍感轻松，安妈妈看着自己早晨没有卖出去的蔬菜都被切碎心里别提是多心疼了，但也咬了咬牙，就陪着这想、丫头疯一回吧，实在不成，有妈那的一百来块钱，还能维持些日子，自己大不了去砖窑搬砖去，还能养不起孩子？等安国回来，家里也就好过了。
忙到下午四五点钟，安妈妈拗不过安萝依，只好把家里仅有的两个水桶，可都是铁打的，又大又结实，一桶是煮开了的凉白开，一桶是已经煮好的汤底。都放到三轮车上，安萝依嘴巴甜，管隔壁李婶子家借了小三轮车，这年头谁家有小三轮车，铁的那种，谁家就是小康家庭！虽然李身子家的小三轮车都已经掉漆了，但是在安萝依奶奶家村里也是头几个的。
一下午的时间，安萝依跟安妈妈是串蔬菜三百多串，肉串是一百多串，小小的三轮车倒是都能发得下，安萝依又到院子里面捡走一袋子煤球，安妈妈看着，心里可是真心疼。但也不知道为啥，心底有个声音说，听孩子一次，也许是对的。
安妈妈骑着三轮车，安萝依在后面坐着，上坡的道便跳下来，帮着安妈妈推车。至于目的地，就是离家有十公里的小县城，哪里有个夜市，又临着学校工厂，算是最繁华的地段了。
母女两个是骑了一个钟头才到，夜市里面已经开始有摆摊的了，这时候摆摊倒是没有城管来打，当然也是有带红袖章的，不过晚上倒是没什么人，就算被逮到去公安局办个证交点钱也就出来了，砸东西这些事情是没有过的，不过赶上地痞流氓就算自己倒霉了。
找了一个空位子，母女两个就忙了起来，一切都妥当了，安妈妈闻着锅里各种蔬菜肉串的香气，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安萝依连忙递给安妈妈一串，安妈妈舍不得吃肉串，便换了一串白菜，别说，真是好吃！
周围出摊子的人也张望了一下，安萝依很会来事的递给每人一串，当然都是蔬菜的，大家也都说好，因为卖的东西都不是一样的，倒也没有人难为母女两个，没多会就有人闻着香味来了，肉串一毛钱，素的五分钱一串，这都是母女两个商量好的。
安妈妈心里是打着鼓的，怕卖不出去，可没有想到，几乎每个人都是先买一串尝尝鲜，然后就再来几串，平均下来最少每人都吃个七八串的，那最少都是四毛钱，这让安妈妈实在是预料不到。
还有几个小伙子提了意见“大姐，您咋不摆几张桌椅，进点啤酒啥的，哥几个也能一边吃一边聊啊，您这叫串串香的，别说真是下酒。”
这话被旁边卖烤串的林卫国听到了，趁着安妈妈收摊的功夫，凑了过来“大姐，我这卖啤酒，桌子椅子都是现成的，咱能一块用，咱们卖的东西也不同，也能相互带点生意，别的不说，每天我放您那两箱啤酒，卖完了在搬，也不管您先要钱，您卖完了再给我，我一瓶算您一角五分，卖的价格这边都是两角五分，如何？”
安妈妈低头琢磨了一番，自己倒是不吃亏，便应了下来。说好了明天还过来。因为林卫国家就在县城，离着近，便也答应安妈妈帮忙给占着位置。临走的时候还递给安萝依两串羊肉串。
虽然已经深更半夜了，但是母女两个都不觉得累，尤其是安妈妈，一边骑车，一边心里算着，好家伙，这才不到两个钟头，这串可都卖光了，现在兜里就揣着二十六块钱啊，抛去成本，自己纯赚了七块钱（安妈妈的蔬菜和煤炭什么也是要钱的）明天多弄出些赚的肯定更多。照着这样的势头，两个月二百块钱，也许真能凑出来。想到这安妈妈是浑身的劲。
第二天加上有了啤酒，白酒这些，汤料里面又加了发酵好了的醪糟汁，味道更是地道了，一晚上安妈妈就赚了小二十块钱，是昨天的一倍，安妈妈也就不去早市摆摊了，安萝依呢，也被安妈妈禁止跟着去了，说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安萝依拗不过安妈妈，也只好在白天帮着安妈妈串串子，让安妈妈能多休息会。
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就要开学了，安妈妈手里还剩下十块钱，安奶奶，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破旧的木匣子，打开匣子除了几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外，还有一条被烧了一个破洞，白色手绢，和一叠毛票，安萝依知道，这些是安奶奶省吃俭用下来的私房钱，俗称棺材本，数了数一共一百零五块三毛，安妈妈死活不让安奶奶动这笔钱。
安奶奶叹了口气“妈害怕你们不给妈养老送终吗？早晚留给你们，依依上学要紧啊！”安妈妈叹了一口气，这都加起来还是不够。
安萝依也不想放弃，她不想走过去的老路，抿了抿嘴唇“妈妈，我要上学！”安妈妈一愣，叹了一口气板起脸来“依依不准不懂事，你才六岁，人家孩子都是七八岁上学的，你听后，妈妈让你明年上学好不好？家里饭都要吃不起了，哪里还供得起你上学？”
安奶奶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摸了摸，安萝依注意到，知道这是奶奶一声的盼望，那是爷爷留给奶奶的最后一件老物件了，其它的不是被抢了，就是贱卖了，这件镯子，是爷爷当年送给奶奶的第一件礼物，也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安萝依知道，不能把奶奶的希望夺走，连忙大声喊道“我要自己赚钱！妈妈，您把手里的十块钱给我吧，我用这十块钱赚更多的钱，一定能凑够我上学的钱的，妈妈你相信我吧。”
安妈妈皱了皱眉头“别胡闹！”
“妈妈，让我试一次？”
安妈妈看着安萝依的小脸，最终妥协了，把十块钱递给安萝依“依依，钱妈妈给你，可是你不准瞎胡闹，每一分钱都给先告诉妈妈，才能用！知道吗？”
安萝依点点头，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面，手托腮趴在桌子上琢磨着，十块钱的本钱可以做些什么呢？对了！麻辣烫！这个年代麻辣烫还没有从四川流过来呢！安萝依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妈妈是买菜的，肯定有很多现成的，家里有一个大铁锅，还有煤炉子，买点肉和调料是要花些钱的，还给准备些竹签子，安萝依从自己的小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张挂历纸，是安妈妈专门管邻居家要的，一面是带着图画的日历，一面是空白的，很适合安萝依练字。
安萝依一笔一划的写着需要准备的东西，花椒大料这些都是常用的，麻辣烫的香味道怎么办呢？虽然安萝依吃过麻辣烫，还经常吃，可是做倒是不会做的。
自己列出了个单子，琢磨着缺少些什么，自己又凭着想象加了些东西，鲜汤？这年头海鲜可是一般人吃不起的，不过倒是可以买几根猪骨头，剁碎了，小火熬着倒是可以代替，茴香八角，桂皮这些倒是好找，辣椒啥的也是没太大问题的，牛油不好找，猪油代替就好了，菜油家里就是有的。
花椒胡椒这些家里不多，要做麻辣烫还给买，竹签子也给买，就是醪糟汁让人很是为难啊！醪糟汁到底是什么玩意，安萝依都搞不清楚，最后只好圈出来准备问问妈妈。
安妈妈见安萝依一下午都窝在自己屋里，有些担心就开门进去，正好看到安萝依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安萝依在挂历纸上写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但是安妈妈心里很是高兴，这字写得真不错，一笔一划的要知道依依还没有上学呢，就这个水平。
安萝依醒来后见安妈妈坐在一旁看着自己写的东西“妈妈醪糟汁是什么东西？”
安妈妈啊了一声，低头思索了一番“这个听着耳熟，回头问问你奶奶，你奶奶当年是吃过很多好东西的，懂得别妈多。”
安萝依一听连忙小跑出去，安妈妈笑了笑，这个孩子。安奶奶笑着摸了摸安萝依的小脑袋“醪糟汁啊，把糯米蒸熟了，在兑点白酒发酵两天就是它了，奶奶当年在南方待过，煮开了打个鸡蛋，味道别提多好了，我们依依是不是嘴馋了？”
安萝依也没有解释，只是嘿嘿一笑，便跑回屋里在白纸上添加了糯米和白酒两样东西，死活求着妈妈明天都要买到，安妈妈低头算了算按照依依要的量，这最少就给花出去*块钱的，皱了皱眉头。
安萝依怎么会不知道安妈妈心里想得“妈妈，相信我吧，好不好？要是成功了，我的学费就出来了，妈妈！我真的好想上学。”
对于安萝依学费的问题，安妈妈心里很是愧疚的，见安萝依这么说便点点头应了下来。安萝依心中摆了个Y的造型，明天真是个好日子啊！安萝依想到。
第二天中午，安妈妈费力的推着大三轮车回来，安萝依早就在村口等着了，见到安妈妈的身影，连忙跑过去在后面帮忙推车，看着满车的菜，安萝依知道现在早市多了两个买菜摊，还在价格上处处压着妈妈一头，妈妈现在做生意很难。
回到家里院子里面，安萝依把事先准备好的大铁锅，还有水桶准备好，倒满了水，按照记忆中的步骤一步步的往里面添加东西，因为醪糟汁还给发酵，安萝依就先省了这个步骤，想尝一尝味道，大骨头是要多炖一会的，安萝依就忙着串肉串，安妈妈见安萝依小小的身影忙前忙后的，最后叹了一口气，折腾吧，也就这一次，省着这孩子异想天开，天天闹腾。
有了安妈妈的加入，安萝依是倍感轻松，安妈妈看着自己早晨没有卖出去的蔬菜都被切碎心里别提是多心疼了，但也咬了咬牙，就陪着这想、丫头疯一回吧，实在不成，有妈那的一百来块钱，还能维持些日子，自己大不了去砖窑搬砖去，还能养不起孩子？等安国回来，家里也就好过了。
忙到下午四五点钟，安妈妈拗不过安萝依，只好把家里仅有的两个水桶，可都是铁打的，又大又结实，一桶是煮开了的凉白开，一桶是已经煮好的汤底。都放到三轮车上，安萝依嘴巴甜，管隔壁李婶子家借了小三轮车，这年头谁家有小三轮车，铁的那种，谁家就是小康家庭！虽然李身子家的小三轮车都已经掉漆了，但是在安萝依奶奶家村里也是头几个的。
一下午的时间，安萝依跟安妈妈是串蔬菜三百多串，肉串是一百多串，小小的三轮车倒是都能发得下，安萝依又到院子里面捡走一袋子煤球，安妈妈看着，心里可是真心疼。但也不知道为啥，心底有个声音说，听孩子一次，也许是对的。
安妈妈骑着三轮车，安萝依在后面坐着，上坡的道便跳下来，帮着安妈妈推车。至于目的地，就是离家有十公里的小县城，哪里有个夜市，又临着学校工厂，算是最繁华的地段了。
母女两个是骑了一个钟头才到，夜市里面已经开始有摆摊的了，这时候摆摊倒是没有城管来打，当然也是有带红袖章的，不过晚上倒是没什么人，就算被逮到去公安局办个证交点钱也就出来了，砸东西这些事情是没有过的，不过赶上地痞流氓就算自己倒霉了。
找了一个空位子，母女两个就忙了起来，一切都妥当了，安妈妈闻着锅里各种蔬菜肉串的香气，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安萝依连忙递给安妈妈一串，安妈妈舍不得吃肉串，便换了一串白菜，别说，真是好吃！
周围出摊子的人也张望了一下，安萝依很会来事的递给每人一串，当然都是蔬菜的，大家也都说好，因为卖的东西都不是一样的，倒也没有人难为母女两个，没多会就有人闻着香味来了，肉串一毛钱，素的五分钱一串，这都是母女两个商量好的。
安妈妈心里是打着鼓的，怕卖不出去，可没有想到，几乎每个人都是先买一串尝尝鲜，然后就再来几串，平均下来最少每人都吃个七八串的，那最少都是四毛钱，这让安妈妈实在是预料不到。
还有几个小伙子提了意见“大姐，您咋不摆几张桌椅，进点啤酒啥的，哥几个也能一边吃一边聊啊，您这叫串串香的，别说真是下酒。”
这话被旁边卖烤串的林卫国听到了，趁着安妈妈收摊的功夫，凑了过来“大姐，我这卖啤酒，桌子椅子都是现成的，咱能一块用，咱们卖的东西也不同，也能相互带点生意，别的不说，每天我放您那两箱啤酒，卖完了在搬，也不管您先要钱，您卖完了再给我，我一瓶算您一角五分，卖的价格这边都是两角五分，如何？”
安妈妈低头琢磨了一番，自己倒是不吃亏，便应了下来。说好了明天还过来。因为林卫国家就在县城，离着近，便也答应安妈妈帮忙给占着位置。临走的时候还递给安萝依两串羊肉串。
虽然已经深更半夜了，但是母女两个都不觉得累，尤其是安妈妈，一边骑车，一边心里算着，好家伙，这才不到两个钟头，这串可都卖光了，现在兜里就揣着二十六块钱啊，抛去成本，自己纯赚了七块钱（安妈妈的蔬菜和煤炭什么也是要钱的）明天多弄出些赚的肯定更多。照着这样的势头，两个月二百块钱，也许真能凑出来。想到这安妈妈是浑身的劲。
第二天加上有了啤酒，白酒这些，汤料里面又加了发酵好了的醪糟汁，味道更是地道了，一晚上安妈妈就赚了小二十块钱，是昨天的一倍，安妈妈也就不去早市摆摊了，安萝依呢，也被安妈妈禁止跟着去了，说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好，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安萝依拗不过安妈妈，也只好在白天帮着安妈妈串串子，让安妈妈能多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