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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该好好补偿我这个深闺怨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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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惊愕,想起自己昨夜刚和另外一个男人那般限.制级的吻过,心底升起一股自我厌恶,挣扎着推开了他。

    “祈天澈,再无耻试试看!”

    “汤被你喝完了,我只能尝你嘴里的。”他的理由理直气壮牙。

    “……”这厮真是无耻中的战斗机。

    祈隽走进来,看到二人大眼瞪小眼,男的以指腹抹唇,女的则是气红了一张俏脸,明眼人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酢。

    心塞。

    但,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也就放心了,虽然,虽然她最终还是成为了别人的。

    “吴小人,你来啦!”怀瑾看到祈隽出现,想上前问他关于下.药的事,但脚后跟才抬起就被人揽住了纤腰,步伐没法再迈出去。

    “乖,叫皇叔。”祈天澈轻掐她的细腰,淡笑纠正。

    吴小人?哼!关键时候她脑子就不管用了是吗?到现在还一点都不怀疑吴小人的真假!

    怀瑾却是因为这一声宠溺的话想起了昨夜那个男人也曾这般哄过她。

    [乖,很快就舒服了。]

    回想起来就像是魔咒一样,全身不由自主的酥.麻。

    “幸好你没事。”祈隽走过来,笑道。

    怀瑾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有些生硬,目光又落在祈天澈身上,发现他也是眉眼淡淡,没有半点热衷,莫非,这俩人也有冷战期?

    “我当然没事啊!你昨夜也太不仗义了,抛下我追美人去了!”怀瑾悄悄对他使眼色,不让他说出被下.药的事。

    祈隽自是看懂了她的眼神,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莫非昨夜她不是同祈天澈在一起?那她体内的药……

    “我让宝食楼的厨子做了几道菜给你带回去,你同李培盛去瞧瞧好了没。”祈天澈突然说。

    怀瑾知道祈天澈是故意支开她,她也很爽快地点头,随李培盛前往后院厨房。

    待佳人走远,祈天澈冷了脸,“十二皇叔,她而今的身份是太孙妃,而你是王爷,烦请以后想做任何事前,先考虑清楚再做。”

    祈隽听来是警告,不止是警告他不要逾越,更是警告他不要肖想她!

    他之所以支开她,想必是担心她看到他们这般不愉快会感到自责。

    祈隽有些不甘为她想得如此细心的人不是自己,笑了笑,“不过是喝杯酒。”

    “但愿。”

    祈天澈说完,怀瑾也出来了,两手拿着两个饭团,左右开啃,李培盛提着食盒跟在身后。

    能让他们见到吃相不雅的女子少之又少,生得美吃相又豪迈的更是第一个,像她这样子非但没将男人吓跑,反而想要将琼浆玉.液、天下美食全都捧到她面前,讨她一笑。

    “取来了!”怀瑾含糊地说,把黏在嘴角的米粒塞进嘴里去,说完没有人回应,她才发现几双眼都盯着她瞧。

    她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饭团,“这是我刚在厨房自己捏的,你们要吃……”

    话到这里,两个大男人目露期待。

    然而,怀瑾嫣然一笑,“要吃就自己捏去!”

    期待被无情打破,两个男人状似可怜的相视一眼。

    李培盛暗笑,不过是一个饭团,却能让当今皇太孙与紫隽王垂头丧气,若传出去宝食楼可以专卖饭团就行了。

    怀瑾啃着饭团走出宝食楼,外面,挂着皇太孙徽标的马车已经在静静等候。

    祈天澈在李培盛的搀扶下上了车,而她还站在那里心不在焉地啃着手里热乎乎的饭团。

    已经站在马车上的男人翩然回头,眉目轻蹙,“还不上来?”

    怀瑾抬头,对上他沉静如夜的眼眸,就仿佛闯入浩瀚深沉的夜空,遍寻不着一抹星光。

    她心漏了半拍,及时将目光抽离,“我好像吃太饱了,适合走动走动,你先回去吧。”

    其实,她还没有汉子到可以若无其事地面对他,毕竟,她现在的情况等同于婚内出.轨呀。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男人听完她的理由后,居然二话不说从马车上下来,微微整了整衣裳,优雅地朝她走

    来。

    这男人,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走吧。”

    果然,他是要陪她一起走!

    这男人不做出让人想入非非的举止会死吗!她一句话他就弃舒服的马车不坐而陪她一块走,能不叫人胡思乱想吗?

    祈天澈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她的双腿,淡淡地道,“就是不知道能否赶得及上早朝。”

    连下榻都能软倒,还想从这里走回皇宫?她逞什么强!

    怀瑾皱眉,他是故意的吧!说好了一起走,却又说出这样一句让人压力山大的话。

    这时,李培盛也上前劝道,“娘娘,爷身子骨有些奇特您该知道,昨夜又过于劳累……”

    下面的话用不着等李培盛说完怀瑾而已知道大概意思了,就是怨她害他主子要走路呗。

    暗叹一声,她将手上剩余的饭团子全都塞进嘴里,然后腮帮子鼓鼓地从某男面前经过,提裙上了马车。

    祈天澈嘴角浮现一抹狡诈,心情愉悦地接着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宝食楼楼上,一抹紫影幽幽目送队伍消失在视线中,手,一点点握成拳……

    马车徐徐前行。

    车厢里,各坐一边,中间隔着雅致的矮几。

    可能是心底觉得自己不小心做了婚内出.轨的事,怀瑾如坐针毡,怎么都没法自在起来。

    再看男人靠着车壁闭眸假寐,她松了口气,撩开窗帘往外一看,突然,一张贴在墙上正与马车擦肩而过的画像令她瞠目不已。

    “祈天澈,我什么时候上通缉榜了?”怀瑾气呼呼地放下窗帘,兴师问罪。

    男人缓缓睁眼看她,不疾不徐地说,“不是你教的吗?”

    我擦!她什么时候教过他……

    等等!

    难道他说的是上次她通缉秋离枫逼真正的秋离枫现身的事?

    靠!他要不要这么好学啊,好学也就算了,能不能别这么善用!

    她怒瞪了他一眼,朝外叫喊,“停车!李培盛,我要看关于我的通缉令!”

    外面听到后马上停了车,很快,李培盛就退回去将墙上的通缉令揭下来给她了。

    “抛夫弃家,拒与夫行周公礼,对夫拳脚相向……靠!这就是通缉我的理由?!”怀瑾气得全身发颤,拳头已经怒然攥紧。

    “嗯,应该再加一个,对夫不敬。”他还蛋定如神的补充。

    怀瑾直接将手上的通缉令揉成团砸过去,“你一个皇太孙都不怕天下人耻笑,我怕什么!”

    “所以,你是不是该好好补偿补偿我这个深闺怨夫?”祈天澈偏头躲过纸团,隔着矮几凑上去,似笑非笑。

    “噗!深闺怨夫,亏你说得出来!哈哈……”怀瑾没形象地捧腹大笑,最开始心底的焦虑也不复存在。

    “不是吗?而且,你答应我的钢管舞也没有跳给我看。”祈天澈语气幽怨,还真有几分深闺怨夫的样子。

    他突然提到这茬儿,怀瑾笑不出来了。

    她没想到这厮心里一直在念叨这事,不就是跳钢管舞嘛,过去为了任务铺垫,她也不是没跳过,要是不跳给他看,估计他今后会时时刻刻在她耳边念叨。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眸光闪烁地看向他,没好气地道,“等近来的事情都告一段落我自然会跳!”

    祈天澈两眼放光,“这次若再食言,我饶不了你!”

    恶恨恨地语气,却是邪肆危险的目光。

    怀瑾似是能明白他怎么个饶不了法,搓了搓手上顿起的鸡皮疙瘩,傲娇地别过头去不理他。

    ……

    东宫

    “什么!与紫隽王在客栈共度一.夜的不是太孙妃?!”

    庞婉瑜吃惊拍案,茶碗震动。

    怎会是这样?明明都算好了的,就是深知皇太孙会派人找肖燕,她才想出这个办法毁了她,而万万没想到的事是,皇太孙居然为了找她调动京城官兵通缉她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暗喜不已,兴奋得一宿都没睡着,就盼着好消息传来,然而,传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啪啦!”

    庞婉瑜不甘,忿然挥掉边上的茶碗。

    她就不信那个贱人永远都能这样幸运,她不信!

    她一定要毁了她!

    她得不到的她肖燕也别想得到!

    她还要让她知道,拥有自己拥有不起的东西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庞婉瑜脸上露出丧心病狂的笑容……

    ※

    一回到承阳殿,怀瑾就吩咐包子给她准备洗澡水,而且要在房里洗。

    如此破天荒,让包子很不解,尤其还不要她伺候。

    打重回承阳殿后,她家主子一直都是享用皇太孙的浴池,从未在房里沐浴过,莫非……昨夜一宿未回宫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房里,屏风后,怀瑾褪去衣裳看着身上遍布的痕迹,又羞又恼,在面具男那里的时候她只顾快些穿上衣服好快点离开,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自己的身子,现在乍一看,还真是——激烈!

    她将酸疼的身子泡入热水里,疲惫地将头靠在木桶上,闭上眼睛,脑海回放的皆是昨夜旖旎无限的画面。

    该死!

    该死!

    怀瑾连连暗咒,用手拍水面,然后掬水泼脸,泼去脑海中那些不该保存下来的画面。

    她没想过要为谁守身如玉,至少目前还没有可以让她守身如玉的人选,也没有想过就这样随随便便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都怪那该死的药!

    很好!

    这一次,她很确定自己被惹大了。

    指使宝食楼掌柜下.药的那个幕后指使者最好懂得珍惜余下的日子,因为被她找到的话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怀瑾一掌拍起浪花,眸中透露出狠绝之色……

    ※

    早朝上,喜的是,太子治水有方,获得皇上大赞。

    忧的是,镇国将军失踪一事不知为何让敌军获知了,战火点燃在即,皇帝下旨令肃王协同肖家两位少将军一同抗敌。

    早朝一散,日曜国的和亲公主已经到城外,祈隽奉命去接。

    祈天澈心事重重地回到承阳殿,一直守在门外的包子见到他如同见到了救兵,扑上去跪下,“殿下,您可算回来了,娘娘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在沐浴,没有出来过,奴婢担心里边出了什么事,可又不敢乱闯。”

    闻言,祈天澈眸色一紧,箭步上前一脚踹开门,直奔以屏风隔开的小浴.室。

    不小心在浴桶里睡着了的怀瑾听到逼近的脚步声,倏地睁开眼,飞身而起,伸手抓来帷幔裹身,旋转落地,身子也被裹了个严严实实。

    赶到的祈天澈看到她没事,不由得松了口气,但随着飞溅到脸上的洗澡水,他眉峰又是一蹙,面露不悦地看向她,“你居然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

    水会冷,身子会着凉,她不知道吗?

    “太困,太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怀瑾打了打哈欠,说完,哈欠就变成了喷嚏。

    该死的!该不会真的着凉了吧?

    难怪她觉得有点冷,这厮去上朝都回来了,那也就是说她在水里睡了一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两个小时!

    祈天澈脱下外袍大步上前包住她,将她抱起,走出屏风,入寝宫。

    即便隔着层层轻纱,他还是依稀能感觉到她下降的体温,脸色更加阴沉了。

    她竟然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

    怀瑾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有股暖流涌入心房,瞬间也暖和了她的身。

    话说,他是不是关心得有点过了?因为她打了个喷嚏就如此紧张,真的会让人误会的好么!

    祈天澈将她放在床上,拿被子紧紧给她盖上,又替她倒来一杯热茶,又吩咐包子去熬姜汤。

    这一切,怀瑾都看在眼里,心底更觉愧对他,眼眶微微湿.

    润,心口发酸。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有这种想哭的冲动了,好像是自懂事后,自知道自己的身世后,自知道自己的存在对于三个养父的意义后,她好像再也没有哭过。

    “祈天澈,你出去!”在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哭出来以前,她决定先出声将他赶走。

    祈天澈不走,站在床边望着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的女人,面露自责。

    如果昨夜以祈天澈的身份同她缠.绵是否就不会这样闷闷不乐?

    没有闷闷不乐就不会失神到在沐浴时睡着。

    可是,若是她知道他就是祈天澈,她还会让他碰吗?应是不会吧?

    只因,她倔傲的个性在那种情况下宁可是一个陌生男人,也不愿是相识的,刚巧她还不知道面具后的男人长什么样子,所以才做了选择。

    又或许,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她不屑祈天澈这个草包!

    没听到他离开的脚步,怀瑾咬咬唇,抓着被子没好气地吼,“你不走我怎么换衣服?”

    听到她恢复元气的声音,祈天澈松了口气,轻笑,“又不是没见过。”

    话落,一只玉枕从床帐里砸出来。

    他这才含笑走出去。

    怀瑾从床上翻身而起。

    赶他走是怕被他看见她掉泪,没想到人是赶走了,她泪没掉下来,倒是被他气得俏脸红润。

    她觉得祈天澈是天下最不要脸之最!

    怀瑾换好衣服就过落梅院去找祈天澈,听说,日曜国的和亲公主已经到了,也就意味着救嫣儿的计划正式启动,她答应过他不会一个人行动,所以,他们该针对这件事好好谈谈。

    ※

    京城城门外,队伍长长。

    为首的那个男人斯文俊秀,自发出一股高贵。

    男人的身后是一辆以蓝色纱帐为幕的车辇,车辇里端坐着一名盛装女子。

    他们正是来自日曜国,日曜国在北方,属阴寒之地,因为气候问题,无论是在财富上还是兵马上都比其他国家弱了许多,所以,早在上几代君王时就已决定与强大的朔夜国永远结为盟国,并定下三年一次的和亲交换的条件。

    车辇里的蒙面女子紧捏着衣袖,剪水双瞳溢满了不安。

    听说,以往案例,前来迎接的人往往就是后来要嫁给的男人。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抬头看向城门口过,仿佛对即将要嫁的人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但她的举止又是那么紧张无措。

    终于,马蹄声传来。

    哒哒哒……

    一下下地敲入她的心,七上八下,抓衣袖的手更紧了。

    很快,马蹄声由远而近,停在队伍面前。

    祈天澈摆手让停,凤眸随意地扫过车辇,然后对同样坐在马上似是要跟她下马威的男人抱拳道,“四皇子和公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本王代表我国前来迎接,请!”

    听见如此熟悉的声音,女子愕然抬头,一抹飞扬的紫影映入眼帘!

    是他!

    居然是他!

    他自称本王,是他来迎接他们入城,那么,他就是她即将要嫁的人了对吗?

    女子欣喜若狂,紧抓住衣袖的手不再是因为紧张,而是激动。

    原来,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早已替她做好了安排。

    “公主,是上次救了你的那位公子!”随侍在车辇外的檀香讶异地道。

    女子,也就是此次日曜国前来和亲的三公主薛紫夜痴痴地望着前方的身影,一颗心早已全飞他身上去了。

    四皇子薛恒回以一礼,“有劳王爷了。”

    祈隽颔首,只除了刚来时那随意的一扫,他并没有再看向那位和亲的公主一眼,此举无疑是在昭示着他无意的意思。

    女子不免有些心凉,但一想到嫁的人是他,顿时又想开了。

    祈隽挥手调头,带头前行。

    然而,就在这时,启动的

    车辇倏地往一边倾,车辇里传来女子惊惧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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