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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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死鬼，上次有那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带奴家去玩儿呢？”
“下次，可别忘了俺呀……”
雷立刚站到船尾，白九娘就悄悄从后面贴身上来。几日厮混下来，现在雷立终于搞清楚了，原来这风骚的小娘们，本就姓白，来自北地大雪山风凌谷，属于是塞外白氏一脉……
塞外白氏的第一高手是白大仙，号称面首一万，所以外号万夫娘子，已是凝魄境巅峰的邪门人物！
这个白九娘，则是她的关门小徒弟。
……此刻，白九娘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了邪恶的挑逗性，尤其那娇滴滴的一声“嗯~”，层次感十分鲜明，再配合她那博大挺拔的胸襟一冲锋，杀伤力就更高了！
不过，在经过老猴子的调教之后，此刻雷立也是实力大增。
对付这个风骚的小荡妇，自然胸有成竹！
兵者，诡道也。
有时候，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比如老树盘根！有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比如现在……
这一次，当白九娘那两团软绵绵的胸器刚一杀到，雷立原地声色不动，却反手向下，顺着九娘的衣襟下摆便摸了进去。白九娘今天却没有穿白色衣服，而是穿了一套黑色露膝裙，更霸道的是，这小荡妇裙子里面，上身只是遮了一件粉色的抱腹小亵衣，下身更是只露着光溜溜的大腿啥也没穿……
要说，这也是职业需求。
白九娘本就是一个邪修，为了采补方便，装束上便与众不同一些，也该不足为奇的！
再说雷立的手一碰触到白九娘那细滑柔嫩的大腿，当即默运大欢喜禅第二重的“*蚀骨波动劲”，直贯入掌心。接下来，手法很关键，技术很重要，雷立先是低眉信手续续弹，紧接着便来个轻拢慢捻抹复挑……
只片刻功夫，那九娘便已经抵挡不住，两腿间那天生一个仙人洞，便潮湿了起来。
稍顷，则渐闻水声潺潺顺流而下……
嗯，说实话，这一次雷立不过只用了三成的“*蚀骨波动劲”，便已经大获全胜。再看那白九娘最后“嘤咛”一声，被雷立杀得溃不成军，虚晃一招，闪身便走！
等雷立再回头看去，她已是气喘吁吁，满脸朝霞，媚眼如丝……
“你，你……”
那白九娘喘息着刚说了这两个字，脸上接着羞答答地一笑，夹着两条大腿道，“你个死鬼，今天，奴家就暂且饶恕了你。”
说罢，转身飞也似地逃走了……
这世间的女子，在雷立的心里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用来疼爱和珍惜的，比如柔柔姐，再比如佟家大小姐，甚至细腰蜂姐姐，碧水流姐姐，大磨盘叮当姐也都在此列。第二类，则是应该祸害类的，譬如像媚灵狐，白九娘这样对自己心怀叵测，『阳』奉而『阴』违，视自己不过是一种高级补药的女子。
至于第三类女子，说起来就要有些复杂了。
暂时，这一类女子其实还只存在于雷立的构想中，并未出现……
世间事，是没有定数的，在雷立看来，第一类和第二类女子，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随着时移事变，也会发生某种微妙转化的。到了那时，便有了第三类女子的出现！
对于这一类的女子，雷立觉得，自己是可以这样做的……
有时候祸害一下。
有时候，再疼惜一下的！
…
把白九娘搞定，雷立又转身看那几个水手打鱼。
这已经是雷立从船底酒室出来的第三天，黑珍珠号仍在缓慢地向前航行着，此刻天空湛蓝清澈，无风无云，就连飞鸟也不见一只，海面波澜微漾，不见鱼跃，唯有空气中透着一丝冰冷的感觉！
这拐带着船上的气息，也渐渐变得有些不对劲儿起来。
连续四天毫无收获，那几个水手根本不想再干了，如果不是黑哥吩咐，他们早就放弃这种徒劳的努力了。而随着这样的事情持续发生，一种足以引起恐慌的流言，已经暗中开始传播开来。就连几天前的那条金色怪鱼，也开始再次被许多人提起来，甚至已经有人猜测说，那金色的虬龙，是死亡的预示……
这时候，其实人们最担心的，是船上储备的食物已经不多了。
……现在船上的人，虽然有一部分人习惯随身携带食物，可更多的人，是像悍妞三姐妹那样，同时要靠从大海中捕获上来的鱼虾作为补给的。
差不多四天的坐吃山空。
这些人几乎已经把自己芥子袋中能吃的东西都掏空了。
雷立估计了一下，以船上的储备来看，至多二天后，大家就要到弹尽粮绝的地步了。
按照预告的航程，这个时间本来大家早就可以从星罗岛补充给养的，可几天过去了，星罗岛的影子都没见！至于到达恶魔岛，一下子好像也变得遥遥无期了！
如果说没有食物，大家还能坚持一下的话，可是黑珍珠号没有淡水补充，这才是最要命的……
不过，对于雷立来说，这场危机似乎可以延后一些时日。因为，他从老猴子那里“骗来”的芥子袋里，还有足够的水果美酒可以抵挡一下。不过他很是怀疑，到时候周围已经都是饿狼，自己独享的可能性能有多大？而且，即便可以，他又真的会扔下队伍里的人不管，一个人偷偷吃独食吗？
雷立从最初境界提升的狂喜，到冷静下来之后，再一想老猴子临走时的表情。更糟糕的是，老猴子无法带他一同走……
最后雷立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境遇，的确很凶险！
老猴子说他去想办法。
可是，虽然这老猴子神通广大，雷立还是有点儿怀疑，他真的能凭借一己之力，打破死海的规则吗？
十天之期。
老猴子说十天内，如果他还没有回来，就让自己按照他说的办法做最后一次尝试。只不过，到时候船上的人是死是生，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现在还有七天。
这样想着，雷立摸了摸芥子袋里一枚巴掌大的令牌。
雷立研究过这块令牌，在那令牌的一面，用古文刻着一串符?，另一面，则镂着一根金色的棒子。雷立不明白这令牌会引发什么样惊天动地的效果，不过那老猴子吩咐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如果非用不可，老猴子还建议，事先要用一切可能找到的东西，把自己武装起来，然后就眼睛一闭，自求多福罢！
奶奶的，这算是什么救命法宝？
雷立接下来实在看不下去那几个水手可怜地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便抬头去望天。
自从和柔柔姐在那个良辰美景奈何天遭遇乌鸦屎事件之后，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天空中会有一大群乌鸦的出现。不过别说乌鸦了，这会儿天上鸟毛也不见一根。
就在极度烦闷时，雷立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小兄弟，我想邀请你到船长室来，喝上一杯美酒怎么样？”
不用回头雷立也已经听出来了，是黑哥那厮！
三天过去了。
他也该找自己谈一谈了……
…
黑珍珠号的船长室里。…
雷立呷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后看了一眼黑哥。
看到雷立脸上的表情，黑哥苦笑道，“这几天压力太大，船上的伙计们便全都借酒浇愁，我也不想再限制他们。没想到我刚才下到酒室一看，那十几大桶酒，竟然全都被喝光了，只剩下一点儿酒渣了。”
雷立心里琢磨……
也许这些酒不光是那些伙计们喝的，老猴子，至少早就贡献了一大半份额罢！
接下来，对话很快转入正题。
“小兄弟，谢谢你那天没有把我的秘密说出去。”黑哥粗犷的脸上满是无奈，不过他的声音显得很平静，给雷立的感觉好像一个人在极度疲累之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的感觉。
他已经绝望了吗？
雷立看了黑哥一眼问，“我只想知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如果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明天一早，我会把真相告诉大家的。事已至此，小兄弟，我也不隐瞒你了，虽然现在仍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黑珍珠号，正在向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靠近。这漩涡里有一种古怪的力量，我们根本摆脱不了它的控制，现在我和这些水手能够做的，只能是顺着漩涡旋转的方向，最大限度延缓它的毁灭速度……”
说完这段话之后，黑哥从自己的芥子袋里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披风。
双手递经雷立。
然后，他一脸坦然地对雷立说道，“这是一件妖族特制的小法器，我留着也无用了，送给你罢。或许在最后时刻，这个小东西，能帮你一把也说不定。”
雷立没客气，他接过那件黑色披风，转手放入自己的芥子袋里。
这东西他的确有用处……
直到现在为止，雷立对黑哥的印象还不错。虽然自己可能差点儿就死在他手中，可是，至少这个妖族汉子，对自己的妹妹有情，对自己的族人有义。光是这两点，就比某些口蜜腹剑的人类渣渣，要强上百倍！
芥子袋从外表是看不出品级差别的。
所以黑哥只是以为，雷立那只就是普通的芥子袋罢了，却也并未在意。把东西放好，雷立突然又想起一事儿，他开口问道，“黑哥，这海底，真的有水晶宫吗？”
黑哥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只是一个妖族古老的传说罢了。”
雷立追问道，“可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水晶宫里那块碧水石呢？”
黑哥的表情变得有些奇特，不过他还是开口道，“也许在你们汉唐大帝国人的眼中，所有的妖族要么是心如蛇蝎的恶魔，要么是供你们消遣摧残的女奴，实际上，在妖族内部，也是分为两个世界的。便如在你们的帝国里，也是既有阴长生那样无恶不作，却权柄在手的恶人作乱，可也有紫霞山百鸟林萧夫人那样悲天悯人的好人存在！”
说到这里，黑哥的目光越过海面，好像在望着远方的远方。
雷立似乎能够感觉到，黑哥，想家了！
这时黑哥继续说道，“我所居住的地方叫千鱼列岛，那里的人们极善良。人们从来没有野心，大家即不想称霸海上，更没有想过要侵入汉唐大陆。可是，数百年来，却不断有来自恶魔岛的邪恶妖族，逼迫我们跟随他们一起作战，更有来自你们帝国的佣兵团，到千鱼列岛不断抢掠女人去做女奴。最后岛上的人实在忍不下去了，便决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唤醒被封印在岛上一个洞窟里的妖族神灵。如果我们有了神灵的力量，就可以守护自己的家园，将不再有人能够欺负我们！”
黑哥脸上的表情陷入了回忆里。
“于是，十年前，族长把大家叫在一起，向四个方向派出了四支船队，去寻找传说中能够解开封印的碧水石。可惜的是，十年过去了，根本没有人能够找到碧水石，甚至就连水晶宫的名字，都极少有人听到过，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罢！”
雷立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问道，“这么说来，你和你妹妹所说的那番话，是骗她的了。这里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进入水晶宫的入口？”
黑哥这会儿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回道，“一个对亲人从来不撒谎的人，他的第一个谎言，肯定会成功的。其实，她从小就跟我在外面漂泊受苦，我只是想，让她不会这么快陨落，她未来的路，还长。”
“也许，我们死不了。”雷立心里一动，脱口说道。
“是啊，也许我们死不了！”
说完这句话，黑哥突然盯着雷立道，“小兄弟，我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真的死不了，出去后一定要找到我妹妹。你帮我告诉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水晶宫，那只是一个传说！”
“那只是一个传说！”
黑哥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最后那句话。
雷立的脸色这时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冲着黑哥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就到龙虎镇的凤鸣店帮我捎个信儿，给那里的大当家聂柔。你就告诉她，这辈子嫖不了她，下辈子，我还要嫖她……”
随后，雷立不忘大声补充一句道，“你要记住，我叫雷立！”
听了雷立的话，黑哥豪爽地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也大声说道，“好，一言为定。你也要记住，我的名字叫黑泽明，我妹妹的名字，才是黑珍珠……”
……
……
“嗯~死鬼，上次有那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带奴家去玩儿呢？”
“下次，可别忘了俺呀……”
雷立刚站到船尾，白九娘就悄悄从后面贴身上来。几日厮混下来，现在雷立终于搞清楚了，原来这风骚的小娘们，本就姓白，来自北地大雪山风凌谷，属于是塞外白氏一脉……
塞外白氏的第一高手是白大仙，号称面首一万，所以外号万夫娘子，已是凝魄境巅峰的邪门人物！
这个白九娘，则是她的关门小徒弟。
……此刻，白九娘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充满了邪恶的挑逗性，尤其那娇滴滴的一声“嗯~”，层次感十分鲜明，再配合她那博大挺拔的胸襟一冲锋，杀伤力就更高了！
不过，在经过老猴子的调教之后，此刻雷立也是实力大增。
对付这个风骚的小荡妇，自然胸有成竹！
兵者，诡道也。
有时候，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比如老树盘根！有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比如现在……
这一次，当白九娘那两团软绵绵的胸器刚一杀到，雷立原地声色不动，却反手向下，顺着九娘的衣襟下摆便摸了进去。白九娘今天却没有穿白色衣服，而是穿了一套黑色露膝裙，更霸道的是，这小荡妇裙子里面，上身只是遮了一件粉色的抱腹小亵衣，下身更是只露着光溜溜的大腿啥也没穿……
要说，这也是职业需求。
白九娘本就是一个邪修，为了采补方便，装束上便与众不同一些，也该不足为奇的！
再说雷立的手一碰触到白九娘那细滑柔嫩的大腿，当即默运大欢喜禅第二重的“*蚀骨波动劲”，直贯入掌心。接下来，手法很关键，技术很重要，雷立先是低眉信手续续弹，紧接着便来个轻拢慢捻抹复挑……
只片刻功夫，那九娘便已经抵挡不住，两腿间那天生一个仙人洞，便潮湿了起来。
稍顷，则渐闻水声潺潺顺流而下……
嗯，说实话，这一次雷立不过只用了三成的“*蚀骨波动劲”，便已经大获全胜。再看那白九娘最后“嘤咛”一声，被雷立杀得溃不成军，虚晃一招，闪身便走！
等雷立再回头看去，她已是气喘吁吁，满脸朝霞，媚眼如丝……
“你，你……”
那白九娘喘息着刚说了这两个字，脸上接着羞答答地一笑，夹着两条大腿道，“你个死鬼，今天，奴家就暂且饶恕了你。”
说罢，转身飞也似地逃走了……
这世间的女子，在雷立的心里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用来疼爱和珍惜的，比如柔柔姐，再比如佟家大小姐，甚至细腰蜂姐姐，碧水流姐姐，大磨盘叮当姐也都在此列。第二类，则是应该祸害类的，譬如像媚灵狐，白九娘这样对自己心怀叵测，『阳』奉而『阴』违，视自己不过是一种高级补药的女子。
至于第三类女子，说起来就要有些复杂了。
暂时，这一类女子其实还只存在于雷立的构想中，并未出现……
世间事，是没有定数的，在雷立看来，第一类和第二类女子，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随着时移事变，也会发生某种微妙转化的。到了那时，便有了第三类女子的出现！
对于这一类的女子，雷立觉得，自己是可以这样做的……
有时候祸害一下。
有时候，再疼惜一下的！
…
把白九娘搞定，雷立又转身看那几个水手打鱼。
这已经是雷立从船底酒室出来的第三天，黑珍珠号仍在缓慢地向前航行着，此刻天空湛蓝清澈，无风无云，就连飞鸟也不见一只，海面波澜微漾，不见鱼跃，唯有空气中透着一丝冰冷的感觉！
这拐带着船上的气息，也渐渐变得有些不对劲儿起来。
连续四天毫无收获，那几个水手根本不想再干了，如果不是黑哥吩咐，他们早就放弃这种徒劳的努力了。而随着这样的事情持续发生，一种足以引起恐慌的流言，已经暗中开始传播开来。就连几天前的那条金色怪鱼，也开始再次被许多人提起来，甚至已经有人猜测说，那金色的虬龙，是死亡的预示……
这时候，其实人们最担心的，是船上储备的食物已经不多了。
……现在船上的人，虽然有一部分人习惯随身携带食物，可更多的人，是像悍妞三姐妹那样，同时要靠从大海中捕获上来的鱼虾作为补给的。
差不多四天的坐吃山空。
这些人几乎已经把自己芥子袋中能吃的东西都掏空了。
雷立估计了一下，以船上的储备来看，至多二天后，大家就要到弹尽粮绝的地步了。
按照预告的航程，这个时间本来大家早就可以从星罗岛补充给养的，可几天过去了，星罗岛的影子都没见！至于到达恶魔岛，一下子好像也变得遥遥无期了！
如果说没有食物，大家还能坚持一下的话，可是黑珍珠号没有淡水补充，这才是最要命的……
不过，对于雷立来说，这场危机似乎可以延后一些时日。因为，他从老猴子那里“骗来”的芥子袋里，还有足够的水果美酒可以抵挡一下。不过他很是怀疑，到时候周围已经都是饿狼，自己独享的可能性能有多大？而且，即便可以，他又真的会扔下队伍里的人不管，一个人偷偷吃独食吗？
雷立从最初境界提升的狂喜，到冷静下来之后，再一想老猴子临走时的表情。更糟糕的是，老猴子无法带他一同走……
最后雷立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境遇，的确很凶险！
老猴子说他去想办法。
可是，虽然这老猴子神通广大，雷立还是有点儿怀疑，他真的能凭借一己之力，打破死海的规则吗？
十天之期。
老猴子说十天内，如果他还没有回来，就让自己按照他说的办法做最后一次尝试。只不过，到时候船上的人是死是生，就只能各安天命了……
现在还有七天。
这样想着，雷立摸了摸芥子袋里一枚巴掌大的令牌。
雷立研究过这块令牌，在那令牌的一面，用古文刻着一串符?，另一面，则镂着一根金色的棒子。雷立不明白这令牌会引发什么样惊天动地的效果，不过那老猴子吩咐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如果非用不可，老猴子还建议，事先要用一切可能找到的东西，把自己武装起来，然后就眼睛一闭，自求多福罢！
奶奶的，这算是什么救命法宝？
雷立接下来实在看不下去那几个水手可怜地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便抬头去望天。
自从和柔柔姐在那个良辰美景奈何天遭遇乌鸦屎事件之后，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天空中会有一大群乌鸦的出现。不过别说乌鸦了，这会儿天上鸟毛也不见一根。
就在极度烦闷时，雷立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小兄弟，我想邀请你到船长室来，喝上一杯美酒怎么样？”
不用回头雷立也已经听出来了，是黑哥那厮！
三天过去了。
他也该找自己谈一谈了……
…
黑珍珠号的船长室里。…
雷立呷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后看了一眼黑哥。
看到雷立脸上的表情，黑哥苦笑道，“这几天压力太大，船上的伙计们便全都借酒浇愁，我也不想再限制他们。没想到我刚才下到酒室一看，那十几大桶酒，竟然全都被喝光了，只剩下一点儿酒渣了。”
雷立心里琢磨……
也许这些酒不光是那些伙计们喝的，老猴子，至少早就贡献了一大半份额罢！
接下来，对话很快转入正题。
“小兄弟，谢谢你那天没有把我的秘密说出去。”黑哥粗犷的脸上满是无奈，不过他的声音显得很平静，给雷立的感觉好像一个人在极度疲累之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的感觉。
他已经绝望了吗？
雷立看了黑哥一眼问，“我只想知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如果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明天一早，我会把真相告诉大家的。事已至此，小兄弟，我也不隐瞒你了，虽然现在仍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黑珍珠号，正在向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靠近。这漩涡里有一种古怪的力量，我们根本摆脱不了它的控制，现在我和这些水手能够做的，只能是顺着漩涡旋转的方向，最大限度延缓它的毁灭速度……”
说完这段话之后，黑哥从自己的芥子袋里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披风。
双手递经雷立。
然后，他一脸坦然地对雷立说道，“这是一件妖族特制的小法器，我留着也无用了，送给你罢。或许在最后时刻，这个小东西，能帮你一把也说不定。”
雷立没客气，他接过那件黑色披风，转手放入自己的芥子袋里。
这东西他的确有用处……
直到现在为止，雷立对黑哥的印象还不错。虽然自己可能差点儿就死在他手中，可是，至少这个妖族汉子，对自己的妹妹有情，对自己的族人有义。光是这两点，就比某些口蜜腹剑的人类渣渣，要强上百倍！
芥子袋从外表是看不出品级差别的。
所以黑哥只是以为，雷立那只就是普通的芥子袋罢了，却也并未在意。把东西放好，雷立突然又想起一事儿，他开口问道，“黑哥，这海底，真的有水晶宫吗？”
黑哥苦笑了一下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只是一个妖族古老的传说罢了。”
雷立追问道，“可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水晶宫里那块碧水石呢？”
黑哥的表情变得有些奇特，不过他还是开口道，“也许在你们汉唐大帝国人的眼中，所有的妖族要么是心如蛇蝎的恶魔，要么是供你们消遣摧残的女奴，实际上，在妖族内部，也是分为两个世界的。便如在你们的帝国里，也是既有阴长生那样无恶不作，却权柄在手的恶人作乱，可也有紫霞山百鸟林萧夫人那样悲天悯人的好人存在！”
说到这里，黑哥的目光越过海面，好像在望着远方的远方。
雷立似乎能够感觉到，黑哥，想家了！
这时黑哥继续说道，“我所居住的地方叫千鱼列岛，那里的人们极善良。人们从来没有野心，大家即不想称霸海上，更没有想过要侵入汉唐大陆。可是，数百年来，却不断有来自恶魔岛的邪恶妖族，逼迫我们跟随他们一起作战，更有来自你们帝国的佣兵团，到千鱼列岛不断抢掠女人去做女奴。最后岛上的人实在忍不下去了，便决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唤醒被封印在岛上一个洞窟里的妖族神灵。如果我们有了神灵的力量，就可以守护自己的家园，将不再有人能够欺负我们！”
黑哥脸上的表情陷入了回忆里。
“于是，十年前，族长把大家叫在一起，向四个方向派出了四支船队，去寻找传说中能够解开封印的碧水石。可惜的是，十年过去了，根本没有人能够找到碧水石，甚至就连水晶宫的名字，都极少有人听到过，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罢！”
雷立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问道，“这么说来，你和你妹妹所说的那番话，是骗她的了。这里根本不可能是什么进入水晶宫的入口？”
黑哥这会儿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回道，“一个对亲人从来不撒谎的人，他的第一个谎言，肯定会成功的。其实，她从小就跟我在外面漂泊受苦，我只是想，让她不会这么快陨落，她未来的路，还长。”
“也许，我们死不了。”雷立心里一动，脱口说道。
“是啊，也许我们死不了！”
说完这句话，黑哥突然盯着雷立道，“小兄弟，我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真的死不了，出去后一定要找到我妹妹。你帮我告诉她，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水晶宫，那只是一个传说！”
“那只是一个传说！”
黑哥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最后那句话。
雷立的脸色这时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冲着黑哥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你能活着出去，就到龙虎镇的凤鸣店帮我捎个信儿，给那里的大当家聂柔。你就告诉她，这辈子嫖不了她，下辈子，我还要嫖她……”
随后，雷立不忘大声补充一句道，“你要记住，我叫雷立！”
听了雷立的话，黑哥豪爽地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也大声说道，“好，一言为定。你也要记住，我的名字叫黑泽明，我妹妹的名字，才是黑珍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