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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和亲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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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若水的脸上自是露出不悦的神情,不过,因为有清韵郡主提前知会,她心里也是有数的,这南淮的两个人,若是不闹出点事来,怕不会甘休!“怎么回事?”杨若水嘴上说着,可手上却没有闲着,长公主的尿布什么的,都是她亲自叠好的!闻着那干爽的阳光味,杨若水的心情就莫名的平静下来!

    “回娘娘,这马上到了要开宴了,南淮人自是已经进宫!谁曾想,这南淮公主非要去御花园先转转瞧瞧!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是个没有礼数的,手上不消停,毁了御花园不少名贵的花了!这都不算完,只要她瞧见的宫殿,无论是什么地方都要进去,宫女拦着,她就直接动手大人!正巧诗蕊路过,差点将诗蕊给伤了!”提起这个南淮的公主,她说话的时候就有些牙痒痒,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杨若水更是紧紧的拧着眉头,如今宫里头,其实能撑的上主子的,也就杨若水与太皇太后,两个人都不是虐待宫女的主!是以,突然出现个外人对宫女们又打又骂的,肯定让众人都接受不了!

    “让太医先给诗蕊瞧瞧,莫惊了胎!”诗蕊的肚子是越来越大,里头的孩子估计也小不了,越是这样,她平日更是要多走动,免得生产的时候,太受罪!如今雨过天晴,诗蕊肯定是要出去走走的!

    怀着身子的人,自要心平气静,诗蕊是杨若水最重视的人之一,若是诗蕊出什么事,杨若水定饶不了她!

    杨若水斜坐在床沿,将尿布都放好了,这才发话!“本宫倒不知道,这北唐的人何时这么窝囊了?那明清公主是南淮的公主,可不是北唐的公主!”杨若水冷哼一声,这种事她自不会亲自出面,没的落低了身价!

    而这厢,南淮的明清公主是越闹越凶,尤其是那长长的鞭子,甩在人的脸上,瞬间就破了相!刚才,她看见诗蕊大着肚子,觉得肯定是个狐媚的,而且穿的还是宫人的衣服,她便想亲自动手教训!可没曾想,那鞭子刚甩出去,便有人将她拦住了!还凶了她一顿!这让骄傲的她肯定是忍受不的!诗蕊被人带走后,她更是将那脾气,撒在了宫女的身上了!

    “一个个怎这么窝囊!”访琴过来后,瞧着那宫女们一个个站在那里,任由人家大骂,也不敢动弹!心里头就觉得火气腾腾的往上升!

    访琴本就是习武之人,她的声音高昂,让宫女们都听的清楚!一瞧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宫女也都活泛了!等那南淮公主再将鞭子落下来的时候,有几个机灵的直接躲开,有她们带头,旁人自然效仿!瞧着访琴只在一旁瞧,也不说话,众人心里更是有数了!这访琴的态度,便是皇后的态度,一个个胆子总算放开了,没人甩这公子面子了!

    “你是谁,见到本公主还不见礼!”南淮公主气的打不到人,瞧着访琴来了众人的态度才转变!知道访琴肯定是个有地位的,不过,穿的并不算华丽,南淮公主也不在乎!

    访琴冷哼一声,她的脾气不好,宫里头的可是都知道的!这南淮公主与访琴对上了,肯定是吃亏的主!宫人们都立在一旁,等着瞧访琴出手!有些人还捡了石头,等着趁机砸那公主!一时间,都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找死!”南淮公主脸色一变,被访琴这么落面子,心里头一急,那鞭子也对着访琴招呼过去了!

    虽说南淮公主平日里也喜欢舞刀弄枪,可是她的父皇木母妃肯定都不会舍得她真下功夫受苦!再来,她所见到的人,都是会让着她的,自以为一条鞭子,能打遍天下无敌手!

    访琴懒得动弹,那鞭子甩来的时候,访琴用手臂一挡,手顺势将鞭尾抓在自己的手中!猛的一用力,那南淮公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那膝盖磕的生疼!

    宫女的直接拍手叫好!南淮公主的脸就好像生了火一样,红的厉害!“公主!”旁边伺候的南淮人,赶紧将南淮公主给扶了起来!“你是什么人,胆敢对我们公主无礼?”这侍女想来是跟在南淮公主身边作威作福惯了,一说话手就掐着腰,一副扯高气扬的样子!

    访琴哼了一声,“你也说了,是你们的公主,与我北唐何干?”访琴说完,直接拍拍手走人!懒得与这种没脑子的人废话!

    “站住,站住!”南淮的人在后面大喊,有人想追上去,却被宫女们该拦住了!“这宴会快要开始了,请吧!”有主子撑腰,这宫女们也都胆子大,对南淮公主也不似刚才的恭敬!

    南淮公主气的一跺脚,扭过头回了大殿!直接寻到了百官之首秦相,将刚才所受的委屈,更是夸张的说了出来!引得众人都纷纷侧目!原本负责南淮一事的礼部尚书,赶紧将头缩起来,悄悄的退到一旁!

    笑话,他都听人说了,打人的是访琴,那可是皇后跟前的红人!说白了,这是皇后让人教训的她,他除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与皇后对上!不过,南淮公主也是个难缠的,礼部尚书心中暗暗的对秦相说了一句对不住,逃也似的离开!

    秦相自瞧见了礼部尚书的背影,知道这是个狡猾的!瞧着那喋喋不休的南淮公主,直接说了句,本相去查查,扭头也不理她了!

    南淮公主瞧见秦相要走,一急,伸手叫要让抓住秦相的衣袖!却被秦相夫人适时的拦住了,“我们秦相府庙小,迎不起公主这尊大佛!”秦相夫人这话说的其实也没有错,毕竟在北唐,你一个姑娘家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除了想嫁给这个人,还真没有旁的理由!

    秦相夫人这么一说话,倒是惹的旁边的妇人们都掩嘴笑!反正有杨若水的态度在那里放着呢,她们也不怕什么!

    “放肆!”瞧着自己的主子受到了难堪,旁边的侍女自要出面!不过,人家谁将她放在眼里,秦相夫人更是扭头,坐到了清韵郡主身边!不过,今日到底算是国宴,来的人都是有品级的,张嫣然是不能过来的!正好,她与奶娘一起,逗着长公主玩乐!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娘娘到!”南淮的人还想不依不饶,不过有太监的声音响起,可没有人再理会她们,直接跪在自己的位置上!南淮公主干瞪着眼,不过却被南淮二皇子南宫玄让人给拉了过来,站在了南淮的队伍里!

    南淮公主心里肯定不愿意的,可是她是不敢与南宫玄抵抗!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殷容莫与杨若水,踩着众人参拜的声音,缓缓的走入大殿!

    帝后二人携手共进,已经是这个皇宫里一道风景线!在跪拜的声影里,南淮人站着的姿势,自然尤为的显眼!而那一袭大红色,更是让杨若水多瞧了几分,能穿的这般张扬的,想来出了南淮的明清公主,不住第二人选!

    而那明清公主,在瞧见殷容莫的时候,眼睛都发直了!殷容莫生的本就好,尤其还带着阴柔的气息,自是吸引人的注意!而站在明清公主旁边,穿着暗黑色金莽朝服的男子,大概就是南淮二皇子南宫玄了!这两个人倒是有意思的人,一个盯着殷容莫,另一个却盯着杨若水!

    南宫玄生的不算好,严格说起来,算是丑的!那一张大嘴都快咧到耳朵边上了,嘴唇又厚,杨若水看见的第一反应,就是大蛤蟆!而明清公主南宫璇,也不知道平日里太野了还是怎么了?脸黑的哪里有公主的娇嫩,那厚厚的粉摸上去,只能让人感觉她的脸更黑了!

    更让人叫绝的是,两个人可都是南淮贵妃所出,可是两人的名字一个是玄一个是璇,真不知道这个贵妃是怎么想的!而且,还是个能与皇后相斗的贵妃,只能说,南淮人的思想,北唐人不懂!

    “免礼!”殷容莫坐下后,将胳膊一抬!众人赶紧谢恩坐下!

    “参见本唐皇帝,皇后!”众位坐定后南淮人这才与殷容莫与杨若水见礼!不过行的可不是跪拜之礼,而是站直了身子,单手放在肩上,微微的额首!

    “放肆,见了我们皇上,为何不行跪拜之礼?”礼部尚书这个时候倒是出现了,声音洪亮的,似乎怕旁人听不到似的!

    “这位大人有所不知,在我们南淮,这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我南淮国君,旁人是不跪的!”南宫玄亲自解释!其实说白了,也是为了给明清公主出气,毕竟是亲皇妹,他不可能坐视让旁人欺负了去!

    “荒谬,皇子难道没听说过什么叫入乡随俗吗?”礼部尚书冷哼一声,南淮的风俗与北唐自有几分诧异,但是,在南淮,下人见主子都要行礼!而南宫玄行的礼,乃是平辈之间的礼数,这分明就是傲慢无礼!

    “还忘大人见谅,在南淮多年的习惯,一时还真不好改!想必北唐郡王大度,自不会与我等计较!”别瞧着他的嘴长的丑,可话说的漂亮,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珠子直转,一瞧就是个有小聪明的!

    南宫玄为人与南淮太子不同,太子为人平和,主张以礼孝治天下!而这南宫玄主张以武迫使对方臣服!在边关战乱一事,南宫玄亲自带兵!在朝堂上更加放言,南宫主上与北唐殷家到底有没有那一约定,实难考证!可是,如今北唐内乱,正是出兵的好时候!

    到底此一时彼一时,就算是南淮祖上还在,想必也不会死守承诺,也一定会派兵攻打!可见,南宫玄的为人,自不是君子的作风!

    不过,南淮贵妃得宠,也造就了南宫玄与明清公主的傲慢无礼,使得他们认不清形势!

    如今,说白了,一个是来北唐和亲的公主,一个是被北堂俘虏的阶下囚罢了!就是连南淮国君,为了让北唐放人,也赠送许多粮草,以示友好!毕竟,北唐与南淮实力相当,若是真闹僵了,对说也没有好处!而南宫玄对殷容莫的态度,却是与对南淮周边的那些小国的态度无异!

    杨若水倒觉得好笑,不过,她在殷容莫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殷容莫的紧皱的眉头不由的舒展,甚至嘴角勾起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而明清郡主被这一个笑容仿佛是点了穴道,光张着个嘴傻笑!原本殷容莫的心情极好,再扭头的瞬间,瞧见了明清公主的表情,脸瞬间又沉了下来!

    “朕自是大度不与你们计较,不仅如此,朕还让体恤你们!”殷容莫说完,直接让人将南淮人跟前的桌子与椅子都搬走,换上了较矮的案子,下头铺着的蒲团!“朕知你们南淮人,素来喜盘腿而坐,都到是远来便是客,朕岂能让你们吃的不舒坦?”

    殷容莫说的极为的认真,可是放眼一瞧,旁人都坐的高,就她们的矮,总让人感觉是低人一等一样!

    “本唐皇帝客气了,我等怎好有此殊荣,还是用桌子椅子便可!”南宫玄笑的尴尬,着实是没想到殷容莫直接来这么一套,都说两国人交手,代表可是国家的颜面,这一局,明显是北唐赢了!

    “这怎么好?你们都说了,这多年的习性一时改不了,朕怎好强人所难?”殷容莫说完,直接将头扭到一边,明显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南宫玄尴尬的咳了两声,可是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带头坐在比旁人矮的蒲团上!眼睛在扫过众人那憋着想笑的表情的时候,他的脸就憋的通红,倒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想吐吐不上来,一想起来还难受的表情!

    “北唐皇帝待客倒是热情,不过,下头的人却没有北唐皇帝这么善意了,竟然有宫娥对本宫动手,本宫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想将我们两国的友谊从中破坏!”明清公主自是咽不下这口气,又将在外头发生的事在大殿之上说了出来!

    众位官员一听,都暗自摇头!真不知道这南淮的公主是真傻还是假傻,丢了人不藏着掖着,还拿出来,让众人一起笑话笑话吗?再说这宫中奴婢,怎么会有人敢与他国的公主动手,除了上头的意思,谁还敢擅作主张!

    这但凡出使旁过,肯定都要打听一下对方君主或者朝堂之上的形势,杨若水如此的强势,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么样提出来,只能说出了眼巴巴想让人羞辱,还真想不出旁的来!

    “哦?”果真,开口说话的便是杨若水!“后宫诸事都是有本宫做主,倒不曾竟然有歹人挑起事端,不知她们为何与公主动手,若是公主说的在理,本宫绝对不饶她们!”

    “她们主次不分,妄图反抗主子,这就是做奴才的不对!奴才说白了,就是供主子发泄情绪的玩意,这点道理,想必北唐的皇后娘娘,该是不用本宫教的!”南淮公主瞧着杨若水面容姣好,气度非凡,女人的那种嫉妒心又起来了,这话里话外,都是想要牙杨若水一听!

    杨若水认真的听着,“本宫自是知晓的,不过本宫坚信北唐宫人,定会知礼守礼,也不知道她们没有供哪个主子打骂?妙海,一会儿去慈宁宫问问,可是有人冲撞了太皇太后?”杨若水斜着对妙海说了句!

    “是!”妙海笑着应了声!杨若水这话可是说的明明白白的,这宫里头的主子,就只有这么两个,杨若水不知道的事,那只能是冲撞到了太皇太后!

    “自然是!”明清公主抬高了声音,刚要说话,却突然反应过来,杨若水根本就没有要给她做主的意思!说白了,她算的什么主子?

    明清公主的脑子总算清明了一次,这下头的人哪有那个胆量,分明就是有人授意!这会儿,明清公主更是记恨上了杨若水!

    “娘娘说话自然是在理的,不过,本宫和亲与北唐,乃是北唐君主同意的,这会儿不是想反悔吧?”明清公主不愿意就这么丢了面子,反正和亲来的人,大多是嫁给皇帝,或者是哪个皇子,王爷!现在殷容莫就只有一个女儿,和亲的人选正常下,该是嫁与殷容莫为妃!那么,她也算是主子了!

    杨若水面色不变!“公主说的也是这个理,不过,若是以北唐妇的身份,自该先学规矩,认真的想象什么叫尊卑!”论口舌之战,明清公主自不是杨若水的对手!

    明清公主气的一恼,跺了一下脚,便坐在了矮人半截的蒲团上,可越是这样,越让人生气!

    “既然本宫是来和亲的,那么不知本宫是什么位分?既然皇后已经有了人选,那么这贵妃的位置,该是留给本宫的!”明清公主提到这事,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尤其是在瞧着殷容莫的那张的脸的时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殷容莫冷哼一声!“南淮的女子都这么开放吗?今日朕真是大开眼见了!不过,朕从未许诺的南淮,要让公主做妃子!”殷容莫说话,却只瞧着杨若水,越瞧越觉的,还是自己的女人耐看些!

    瞧着两个人眉目含情,明清公主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一样!“北唐皇帝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本宫嫁给你们公主吗?”

    “公主想多了!”杨若水凉凉的开口,帝后两人明显就不待见她!

    明清公主还想说什么,却被南宫玄瞪了一眼!只好将纠缠不休的话咽了回去!“既然北唐皇帝无意,本宫只好另寻她人!北唐的殷家与我南淮皇族,素来有渊源!本宫嫁与殷家将军,也算是不辱没身份!”

    明清公主的话,倒是让众位大人都重视了起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先是冒出一个与杨若水相似的人,害的殷离落差点与殷容莫闹起来,现在南淮的人张口也要嫁给殷离落,这真的是仅仅只是巧合吗?

    “公主倒是着急了,不过殷将军已经有妻室了,莫不是公主要委身于妾?”杨若水暗暗的思考,名义上明清公主仅仅是为了救南宫玄的,可如今瞧来,怕是目的不单纯!

    “这怎么可能?自然是平妻了!”明清公主一下子就急了,从那蒲团上猛的站了起来,这样的感觉,她才觉得舒坦一点!总是比一只看着旁人的推用膳强很多!

    又是平妻!若说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的话,别说是杨若水,就是连旁人都不会信的!明清公主是个没脑子的,她的脸上想什么都表现出来!而那南宫玄的态度,却值得人琢磨!或者,平妻二字不过是她们的试探!

    “若是娘娘觉得为难,本宫到觉得秦相之子,秦何公子也不错!”明清公主的话,更是让杨若水提高了警惕!她虽说的张狂,可是说点之人,必然是能在北唐掀起大风浪的人!

    刚刚说起平妻,瞧着众人脸色各异,南宫玄应该已经猜到,这殷离落应该已经让殷容莫不喜,那么能接替他的人,就只有秦何了!看来,对方倒是将北唐的国情调查的清楚!

    听到明清公主提到自己的儿子,秦相夫人的眼皮一跳!不过,今日杨若水召见秦元乐,该就是同意两个孩子的事了!那么,今日杨若水一定会费心解决,想到这,秦相夫人才安心了!

    杨若水只觉微微的头疼,她出生不高,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公主,都只是嚣张跋扈!

    “本宫只当是南淮成心修好,皇上也希望两国能和平相处!可是如今公主将北唐的好儿郎,如货物一样挑来挑去,当真觉得我北唐是怕你不成?”杨若水说完,哼了一声,将脸瞬间就拉了下来!

    在明清公主的眼中,虽然以前北唐与南淮旗鼓相当,可现在,她可是听南宫玄分析过,北唐已经赵夜华败的差不多了,即便是殷容莫上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休养生息!更何况,江南还有灾情!

    而所谓的将才,就只有殷离落,萧将军,秦何!而这三个人中殷离落却是最有实力的,可偏偏殷离落喜欢的上当今皇后,所以,这就注定了,殷离落与殷容莫之前,一定会有隔阂!

    清明公主张口就要讽刺,却被南宫玄给拉住了!“皇后娘娘息怒,皇妹性子急,但觉得没有恶意!只觉得此事定下来,也好与父皇有个交代,与南淮以及北唐的千万百姓有个交代!”南宫玄笑眯眯的说,不过那眼睛在盯着杨若水的时候,迸发出贪婪的神色!

    “本宫自不是小气之人!”杨若水哼一声,转头看向文武百官!“各位宗亲,官员,可有谁愿意娶南淮的公主?”

    杨若水这么一问,自然是没有人敢回答!且不说就明清公主这嚣张跋扈的样子,娶回去也是个祸害!就算是有人真的看上了南淮的势力,可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也不能说啊!

    是以,便出现了这样尴尬的场景,北唐上下,竟没有一个官员愿意娶南淮公主的!

    “欺人太甚!”明清公主咬着牙,就要往中间走去,却被南宫玄一下拽住了!“还不下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南宫玄瞪着明清公主!

    明清公主自是不甘心的,可是当她触及到南宫玄的目光,却不情不愿的退到了后头!

    “想来这是皇后娘娘与皇妹的玩笑,既然北唐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自也不急这一日,等皇后娘娘有了人选后,将画像送给皇妹过目,您说呢?”单单听南宫玄说话,便可以料定此人并非是有勇无谋之人!

    既然他给了台阶下,杨若水自不会在刁难!“自是如此!”杨若水点头,这一场南淮与北唐的较量,才算是暂且告一段落!

    此刻,舞女们才缓缓的入内,那舞动的身姿,带着几分的妖媚,却又有出水莲的纯洁,南宫玄都看直了眼!

    有好几次,明清公主都想站起来,可是许是担心南宫玄动怒,只能一次次的在纠结中作罢!

    而这一幕,杨若水自然没有放过!如此可见,明清公主与南宫玄在南淮的地位有多大的差别!不过想想也是,但凡是和亲公主,大多都是不得宠的!

    一舞罢,众人也是也酒过三巡了!南宫玄喝的不少,在看舞的时候,眼微微的眯着,似乎要醉了一样!可现在,那明亮的双眸,可不见一点醉意!

    “北唐的皇上,之前两国兵戎相见,实着是误会一场!在下的未婚妻失踪多年,有人在说在北唐瞧见过,在下一时情急,这才犯了糊涂!”南宫玄说着,将酒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这在酒桌上,也算是道了歉了!

    殷容莫自说了句客套话,南宫玄擦了擦嘴,这才继续说道,“这亲事还是皇祖父定下的,不过后来因为家道中落,全家迁徙,而在下的未婚妻,也被人辗转卖到了北唐来!说幸在下已经知道她的下落,虽说她是嫁过的人的,可是她始终与在下有婚约,是以,求北唐皇帝允许,在下迎她为皇子正妃!”